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煞缺说道:“他们打算就在这几天找人接近我,然后将一种炼制好了的药水洒在我的身上,然后再施展某种邪术,取我性命,而且这些天,我们家周围可能会出现很多人看着我们,当你发现了,你就装作没有看到,不能让对方警觉了,而且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人尽量呆在一起,千万不要单独行动,特别是出门,一定要一直在一起。”
“那韩先生,要是他们真的把药水弄在你的身上了怎么办?”林叔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自由打算,既然对方要对我下手,那我为什么不就这样来一场将计就计,将其反杀。”韩煞缺说道。
“韩先生,不论你做了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义无反顾支持你的。”林叔十分坚定的说道。
之前听了乌无道和王兴德的对话,他们的意思好像是要找一个韩煞缺的同学接近他,不动声色将药水涂抹到韩煞缺的身上。
估计那个药水和之前涂在林叔后脑勺的药水差不多,应该都是用尸油炼制出来的东西,韩煞缺之前听说过这种手段,那种炼制过的液体,不单单是可以用来操控一个人的神魂,而且还能在某种法决的催动之下,生出恶疾来,还有可能导致一个人突然暴毙。
对付这种手段,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但是韩煞缺必须得提前好好谋划一下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门就被敲响了,林叔赶紧去开门,发现原来是隔壁的刘爷爷,他过来是想要取走他的那只八哥鸟儿的。
韩煞缺提着鸟笼子,亲手将那只八哥鸟儿递给了刘爷爷,笑道:“刘爷爷,谢谢你的八哥鸟儿。”
“害,这有什么,有需要的话就和我说,咱们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忘年交了,我能帮的肯定都会帮你的,别不好意思啊。”刘爷爷提着鸟笼子,吹着口哨,转身就离开了。
这个刘爷爷的身份应该也是不简单的,还有他养的那只八哥也不是一只普通的八哥鸟儿,但是韩煞缺一直不知道这个刘爷爷真实的身份,也没有听谁说过关于他的事情。
送走了刘爷爷之后,韩煞缺拿出了手机,给任若晨打去了电话:“任小姐,可否帮我一个小忙?”
现在韩煞缺和林叔都不敢再在外面到处跑了,这附近只有找任若晨帮忙了。
韩煞缺找到她就是想让她帮忙买一些东西。
虽然这些东西韩煞缺他们也可以去买,但是现在这个时间,他们家门口肯定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的动向,不管韩煞缺做了什么,那些人肯定都会向王兴德汇报。
韩煞缺就是想让任若晨去帮忙买一些草药过来。
过几天韩煞缺必须得要沐浴斋戒,不食荤腥,每天念咒,用一些草药每天泡澡,这样才能让他的身体在短时间内达到一个百毒不侵的状态,就算是对方将药水涂抹到了韩煞缺的身上,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幸亏之前听到了王兴德和乌无道的对话,给了韩煞缺充足的准备时间。
任若晨接到了韩煞缺的电话之后,满口答应了下来,按照韩煞缺的吩咐就去将那些东西买了过来。
当天下午,任若晨就提着大包小包过来了,韩煞缺让她买的那些草药,她也是按照韩煞缺的吩咐,用装衣服的袋子装着。
将这些东西交到韩煞缺的手中后,任若晨有些担心地看向韩煞缺问道:“韩先生,你是不是生病了?买这么多的草药干什么?”
“没有,我只是留着以后的备用,给别人治病用的。”韩煞缺笑道。
任若晨这才放心下来,说道:“那行,韩先生没事就行。”
随后韩煞缺就问了一下任若晨最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任若晨听到这件事也是十分开心回应道:“多亏了之前韩先生帮忙,现在我的生活也都回到了正轨,还想着过几天亲自过来拜会呢。”
韩煞缺又和任若晨简单地闲聊了一会,最后叮嘱道:“你给我买这些草药的事情,谁都不能说,包括你的家人,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给我买的衣服就行。”
任若晨虽然是有点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还是十分懂事的没有多问。
她知道韩煞缺是做什么的,有些事情不该多问,她自己心里还是有点谱子的。
送走了任若晨之后,韩煞缺立刻就将草药配置了出来,放在浴缸里面,每天用这些草药泡澡,在泡澡的时候还会掐着法印念咒,以此来保证自己的身体一段时间内不会受到毒物的侵害。
这些天,生活依旧如常,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是林叔去买菜的时候,韩煞缺想要陪着他一起去,怕他在路上生出什么是非来,但是林叔却想要和隔壁的刘爷爷一块去,不过这样也好,彼此有个照应,也不会吸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样想也是,平时都是林叔一个人在买菜,现在要是韩煞缺和他一块去,多少会显得有些刻意。
没事儿的时候,韩煞缺也会爬到屋顶去查看一下情况。
果真看到在他们家的附近,多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晃悠,时不时还会朝着房子这边看几眼。
看来,王兴德和乌无道已经按照他们之前商量的计划开始实施了。
那天韩煞缺将命魂附身在那只八哥鸟儿身上的事情,应该没有被乌无道发现。
这个人也是十分的警惕,是个老江湖了,心狠手辣,接下来,韩煞缺的行动也会十分小心。
这些天,韩煞缺一直在用草药浸泡自己的身体,每天都在念咒,一刻也不敢懈怠,弄不好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没想到,王兴德是真的按耐不住性子了,三天之后的一个傍晚,他就找了两个人过来。
这两个人都是韩煞缺的高中同学,一个叫孟高飞,另一个叫戴俊楚,上学那会都是和韩煞缺一个班级的。
上学的时候,韩煞缺一直都是十分的低调,和这两位同学也没有什么接触,属于是那种一年到头都说不上两句话的那种。
他们能过来,一定是有人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