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上来的是一个大块头,但缺点也很明显,速度和灵敏度不够。
这下我放心了,但毕竟这是蛊会,终归比的是蛊术。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他赢了、
我低下头,情绪变得紧张起来。
“这就怕了?”
我没有说话,目光落在比赛台上。
“苏沐劫。我挑战你!”
说话的人是血殇,还对着我竖了个中指。
我并没有很在意,刚想走上前,就被一个人抢先了。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先打败我再说吧。”
接着,一番苦斗开始了。
血殇使出浑身解数,才只是让他退后几步。
就在血殇准备使出禁术时,被一个身穿白衣的人烂了下来。
“那个人就是凌风,仅次于我的存在。”
“待会儿我再会会你。”
这句话是黑斗篷人对我说的。
他接连打败了五个人,已经让很多人害怕了。
“该我了。”
我一个箭步冲上台,
“希望能赢过你。”
我转身,一掌打在了他胸口。
很快,他闪身来到我身边。
“你太弱了,但我又不舍得杀你。”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接着又是一张符咒轰了上去。
“就你?”
他面露不屑,抬手便挡住了我的符咒。
我转头,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没打算跟他废话,一张符咒再次轰了上去。
符咒里夹杂着蛊虫,我就不洗他能挡得住。
他很快就发现了,但他能档一只,却挡不住二十几只。
“你很聪明,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没有回话,利用自身体内的真气提高力量。
“谁死还不一定呢!”
这话并不是我说的,而是从远处走来的云逸。
“你爷爷来会会你。”
云逸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跟前,我此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众黑衣人此刻突然一拥而上,将我和云逸围了起来。
我很快察觉到了他们身上的纯净阴气,身上能够有如此阴气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地府的人。
这个时候出现地府的人,必然是有问题的,而且他们针对的是我和云逸。
这时,明显莫寒眉头一皱。
似乎是想说话,但云逸一手拿出哭丧棒,直接砸了上去。
哭丧棒,一般由白无常使用,这未免让人生疑。
“这个东西,你应该比我熟吧?”
此话一出,黑衣人面面相觑。
一棒下去,那黑衣人的魂魄隐隐有散开的迹象。
“要不要试试?”
我一把接过哭丧棒,只觉得一股凉意席卷全身。
只是我命格属阴,用哭丧棒也没什么不妥。
我挥棒而落,又猛地跃起,哭丧棒再次狠狠地砸到了他身上。
伤害到的,却是他的灵魂。
“老子送你上青天!”
有事一记重击,直接将他的灵魂打的溃散。
接着,我半举着哭丧棒,在空中画了个半圆。
只要是碰到哭丧棒的人,皆是飞了出去。
接着,我催动体内的真气,再次朝着他们挥棒而去。
“给我破!”
几乎一瞬间,所有黑衣人皆是魂飞魄散。
“加成武器不算,因为他们破坏规则,所以你无责。”
我点头,等待挑战。
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凌风。
“怎么么样?怕了?我允许你用哭丧棒加持。”
我摇了摇头,但他却已经攻了过来。
我第一反应便是拿着哭丧棒攻击,这才挡下来。
他的攻击,一次比一次强,我能明确感觉到压力。
很快我就因为招架不住他的攻击而落败,但他的目的是杀了我。
“一叶浮舟,一花浮梦。阴阳为极,黑白为幕,沉!”
我的身体里不由得涌现出一股力量,这股力量犹如流水,温柔而强大。
地面在一瞬间塌陷,流水淹没了整个圆台,但却没有流出去。
就在此时,凌风借助水流的力量,猛地跃起,一掌打在了我的胸口,踩着我的身体再次跃起。
“给我下去吧!”
他利用能量波动造成旋涡,再次一脚将我踩了下去。
我的身体在一瞬间被水淹没,哭丧棒却毫发无损。
随着我不断下沉,流水将我的身体快速包裹。
有好多人在拉拽我的身体,还有一个女人的头发,紧紧缠绕住我的脖子。
一切或许就这样结束了吧。
“好冷。”
一个冰冷的躯体抱住了我,我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感受着她的怀抱。
她的身体好软,我几乎忘却了即将到来的死亡。
“我叫牧子玥,你的结发鬼妻。”
她抱着我的手抓的更紧了。
但很快,我渐渐离开她的怀抱,只抓住了她那纤细的手指。
最后,水的力量使我不得不松开。
接着,流水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将我推了上去。
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地面,一个身穿嫁衣的女子也在瞬间飘出水面。
“夫…君……”
随着她的声音越来越远,她的身影也越来越淡。
脚下的流水也在一瞬间消失无踪,就像是从未出现过。
凌风已经死了,是莫寒动的手,而我已经输了,侥幸活了下来。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我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
“你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
他点头,孙言从远处走了过来。
我微笑着凑过去拥抱他,在他身后,王法也走了过来。
原来,一切都只是圈套。
“我可以离开了吧?”
莫寒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但我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气
看来事情还没结束。
我转头,目光落在王法身上。
“那个女的是苗寨的人,为的就是引你来,可能是那些黑衣人,以及凌风的势力。”
我没说话,自己谁都没得罪,为何会遭到算计?
我开始觉得一切有些不寻常。
“孙言你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莫寒。
“我明白了。”
紧接着,我便回了吊脚楼。
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一个雾很重的地方,我隐约看到一个人。
这个人,看起来有点像爷爷。
“爷爷?”
我走上前,那人转过头来,我才确定是爷爷。
就这样,爷爷带着我进了一处凉亭。
这凉亭不大,中间有一个石桌,两个石凳。
“坐下吧。”
我点头,坐了下来。
“你想了解你那鬼妻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叫牧子玥,曾是牧家嫡女。”
我低着头,想听下去,却又害怕听到不好的内容。
“你想知道她为何一身嫁衣吗?”
爷爷突然卖起了关子。
这背后似乎还有一个悲伤的故事,我敢笃定,这关乎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