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花未晚和花翎羽寻到一条灵石矿,他们两个,一个疯狂挖矿,一个可劲儿往储物戒指和系统空间装灵石。
瞧着这条闪闪发光的灵石矿,花未晚只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
她指挥着窝在她脚边的菩提剑,“菩提宝宝,你打算歇息到什么时候呢?”
菩提剑灵晃了晃身子,表示抗议,“这段时间我日日载你飞来飞去,还不够辛苦吗?我要告你压榨劳动力!”
“哎呀,听你这声音年纪轻轻的,还在长个吧?小孩子啊,就是要多劳动,锻炼身体,才能长高高,不信你瞧瞧花哥哥。”
灵石矿挖到一半,那两个令人意外的家伙,出现了。
“哥哥,阿菱总算找到你了。”
来人正是花寻菱和不知为何和她搞在一起的梁鹜。
花寻菱感受着灵石矿散发出的浓郁灵气,眼神闪过贪婪。
只是瞧到坐在一旁懒洋洋地往储物戒指里装灵石的花未晚,脸色瞬间不好起来。
“小杂种,你又缠着我哥哥做什么?”花寻菱上前去抢她手中的储物戒指。
“这些都是我哥哥辛辛苦苦挖的灵石,你也配拿?”
花未晚自她出现的那一刻,就在防着她,她这一扑,直接扑了个空。
见自己又在花未晚面前丢面子,花寻菱又一言不合祭出自己的武器。
匆忙躲闪间,花未晚偷瞄了一眼品阶。
极品灵器,也不错了。
只是重伤初初愈合的花未晚,又怎会是花寻菱这个四肢健全的对手?
很快她便吃力了。
花翎羽停下手中的动作,随手弹了道攻击,把花寻菱的长剑击落在地。
“阿菱,别太过分。我说过,你任性可以动任何人,唯独她不行。”
“为什么?”花寻菱紧握剑柄,歇斯底里。
“因为我喜欢。”花翎羽捡起花寻菱掉落在地的长剑,递给了她。
“我们都是流云宗的一份子,此次大赛代表的是整个流云宗,你平日再怎么胡来都可以,只是......”
花翎羽将目光移到她身后一直站着的梁鹜,对上那双贪婪的眸子,“这炎阳宗是出了名的和流云宗不对付,你和他们合作,是要打我们流云宗的脸吗?”
“师尊平日怎么教导我们的,你也忘了?”
眼看花翎羽离梁鹜的距离越来越近,那人不安地往后退着,眼神闪过一丝疯狂。
一枚细小暗器,嗖的一声,从他的肩膀擦去。
破灵针!
倘若花未晚真的中上这么一针,重则神魂俱裂,再也不能修炼,轻则灵魂受损昏迷个几十年。
这梁鹜还真是死心不改,好狠的一颗心。
正在卖力挖矿的菩提宝宝,感受到破灵针散发的灵力波动,银色光团一抖,唰的一声带着菩提剑撞了上去。
身子在菩提剑内一扭一扭,原本掉落在地的破灵针,又飞了起来。
梁鹜似心有所感,总感觉那破灵针下一秒的目标是他自己,撒开脚丫子就往远处跑。
一边跑还不忘一边把花寻菱给卖掉。
“放过我吧,我也是受那小丫头的挑唆指使,我一个炎阳宗内门弟子,上哪找得到破灵针这么珍贵的东西。”
“是她是她,都是她呀!”
菩提宝宝可不管这些,这人想伤害它的主人,就该死,暗器是他放的,再狡辩也没用。
嗖!
破灵针入体,那梁鹜两眼一瞪,面色霎时惨白一片,下一秒化作尘烟,消失原地。
被传送至青龙秘境外休息区的他,直接陷入昏迷,临时去意识前,还不忘往流云宗头上扣黑锅。
“流云宗害我,破灵针,好狠的心。”
其实外人不知道的是,这梁鹜区区一个内门弟子,之所以能打着炎阳宗的旗号,整日在外惹是生非,正是因为他是炎阳宗宗主私生子的缘故。
而恰巧刚从炎阳宗赶来的梁宗主路过此处,将他的话听了个正着。
梁宗主眼神闪过狠厉,仿佛淬了毒的利刃,这点倒是和他那个好儿子梁鹜有点像。
他挥了挥身上的玄色衣袖,眼神肃杀,“第三轮,凡遇到流云宗弟子者,杀无赦。凡是得手者,重赏。”
“另外,今后我们炎阳宗与它流云宗不死不休,今后外出历练不必谦让,能杀一个是一个,能杀一双是一双!同样,得手者,赏!”
其他不知道内情的人皆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梁鹜一个整日惹是生非的内门弟子,究竟那点值得宗主这般大动肝火,做出这么疯狂丧尽天良的决定。
但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弟子,宗主的决定岂是他们能干涉动摇的?
一旁角落里的林铮握了握拳,终于还是松下了。
他眸中闪过一丝坚定,最后所有不甘不愿化作一缕清风、
这炎阳宗他是呆不下了,哪怕是去其他宗门当个内门弟子他也愿意。
炎阳宗亲传弟子的身份,他不稀罕。
青龙秘境中。
花寻菱看着梁鹜消失的那片徒弟,眼神划过惊恐,“哥哥,你别听他瞎说,他是骗人的,我在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呢?”
一边正在欣慰地轻抚菩提剑剑身,感慨这剑灵没白疼的花未晚,听到她这话又是一个大白眼。
姑娘,你自己是啥人心里没点一三之间的数吗?
你当真以为大家和你一样都是个傻子瞎子,啥也看不出来?
“阿菱,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我说过,谁你都可以碰,唯独她不行。”
“这些年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一直不肯动你,处处忍让你,这次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