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男人最怕的就是这个床上的事。
用这种事去毁掉一个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只要给他整点药,拍些照,就可以敲诈了。
他在听说叶君是这么个有钱人,还和女儿有联系。
几乎是没有多做这个决定。
毕竟,在大笔的金钱面前,他这种极度缺钱的人是没有什么下限。
可惜,他们手段还是嫩了一些。
还隔了一晚上,才来捉奸在床。
"100万!一分都不能少!”
老头斩钉截铁地说出来了一个数字。
他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这个数字,几乎都是他想象的极限了!
光是让他说出来,都能叫他兴奋异常。
"一百万?"
叶君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看着眼前的老头。
冷笑着说道:
"你还真敢要呀?你家女儿的金子做的还是钻石做的?"
叶桑桑听到这个嘲弄,脸红得想要滴血一样。
原本这事,就不如预期般发生。
按照原本的计划,自己把叶君带到地方,拍几张照就算是完事了。
但是自己却鬼迷了心窍。
在之前的几次接触中,自己似乎都已经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加上叶君虽然被迷晕,但是本能意识还在.....
没想到,自己的自作多情,引来了叶君这般的嘲讽。
叶桑桑简直悲愤欲死。
但现在显然没有人注意她的情绪。
叶母此时见这个男人的恶劣态度,也加入了阵营。
"现在你的证据就在我们手上,你就说赔不赔钱?"
"还是说,你们想去蹲举子?"
这赤裸裸的威胁就摆在了明面上。
但是叶君却是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而是冷笑着看着这两口子。
想拿把柄来威胁自己?
这事自己是干惯了,今儿还是第一遭。
叶君可不是好脾气的人,有仇报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既然你有把柄威胁我?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把柄吧。
叶君此时已经开启了眼睛的异能。
查看这两夫妻的面板。
【隐秘词条:儿子盗窃】
呵呵,得来全不费功夫。
叶君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相比这一家人辛辛苦苦搞到自己的把柄。
自己得到他们把柄,简直不要太容易。
下面,就是复仇的时间了。
叶家父母看着叶君突然打量他们,又突然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怪异的神色。
他们都摸不清头脑。
只是感到一种无端的寒意从心中油然而生。
"小子,还在磨蹭什么?”
“赶紧拿钱,不然你对我闺女干了这档子事,我饶不了你。”
叶父一个精悍的小老头,此时吹胡子瞪眼地看着叶君说着。
他很想装出一副恶人的气势。
不过,一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老农民,怎么装也就这么一回事。
而且,他从头到尾都不想闹大。
只希望叶君能够识趣一些,把钱拿出来。
甚至还有过一点幻想,若是把这个富家小子,收成自己的女婿,那岂不是以后就多了一个提款机。
叶君打量了这个老头一番。
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老头,你今天就是摆明了要讹我是吧?"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立马给我滚,这事我就懒得和你们计较了。”
叶君现在手中是握住了这两个老两口的把柄。
但是说实话,他并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
现在事情太多了是一回事。
二来,对付这种老农民,真的没有什么成就感。
“嘿,你这个小子,还给你脸是吧?"
叶母挽了挽袖子,高壮的身躯向前一站。
做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今天就给你把话说明白了,你要是不赔钱,我们立马就报景解决!"
"我们手里有证据,你看你进不进去蹲大牢。”
这对老夫妻,你一言我一语,实在聒噪得紧。
叶君心中的厌烦也是逐渐而生。
“既然你们这样不留情面,那我也没有什么好给你说的了。”
"要钱没有,送我进去坐牢你们倒是可以试试看。"
叶君此时面上突然出来一丝淡淡的微笑,话锋突然一转。
"不过,在送我进去坐牢前,我估计要先送你们的宝贝儿子进去坐牢了。”
这对夫妻开始还以为叶君是想要破罐子破摔,都打算加大对叶君的威胁的力度。
但陡然听到了叶君的下一段话。
两夫妻悚然一惊!
叶母更是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叶君。
厉声喝道:
"你小子什么意思?我儿子怎么着要被你送进去坐牢?"
"你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搞电视剧里面那套诬陷人坐牢的把戏,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了,做什么事都要讲证据的!"
这套话说得还有模有样的,估计是跟那个电视剧上学来的。
让她这么一个老太太说出来,怪难为她的,叶君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心中一阵冷笑。
果然,这种重男轻女的家庭,一牵扯到她的儿子,她就像是一只母老虎一样护崽。
她女儿在前一晚还被自己.....都不见她如此大的火气。
叶君看着这个怒气勃发的叶母,也旁边同样阴气沉沉的叶父。
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而是淡淡地说道:
"你们还知道现还是个法制社会,还能干出仙人跳这种不要脸的事。”
"你们不讲道义,我要送你们儿子进大牢却是符合法律程序的。”
"半年前,魔都金店的失窃的事情还没有破获,你儿子的通缉令还在景察举没有撤销吧,我这就打电话给景察说道说道。"
"一个偷窃犯,还妄想结婚生子,就等着坐牢吧。”
叶君这段话说的不急不缓,但是这老两口的脸色却是随着叶君的话,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最后甚至面无血色,一脸惊恐!
"你胡说!胡说!我儿子不是盗窃犯,我们都不认识你,你怎么会知道?"
一旁的叶母一脸惶恐地反驳着。
不过她的语气并不复刚才的强硬的底气。
那种心虚的劲都刻在了脸上。
她是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儿子的事怎么会被眼前这个人知道。
她儿子是在魔都犯了事才躲到村子里。
但是那个小山村,是一个甚是偏僻的地方。
有什么新闻也传不到他们那里。
他们两口子,也是听了儿自己子说了犯了事要在家里躲一躲,才知道儿子干了这种坐大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