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阿穆腹部和背上红红紫紫的掐痕。
灼华立即红了眼,皇后她也敢。
墨画和知书见了,也吓了一跳。这皇子乃是皇家血脉,这皇后也敢如此,真是狠毒。
知书忙去拿了膏药,给十二皇子上药,但下身却是怎样都不肯让人碰。
灼华无奈,只好备着药膏一会让仆人送过去。
不一会下人便过来叫用晚膳,温廷松没来,他们就先吃了。
吃完灼华送阿穆去玉竹居,哄了一会让他睡了,又留着知书看着,这才走了。
回去之后,灼华也睡不着,在卧房里等着温廷松。
眼见快子时也不见回来,便带着食盒过去了。
送送饭什么的,刷刷存在感。
灼华卸了妆,头发松松的拢着,外面罩了个月白斗篷,看着便是个书香美人。
到了书房外,还有锦衣卫在外面守着,通报了过后才让灼华进去。
书房里明着一盏灯,温廷松在灯下看着什么。
灼华在门口便看见了那个挺拔的身影,在灯火朦胧之中,更加吸引人。
“夫君,吃饭啦。”灼华软软地叫着,倒是让温廷松愣了一下。
转过头看着灼华。
女孩披着月牙斗篷,柔软的腰身,微微拢起的三千青丝,红润的唇瓣让仍移不开眼。
灼华正不知把食盒放在何处,温廷松起身走到灼华身边,握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食盒放在了圆桌之上,而灼华却到了温廷松的腿上。
“夫君,该用膳了。”灼华缩成一团,睁圆了眼睛看着温廷松。
温廷松看看眼前的掌中之物,轻轻拨开灼华的长发:“你不就是。”
“但……但是……”灼华紧张的说不出话。
“你难道想说本座是无根之人,嗯?”温廷松的眼眯了起来,凶狠中带着邪魅。
与平日里的温润真是不符。
“不是不是。”灼华觉得自己之前在朝堂上,舌战群儒的能力在一瞬间不见了。
灼华钩住温廷松的脖子,湿润的红唇印了上去。
一吻过后,灼华闭着眼躲在温廷松怀里。
突然温廷松凑近灼华的红通通的耳朵,柔声道:“要不要试试本座新寻来的小玩意。”
灼华的脑子瞬间转不动了。
温廷松勾勾唇角,抱起在怀里一动不动的小女人一路回了两人的卧房。
这把旁边的锦衣卫都看呆了,厂公虽然平日里温温润润的,但在审犯人的时候也是令人毛骨悚然。
到了自家娇妻这里,竟然如此放浪形骸,实在令人大开眼界。
灼华被温柔的放在宽大的床上,紧接着温廷松欺身而上。
“等等,你还没有沐浴更衣。”灼华慌忙制止。
温廷松看看眼前紧张的人儿,也不去戳穿她,只道一会就去。
只见温廷松从床下的隔层之中拿出一个檀香木的盒子,上面绘着满园春色。
温廷松把灼华圈在怀里,握着她的手打开那木头盒子。
正当灼华疑惑不解之时,温廷松握着灼华的小手摸上了其中一块的玉。
“娘子可知这是什么?”灼华没见过这些东西,迷茫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