陈玄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你来说肯定也是有些为难的,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冷凝烟默默的叹了口气,但凡是他还有别的选择,也不至于走上这一条路。
“我想问问你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陈玄笑了笑问道。
他可从来都不认为这样的好事会轮到自己头上。
“我在这之前就已经跟你说过,因为你身体当中的一部分力量是我所需要的,而我们之间必须得用那样的方式进行过度才可以。”
“我是古苗疆的蛊王,在我的身体当中存在着历代蛊王都会拥有的本命蛊,而这本命蛊从破茧成蝶,也不过是一夕之间。”
“其他的人如果想要修炼成本命蛊的话,那就必须循序渐进才行,但是我们就不一样,由于历代有血脉传承,所以在我们身体当中所存在的本命蛊事可以直接幻化成蛊王的。”
也不知道陈玄是否能够听得明白自己的叙述。
冷凝烟的心理也是有些担心,万一他不愿意怎么办?
“你的身体当中有医圣的传承,而医圣的力量是代表着生机勃勃的绿色。”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你才可以,其他人都不行的原因。”
陈玄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之后便起身。
“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
在这方面如果没有得到徐娜娜的认可,她是绝对不会迈出那一步的。
“是不是只要徐娜娜同意,你这边什么都好说?”
很显然,冷凝烟看出了他的心思便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话一出陈玄确实有些尴尬,他笑着点了点头。
“所以在这之前我确实已经答应过徐娜娜了,如果她不同意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我先走了,你要是没地方去的话就暂时住在这吧。”
陈玄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站在那独自伤感。
叫陈玄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冷凝烟这才去了趟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努力的让自己平复下来。
冷凝烟看着静子中的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甚至是有些怀疑,她是不是长得太难看了。
出生到现在不管自己出现在什么地方,那都是万人瞩目的存在,可是在陈玄者似乎就成了例外,他对于自己这张绝世的容颜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这种事情估计也不能太过于着急,或许每个人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忌惮吧。”
冷凝烟叹了口气,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却正好又瞅见徐娜娜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风轻云淡。
冷凝烟就好像是被人抓奸了一样,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关于你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刚刚我都听到了。”
原本已经回去了,但是又想着自己似乎有东西忘记拿了又折返了回来,这好巧,不巧就听到了这两人的谈话。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现如今这个情况是越来越复杂了,我想力所能及的去做一些事情。”
冷凝烟赶紧辩解到,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跟她产生隔阂,毕竟以后两人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以来,我发现陈玄根本就不是我可以随意拿捏的人,他的身边注定围绕着形形色色的女人。”
“这样一来的话就只能是从中选择一些足够与他匹配,甚至是能对他有一定帮助的人。”
徐娜娜倒也不好直接把话说的太过于直白,但是她相信眼前的人肯定也听明白了。
“谢谢你能够谅解。”
冷凝烟见她没有任何为难的意思,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不过我有件事情得提前跟你说。”
徐娜娜的话峰一转一时之间,这次做的氛围似乎又变得有些奇奇怪怪了。
“我跟陈玄虽然是男女朋友,但是我们并没有进入到那一步,也就是说我自己还没有吃的东西能不能先让我尝尝鲜?”
徐娜娜说完这话之后,脸上更是爬上了一朵红缨,确实这种话说出来有点不大好意思。
原本冷凝烟还以为是什么呢,却不想是因为这个害得他也有些心惊胆颤。
虽说自己并没有对陈玄有多喜欢,多多少少还有点利用的意思,但是毕竟对别人的男人下手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这不是应该的吗?”
冷凝烟忍不住的捂嘴偷笑,让人对此更是心照不宣。
然而陈玄并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被人给卖了,而且依照他们俩人这商量的结果,好像彼此都很满意。
回头药铺之后的陈玄开始翻找起来,他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最容易下手的突破口。
想要把金晨的何家跟周家一并吞下并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但是陈玄这又想要试一试或许就成功了呢。
“陈先生是这样的,我们医院来了一位很特殊的病人。”
正在琢磨的功夫,一辆车子停在了药铺的门口,钟爱明火急火燎的从上头走了下来。
当他看到陈玄的那一瞬间,也是重重的松了口气,人在这就好,也省得自己到时候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去寻找。
陈玄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陈先生,这事情我本是不打算来麻烦您的,但是除了您之外怕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办到了。”
钟爱明在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也朝着他时不时的打量几下。
这段时间以来,陈玄几乎将自己所有的事都全权的交给风神医去办了,可这是风神医他办不来。
“你跟风神医说过了?”
陈玄这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微微挑了挑眉头问道。
“是说过了,他说这事他办不了,除非等您去才行。”
钟爱明说道,这伸出手插了插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有些忐忑不安。
“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情况?”
陈玄这才抬起头看向他,能够让钟爱民如此着急的,想必并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吧。
“这位病人脑子里有血块,直接压迫到了视觉神经以及听觉跟嗅觉神经,病人如果动手术的话,由于身体太过于虚弱,根本就不可能承受得住手术上所存在的危险。”
“经过我们几个专家会诊之后发现他做手术或许会下不来,但可能会成功,可要是不做手术,大概就只有半年可活了。”
钟爱明抓紧时间将病人的一些情况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