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地不起的众人,姜晓文二话没说,拉起壮壮哥哥的手,一人提着一只暖瓶回家了。
一上楼,姨妈就看到了壮壮哥哥鼻青脸肿的样子,逼问他是不是给人打架了。壮壮哥哥闭着嘴跟蚌壳一样什么都不说,姜晓文心想最终一定瞒不过,就把自己听到的一五一十说给姨妈。
当姨妈得知自己的儿子成绩并不差,而是被老师改了成绩时,颓废的低头,声音更咽着说:“都是爹娘没本事,连累你让人骂乡巴佬!要不咱们回家吧!”
石头哥哥听到声音,从房间出来,知道弟弟经常被人欺负,撰紧了拳头,恨自己没有关心弟弟。
姨妈哭了一会,在晓文的劝慰下收拾心情,开始做饭。
中午姨父回来,进门就笑:“晓文在家呆的无聊了吧!你姨妈给你做的什么好吃的?”
姨妈把饭菜端上桌,正想着怎么跟姨父说壮壮的事呢,一个声音就在楼下响了起来:“陈厂长,陈厂长在家吗?”
姨父伸出头:“在那!杨主任,有事上来说吧!”
一个中年肥头大耳的男人领着一个女孩子就上楼了:“看看你家壮壮干的好事,他把我家燕丽推地上了,看看,手都磨破了!”
姨父一听,气的火冒三丈,正要发作,一个声音又响起了:“陈厂长在吗?”
姨父伸头:“上来吧!”
一个妇女领着一个黑不溜秋的男孩子上来了,“看看你壮壮把我家大宝打的!”
姜晓文一看,眼眶青了但是由于皮肤黑所以不太明显,嘴唇破了。姨父怒气更添,拍案而起,一个声音又响起:“陈厂长在吗?”
两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一起上来了,其中一个是黄毛。“张主人,刘厂长,你们这是?”
刘厂长走到姨父的位置坐下,手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碗筷猛地一跳:“陈厂长你是怎么教孩子的?!看看,看看,把我家向北打的!”刘厂长一把拉过黄毛,只见黄毛眼眶青了,嘴角正在流血,好像是牙掉了一颗。
张主任也拉过孩子让陈厂长看。
张主任的儿子说:“我们都被陈宝锋打了,杨哥伤的最重,腿疼得都不敢走路了,我们都怀疑他骨折了!”
陈青山(晓文姨父)一听更是火冒三丈,都把人打骨折了,这还了得?手里刚拿起来的笤帚顿时扔一边,拿起门后头的撬棍就要往壮壮哥哥身上招呼。
姜晓文一把拉住陈青山,说:“姨父,听我说两句。”也就是姜晓文,别人根本拉不住盛怒中的陈青山。
陈青山一看是最疼爱的外甥女,柔声说:“晓文,你松手,今天是你壮壮哥哥做的不对,我要教训他。”
姜晓文不松手,说:“姨父,你就让我说几句话,就几句。”
看到晓文恳求,陈青山点点头:“你说吧!”
姜晓文转向张主任的儿子:“张哥哥是吧!你说我壮壮哥哥打了你,还有刘厂长的儿子,还有杨主任的儿子对吧!”
张主任的儿子点头:“对呀!还有黑子弟弟,和椅子哥。”
“我哥哥什么时候打的你们呀?”
“一个小时前!”
“先打的你吗?”
“不是,应该是先打的向北哥。”
“第二打的你吗?”
张主任的儿子挠头。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黄毛打断。
“第二打的谁,我不记得了,当时情况太乱了!”张主任的儿子喃喃说道。
黄毛气的咬牙切齿:真是猪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