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菖蒲所在的别墅就到了。
叶君想要上去的敲门。
却发现这个门并没有关严实。
于是便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内,和叶君看到的整洁干净,现在完全就是一片狼藉。
不少精美的瓷器装饰此时已经散落在了地上,成了一摊摊碎片。
还有不少装饰点缀的绿植,此时也是被拔了出来,扔到了地上,混杂着泥土,显得整个客厅脏乱不堪。
而且在地板上,还有隐约可见点点猩红的痕迹,一点点蔓延向楼上的房间。
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叶哥,这......”
紧接着叶君过来的是叶桑桑。
她看到这一片狼藉的模样,轻轻捂住了嘴,一脸的惊恐。
"你去报景,我上去看看。"
叶君立马就拍板决定了。
然后转身就冲上了楼。
此时楼上的某个房间。
张菖蒲此时神色萎靡,原本应该是打理得规规矩矩的头发,此时全然乱成了一团凌乱的发丝在她额前垂落,遮掩着她一张此时青红交加的俏脸。
她整个人此时都被人用麻绳捆在了一张椅子上。
身上穿着一身素白的丝绸长裙,简单大方款式。
但是此时,这件长裙却是沾染了不少血迹,斑驳不堪。
原本该是的恬静安详优雅的一个女士,此时却是宛若一个饱受欺凌的妇人。
说不出的狼狈,不堪。
“臭女人,你以为你和我离婚了,我就会放过你吗?”
听到这声叱骂,张菖蒲眼中带着苍凉的神色看向站在自己的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长身玉立,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但是论外表气质,谁看了不得叫声好,赞叹一句儒雅随和。
这便是自己的已经离婚的丈夫,钟繇。
但是他此时在自己面前的模样赫然与一只厉鬼无疑。
她曾经以为这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但是直到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之后.....这才是她人生的噩梦的开始!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就不能放过吗?"
张菖蒲此时语气虚弱地回应道。
在这之前,她已经被钟繇折磨了一片又一片,此时她的体力并不好。
"怎么样?呵呵,臭女人,你真以为你和我离了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钟繇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松了松自己的领结。
扬起手中的木根就朝张菖蒲的腿上抽打过去。
张菖蒲发出了一声痛呼,眼中写满了痛苦和绝望。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曾经以为的美好丈夫,会是如此残暴不堪的一个人。
当初的期望有多大,她现在的失望就有多大。
看到张菖蒲的这个痛苦的神情。
钟繇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意。
"你之前和我打管司不是很横吗?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
"张菖蒲,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你说.....”
张菖蒲虚弱地回应道,此刻她若不是不妥协,恐怕自己的今天很难保住自己的命。
她死了不可怕,但是她还有孩子.....
“第一,我要会儿的抚养权,还有你必须得再给我生一个孩子,要儿子。”
"不可能!"
听到了这个钟繇的第一个要求,张菖蒲声音立马拔高了八个度,尖锐地叫了出来。
涉及到孩子的事,她绝不会让步。
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落到这种禽兽的手中。
“呵呵,看来你是拒绝了。”
钟繇对于张菖蒲的反抗显然并不惊讶,显然是早就摸清楚了她的脾气。
“那就你就只有第二选择了,那就是被我软禁,给我再生下儿子后,被我卖去山区给人当媳妇吧。”
“钟繇,你好歹是司法体制的人,你怎么可以干这么知法犯法的事!"
张菖蒲神色大惊。
完全没想到钟繇能光棍至此,这种犯罪的行为他都能干得出来。
"亏你还记得我是体制里的人,所以你更应该明白我做这事并不是一件难事。"
欣赏着张菖蒲脸上越发绝望的表情,钟繇的脸上神色更加残酷。
"下面,咱们就先来玩一玩吧.....”
逐渐的靠近,让张菖蒲理智逐渐丧失.....
"不要,不要!你滚,你滚!"
这阵绝望的呼救非但没有用,反而刺激的钟繇的某一根神经,让他的动作更加急切了一些。
“我这辈子难道真就栽在这个人手上了吗?"
“我不甘心,不甘心!"
张菖蒲无力抵抗,眼底已经灌满了绝望。
"滚你娘的蛋。"
突然,一阵断喝在房间中响了起来。
钟繇还没回过神来。
就被人提住了衣领,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提溜了起来。
下一秒,就被一阵大力抛了出去。
屁股蹲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张菖蒲原本都要接受这个让人绝望的现实。
但是意想之中的事情没有发生。
相反神兵降、
她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青年,一时间竟然还没有记起来他的名字。
但是略略回想一下,她还是带着虚弱的声音开口了。
"你是......叶君?"
“嗯,是我。”
叶君微微颔首,然后就动手帮张菖蒲解开捆绑着她的麻绳。
“谢谢你,今天耽误你的事了,也让你看笑话了......”
张菖蒲此时虽然被解开了束缚,但是之前钟繇的毒打,让她整个人都没有力气站起身来。
"没事,之后再说吧,我先送你去医院看看。"
叶君原本以为自己心性已经足够冷漠了。
但是看到眼前这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温婉女人被打到这么凄惨的模样,心中的怒火还是不可遏制燃烧了起来。
而正当叶君要带着张菖蒲离开的时候。
一阵带着极度愤怒的声音传来。
“我看看你们今天谁敢离开!”
“我看看你们今天谁敢离开!"
说着这话的是钟繇。
此时他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刚才也觉得出手并没有下死手,但饶是如此他此时的屁股也是生痛。
他钟繇,好歹是一个体制内的干部。
即便是在魔都上流社会,也是有几分脸面的。
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揍过?
加上他今天正打算拿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前妻。
展示自己的男人的威风。
这个陌生男人的出现,却让他的威风悉数扫地。
要知道,在某些时候,男人的面子比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