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攻击目标就是韩煞缺,女鬼丢掉栾妹后。
下一秒身形一闪就站在韩煞缺身后。
“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呢?如果你今天能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来了,你若非要置我于死地,那咱们就试试。”
“我凭什么放过你,像你这样的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世上。”
韩煞缺并不会因为这姑娘经历什么就放过她的。
如果这样轻易的放过她,那么其他善良的鬼魂被除掉了多冤枉啊,更何况,世界上本身就需要这样公平正确的秩序。
他们这样的人就是要维护秩序啊,不然那些怨魂都不愿意投胎,那世界可不就乱了套。
韩煞缺无论如何不肯让步,都在用气息对抗。
嘴中念着咒语,这女鬼,明知道自己打不过面前这个修为高深的男人,竟然使用了迷惑之术。
她拉开自己衣服的领子,敞开上半身,贴着身子,一扭一扭的上前去,抱着韩煞缺的胳膊蹭他。
韩煞缺眼睛眯成一条缝,这个女鬼丑的根本没眼看,身上还散发着恶臭,在胳膊上蹭着几下,恶心的都烟雾自己胳膊了。
心里想着回去,还不知道要洗多少艾叶澡才能洗掉,这晦气的东西。
“韩大师…我知道你为了节目的收视率也很辛苦,要不然咱们两个合作…”
“滚!”
韩煞缺一脸厌恶,根本不吃她这一套,手里面的剑越握越紧,继续念法咒。
谁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啊,满脸鲜血,每天都想着怎么吸食别人的精力来满足自己。
手中的桃木剑在他念完咒语的那一瞬间附满了力量,本是原木色剑,现在剑仞已开。
他伸出另一只手,对着窗外轻轻滑动,遮挡着月亮的乌云,竟然散开一股温柔的月光,照进房间里。
“我本不想让你魂飞魄散,但你终究是害人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我没有害人!都是别人一直欺负我的…”
说着说着,女人呜咽的哭起来,两行眼泪流下,脸上的血渍也神奇的消失。
“呵呵…”
幸好韩煞缺并没有因为这女人装柔弱就有所动摇。
“这个世界容不下你!”
“本体有金光,覆映在吾身!覆映在吾身!”
手中的剑“嗡嗡。”
此时此刻韩煞缺这已经不受内心的控制了发生的一切,都是顺应自然。
他的咒语终于成效了,这就是即将成行的女鬼,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他就是在念叨咒语,心里面默念也是一样的效果。
只要手中的桃木剑不离开身边,就一定有效,所以说法阵已破,可是在这栋楼外面设下的更强大,法阵还驻守在这里。
女鬼也感受到了这强大的力量,立即变了一副脸色向后退。
“韩玉儿,铃铛拿到门口!”
门外的一行人还在控制疯掉的宿管,韩玉儿在行动的时候,恍然感受到了什么。
再一次清醒就听到这句话,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伸出手,高举在门框前面。
铃铛轻轻摇晃法阵再次形成。
“视之不而见,听之不而闻。”
“金光!覆映在吾身!覆映在吾身!”
韩煞缺右手手腕带动手中的宝剑,胳膊向前发力,宝剑举在自己面前,双手举着闭上眼睛,对着宝剑念咒语。
左手在剑刃上轻轻滑动,到最前端用力按下,剑刃上出现一道红色的血印。
随着鲜血向下流淌,他慢慢变成一条笔直的直线,就像这里有一个凹槽,鲜血是固定上来的。
“我早就说过这地方容不下你,你还是用什么魅惑之术那东西,对于我来说根本没用!在使用此法术之前,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
此话一出,那女人明显有些羞愧,不过下一秒恼羞成怒,煞气全开。
韩玉儿在门外站着被煞气所伤,身体向后推动,脚也往后迈了一步,很快就调整回来,继续在门口摇着铃铛。
里面的韩煞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也是满眼的心疼外面,可是他的宝贝女儿。
此时此刻,必须速战速决,双方都拿出了决一死战的态度。
不知何时,那女鬼又出现在韩煞缺的身后,将他向前推了一下。
韩煞缺转过身来,跟着女鬼对视到一起,没想到她的指甲长长到20厘米。
眉头紧皱,双眼死死盯着韩煞缺的胸口,用尽全力想掏韩煞缺的心。
距离还有一厘米的时候,女人露出成功的笑颜,却没想到刚接触在韩煞缺身体上就被一束金光反弹回来。
韩煞缺当然没有任由这女鬼进攻,手中的剑已经从女鬼的身体正中间劈开。
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韩煞缺另一只手向后推去,都没有碰到这女鬼的身体。
“哗…”
她飞出窗户外面被月光灼烧的魂飞魄散,原本没有窗户,也是这女人搞的鬼现在韩煞缺把她身上的所有都净化了。
至于外面那个宿管都是这女鬼搞的鬼。
房间里面恢复安静的样子,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韩煞缺检查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问题了,才将法阵收回。
“玉儿,别动。”
韩煞缺走到门口,抓住女儿的手腕,幸好有铃铛的守护。他并没有侵害到韩玉儿体内。
“今天晚上回去,我给你准备草药,你需要连着泡三天,三日之后我给你换另一种,直到身上的煞气全部清除为止。”
“爸,我真觉得没什么,平常人不也总是会出现遇见鬼的那些事儿,他们不也这样过来了,咱们还是抓紧录制后面的节目吧!”
“如果我连自己的女儿保护不了,那我还赚那么多钱,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两个人父子情深的时候,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几个人。
“拜托,韩大师,你能不能过来看一下这个疯女人啊?”
宿管被他们五花大绑控制在凳子上,不过并不是安安静静的端坐着,而是躺在地上,嘴里面一张一张的。
她被绑起来也没有大喊,张着嘴像是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从凳子侧面看,她的手指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