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星晚恢复得很好,脸上的淤青也好了许多,但她爱美,非要戴着口罩。
为此怀礼和她闹了许久,他觉得戴口罩不利于伤口恢复,让她别戴,说她很漂亮。
星晚不信,说他说好听的哄人。
能怎么办?怀礼只能惯着她,随她折腾吧。
苏酥和陆瑾尧先去找主治医师,看了下星晚的病历,生命体征恢复得也很好,只是还不能下床。
聊完病历,主治医师又说:
“这几天都是怀先生守在病床边的。”
苏酥一愣,看了眼陆瑾尧,又看向医生,问:
“那怀礼的脸好了没?之前有刀伤。”
“快好了,问题不是很大。”医生说。
然后没寒暄几句,陆瑾尧牵着苏酥的手就去星晚的病房了。
当他们推开病房时,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床被摇了起来,大概在60度,而星晚靠在床头,怀礼坐在床边,就这么压着人亲。
“你烦不烦啊,我嘴疼,别亲了。”
“不够。”
星晚不耐烦:“你是照顾我的,还是来占便宜的?”
“我要占便宜的话——”怀礼口气贱兮兮的,“何止亲你?你看我对你动手了吗?我也很克制。”
“……”星晚翻个白眼。
“嘴真疼?”
楚星晚叹口气,何止嘴疼,身体的伤口也疼。
“那就不亲了。”怀礼一边给她整理被子,一边坐起身,“我去找医生?让他们来看看你伤口。”
“哎,算了。”星晚叫着他,“我一说疼,你就去叫医生,一天能叫几十次,医生该烦了吧。”
“怎么可能烦,你疼,我肯定要叫他们处理。”
他话音一落,就被星晚勾着脖颈,然后一颗颗解他胸前的纽扣。
两人眼神一触碰,那点歪心思昭然若揭,这是干坏事前的信号。
怀礼眼皮一跳,压着她的手,说:“还病着,你别乱来。”
“亲其他地方呀。”
“……”
“要不要。”
两人认真互勾的程度,丝毫没发现苏酥和陆瑾尧已经在门边站了好几分钟了。
苏酥只有一个念想,再看下去,就是18禁了。
不等她说话,倒是陆瑾尧轻咳一声,顿时让病床上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我去!”怀礼惊呼一声,“三哥,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而星晚脸红地直接钻进被子里。
“来了快5分钟了。”陆瑾尧完全没有扰人好事的愧疚,反而理直气壮,“怎么,坏了你们好事?”
苏酥扯了扯牵着她手的男人的衣袖,示意别乱说。
“……”怀礼尴尬一笑,“没,我们什么都没做。”
能做什么?
他就是有心也不敢。
星晚伤口还没好,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
“我们过来就说两句话,要去美南洲。”陆瑾尧岔开话题,“看你们快好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提起正事,怀礼表情有些严肃:
“三哥,这次我陪不了了,对不住。”
“好好照顾家人。”陆瑾尧看着他,“没什么对不住的。”
怀礼确实去不了,而之前答应星晚说开房车旅游的计划也暂时泡汤。
目前楚家这么大一个漏洞,他要发挥优势,得帮帮老丈人。
这时,星晚也从被子里钻了个脑袋出来,口罩已经戴在她脸上,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苏酥。
与此同时,苏酥也看到了闺蜜的目光,两人都笑了。
忽然,星撇了撇嘴,说:“酥宝贝儿,你要走多久啊?我舍不得你。”
“我也想你,如果顺利的话,要不了多久吧?不顺利的话,怎么也要几个月。”苏酥看着闺蜜。
在美南洲有太多事了。
应付黑客比赛,让黑客组织里的人服众。
找到亲生父亲。
拆穿胡语萱的真面目,抓到假的楚行之。
“几个月?”星晚更难过了,“那么久啊!那就参加不了我们的婚礼?”
怀礼求了婚后,两人就领了证,让律师来公证的。
他倒是急着办婚礼,但星晚不想,她现在这么丑,怎么可能办婚礼。
所以两人商量,婚礼延后几个月。
苏酥低头一笑:“那必须要参加的,就算再忙,我到时候也要赶回来。”
这么一听,星晚就张开手,想要苏酥抱,还说:
“呜呜……如果身体好的话,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去。”
见状,苏酥松开陆瑾尧的手,结果男人不放,她回头瞪了陆瑾尧一眼,小声说:
“放开我呀,我去抱抱星晚。”
某人面不改色地说:“需要你抱什么?人家有老公抱,你只能抱我。”
楚星晚:“……”
怀礼:“……”
当然,最后在苏酥的威逼利诱下,她还是抱了闺蜜,但没维持几分钟。
苏酥和陆瑾尧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今天行程很匆忙。
怀礼要送,陆瑾尧拦下了,说:
“不用送,楚家公司有什么事,你说一声,陆氏鼎力帮助。”
有这一句,意味着楚家绝对没事。
怀礼很激动,他连忙说:“谢谢三哥!我又欠了你不少情意。”
谢谢的不止是三哥帮楚家,还有去美南洲抓假的楚行之。
毕竟在之前,怀礼一直负责和美南洲那边通信,自然也知道最近楚家发生的所有事。
“自家兄弟,不用分得这么清。”陆瑾尧拍了拍怀礼的肩。
“那就祝您和苏酥去美南洲,一切顺利。”
两人相视一眼,有些话不用刻意多说。
“行了,我们走了,不打扰你们继续刚刚的事。”
“……”怀礼老脸一红。
“不过还是注意点,毕竟是病人,折腾不起。”
怀礼看着三哥的背影,咬了咬牙,没想到咱三哥那么高冷的男人,居然能开有颜色的玩笑。
……
苏酥和陆瑾尧从病房出来后,他去了一趟洗手间,苏酥就在外面等他。
但她口渴,就准备去自助机买瓶水,就这空隙,结果迎面遇见一个眼熟的人。
“苏酥?”
苏酥循着声音望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宽松、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女人。
“苏酥,是我!”说话的女人摘下墨镜和口罩。
等苏酥看清眼前的人时,愣了几秒,顿时笑了下:“韩念?”
“对,是我!”韩念有些激动,“我刚出月子,这段时间可把我闲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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