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惜染和风思凝略微的敷衍了敷衍,便出了卧室。在风惜染下楼梯时,走在前面的风思凝突然回头对这风惜染笑了笑。
风惜染只觉得好戏开场了。果然,不出所料,风思凝故意错位,像是被后面风惜染推倒的一样,狠狠在楼梯上摔了下去。
【飒飒,这风思凝还挺能耐,知道有监控,懂得错位,不愧是女主。】
【额,宿主,你还是想想该如何解释吧!】
【怕什么,我要的就是这种我不能解释的。】
【为什么啊?】
【为了让他们后悔。】
“啊!”
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的风御辰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看到的就是风惜染吃惊又茫然的看着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风思凝。
“凝凝!”
风御辰快步上前,抱起躺在地板上的风思凝。在自己房间里的所有人听到“凝凝”二字时都飞奔过来,当看到眼前的一切时,都充满了对风惜染的怒火与对风思凝的心疼。
“风惜染!你TM的找死!”
风辞年上来就狠狠给了风惜染一巴掌。
“啪!”风惜染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痛,差点儿让风惜染流泪。
【啊!md的,小兔崽子你TM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姑奶奶,疼死姑奶奶了,你个老六,使多劲儿大啊!】
还没得及反应,又是一巴掌。“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响亮。
【呜呜呜,飒飒!疼,疼死我了!呜呜呜!】
【宿主,你先忍一下,我一会儿给你传送药。】
这两巴掌下来,风惜染漂亮的脸蛋高高肿起,嘴角缓缓流出血迹,用狼狈不堪来形容的话,简直是毫不夸张。
而躺在风御辰怀里的风思凝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唇。
而站在风思凝面前的三个哥哥,冰冷的看着这一幕,毫无感情。这场面若是放在重生前,他们肯定会心疼不已,还可能会打风辞年一顿,可如今,他们只觉得风辞年的这几下远远不够。
“凝凝,是不是风惜染那个贱人推的你?”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五哥,你,你不要怪染染,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在打她了!”
风夜寒摘下眼镜,走向风惜染,“风惜染,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了是吗?”
风惜染听到这话,下意识的颤了颤。剩下的风御辰,风殇璃,风辞年,风斯行看到风夜寒摘眼镜的动作,都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
“我,我真的没有推凝凝。真的,二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呵,这楼梯上只有你和凝凝两人,你没有推她,难道是她故事摔倒嫁祸给你吗?”
【呜呜呜,废话,我哪有那么闲!呜呜呜!】
风夜寒眯起了眼睛,冷冷盯着风惜染,不知什么时侯手中多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刀光一闪,直接刺进了风惜染纤细的手腕。
【我艹,飒飒,我不玩了,我还是死了算了,呜呜呜,疼死我了!(ノಥ•ಥ)】
【宿主,你先忍一下。】
鲜血飞溅,风夜寒拔出手术刀,风惜染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道狰狞的伤口。
【风夜寒你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啊!飒飒!这么长一道口子,以后肯定得留疤啊!】
【放心宿主,药膏是不会让你留疤的。】
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缓缓流出,嘀嗒嘀嗒,每一滴都像是在风惜染的心上划一刀。
【我上辈子都没流过这么多的血。】
手术刀突然一转,落到了风惜染的脸上,慢慢滑下来。风惜染在心里骂。
【你,不会是想让姑奶奶毁容吧?】
风夜寒玩味一笑,“呵,风惜染,这才刚刚开始,你就已经不行了?”
【啥玩意儿,你这小傻X怎么这么变态啊?】
“你这让我怎么惩罚你啊?”
风惜染默默吞了吞口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可惜风夜寒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又是用力一划,风惜染的另一条手臂上立刻多了一条长20多厘米的口子。
【靠!TM的,听姑奶奶说谢谢你!我***!】
【额,我感受到宿主说的国粹全是精华。】
【闭嘴,别让姑奶奶连带着你一块儿骂。】
【我还是闭嘴吧,我可禁不起您老人家的国粹精华。】
【……】
经过一顿折磨,风惜染现在呈现在别人面前的样子是面色惨白,狼狈不堪,所有不好的词都可以形容现在的风惜染。
风夜寒收拾完风惜染后,用手绢反复擦了擦手,冷声吩咐道:“来人,把染小姐送进客房,好好伺候伺候,不许给她吃的喝的,谁都不能去看她,给她送药。”
“是,二少爷。”
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将风惜染架起来,丢进了漆黑的客房。
刚进来,飒飒就发现了风惜染的不对劲。
【宿主,你怎么了?】
【飒飒,好,好黑。你能不能给我打开灯啊?】
【宿主,这里的电源被风夜寒停掉了。】
【那,你有没有别的发光的东西?】
【宿主,你怕黑?】
【我,有幽闭恐惧症。】
【宿主,给你,这是小夜灯。】
风惜染按下开关,在漆黑的客房里,小夜灯照亮了整个房间。
【飒飒,谢谢你。】
【宿主,你能给我讲讲你为什么有幽闭恐惧症吗?】
【为什么吗?呵,其实我真的很羡慕风惜染有对她这么好的父母,处处关心她,处处为她着想。】
【我上辈子啊,出生在一个重年轻女的贫困家庭里,在那个家里,我从记事开始就去干活儿,别人上学时,我在打工,其工资全部都给弟弟。】
【在我六岁时,我和弟弟被人贩子绑架,当时我那所谓的父母眼里只有弟弟,他们只救了弟弟,将我丢在那没有一丝光的破房子里,没吃没喝,人贩子犯了大事,拿了钱就出国了。】
【我一个人在那里呆了五天,还是一个路人发现救了我。然后他们早就忘了我被绑架的事,又一次将我关进了地下室。】
【之后在我靠一部电影火了,助理带我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我有中度幽闭恐惧症。】
【呵,飒飒,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可怜的啊?】
【宿主……】
【过去了就过去吧,微笑的活着才是正事。飒飒,药膏传来。】
【好的宿主,请接收。】
在一瞬间,风惜染的手上出现了三个小瓶子。
【宿主,白色的那个是止痛的,绿色的那个是去疤的,蓝色的那个是消炎的。】
【嗯,为了不让风夜寒看出端倪,绿色和蓝色的我就不用了,你收回去吧。】
【其实,宿主不用这么拼的。】
【没事,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等一下宿主,还有冰袋,你在脸上敷一敷,会好点儿。】
【行,你放一边儿吧。】
正在风惜染上药时,“嘶嘶”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风惜染上药的动作一顿,眉头紧锁。
【不好宿主,风夜寒派人在客房里放蛇!】
【md的,风夜寒你TM真是损到家了!】
【飒飒,你给我传一把刀。】
【宿主接着。】
“嘶嘶。”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风惜染握着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宿主,我已经将夜光灯光调到最大,另外有放了几个,你现在能准确的看到蛇了吗?】
【嗯,可以了。】
风惜染手起刀落,一下子砍掉了蛇的头,接着第二条,第三条……直到最后一条时,风惜染把刀放下,故意靠近蛇,让蛇狠狠咬了自己一口。
【宿主,你在做什么?】
【风夜寒放蛇,就是为了吓唬我,教训我,我怎么也得牺牲一下,要不然就凭风夜寒那聪明劲儿,一定会怀疑我。】
【嘶!飒飒,这蛇有没有毒啊?】
【没有。】
【那就好。】
风惜染在次拿起刀,用力一砍,最后一条也死了。她将所有蛇踢到角落里,缓缓坐到的地面上,地面冰冷至极,让风惜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害,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啊。】
【飒飒,原主这是在放假吗?】
【嗯,是的,在过十天,沧澜就开学了。】
【真好,我也体验一下上学的滋味了。】
【原主是在上高中吗?】
【对,高一。】
【那她学习怎么样?】
【不怎么样,说好也不好,说差也不差。】
【原著上写的是女主一来学校学习就是全学校第一是吗?】
【嗯。】
【我也要得第一。】
风惜染蜷缩在角落里,望着夜光灯,露出了向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