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活埋了,当然会有极大的怨气,再加上那只黑猫也是颇有灵性的,两者合二为一,煞气更加强烈。
现在总算是搞清楚了任承望他娘的死因,还有猫煞的成因。
值得一提的是,这两口子真的是韩煞缺遇到过最伤心病狂的两口子,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娘。
他们要是不受点惩罚,简直是天理难容。
还有那只黑猫,本来就是去护主的,结果就被那样一铁锹解决了,这样有灵性的一只猫,自然死了之后也是颇有怨气的。
猫的怨气和任承望他娘的怨气合在一起,才形成了现在的猫煞。
这种邪物是非常难以对付的。
韩煞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任承望,随后冷声道:“自作孽不可活!你对你亲娘居然都下得去手,她可是把你养大的人啊!”
“是是是,我知道我错了,都是我的不对,我当时就是想着能够让我娘走的痛快一些,但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韩先生,求求您了,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说着任承望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今天晚上,她肯定还会来的,不过这次来肯定不一样了,她可能是直接奔着你的命来的!”韩煞缺现在说的话也不是空口无凭,昨天晚上她已经开始攻击狗那么大的活物了,按照这样发展下去,今天极有可能就可以攻击人类了。
如果让她尝到了人血的味道,事情将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韩先生,这可怎么办啊?您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对不对?我可以加钱!五千,一万,我的积蓄全部都给您都可以,求你了……”任承望这个时候是真的慌了。
“那这样吧,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做,也许还能包一条命。”韩煞缺道。
“韩先生,您说,只要是能让我活下来,我什么都可以去做!”任承望激动的说道。
“今天晚上,你在你娘的遗像面前摆上丰厚的祭品,鸡鸭鱼鹅,还有你得去杀一头猪,取猪血将院子的四周还有院墙都泼上血,还有你的门口必须空出来,再去抓十只老鼠,必须要活的,用绳子拴在一起,放在供桌上面。”
顿了一下,韩煞缺继续补充道:“还有,你和你的媳妇,今天晚上都得穿麻戴孝跪在你娘的遗像面前乞求你娘的原谅,供桌上面摆一个香炉,里面插上三柱香,如果到时候那个烟是垂直向上的,那你娘就原谅你了,但是如果是四处散乱的,那就换三柱香继续。”
“可是这些都好弄,那十只老鼠怎么办啊?我们去哪里捉得到啊?”任承望焦急地问道。
“这个就是你们地事情了,你自己想办法,还有,记得去找十只狗,带到后面那个没人住的院子里面。”韩煞缺说道。
“这是不是有点太麻烦啊了……”任承望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你要是想活命,你就按照我说的做!你做了那么多缺德的事情,现在这点弥补都办不到?”韩煞缺没好气地说道。
这些事情吩咐完了之后,任承望两口子就开始去忙韩煞缺交代的事情。
韩煞缺也没有闲着,开始在院子里面布置法阵。
可以确定,今天晚上那个猫煞一定还会来,但是在她来了之后,得有办法把她留住才行。
再过上两天,这猫煞的能力再上一层楼,到时候韩煞缺都不确定能不能独自收服她了。
所以必须尽快下手。
任承望的娘是被活生生饿死的,所以现在成了猫煞之后,每天晚上都会寻找活物的鲜血来充饥,韩煞缺让准备的那些东西放到任承望他娘的遗像面前那猫煞一定会有所感应的,到时候再用猪血参着一些朱砂,也会起到一些抑制作用。
之前韩煞缺也是亲眼看到了,那猫煞的行动速度是非常快的,如果不用上一些手段的话,真的很难把她困在这里,惨了朱砂的猪血腥味很浓,到时候猫煞一定会循着味道找来的。
之所以不用之前用过的黑狗血,那是因为黑狗血的阳气比较重,到时候可能会刺激到猫煞,导致她不敢进来。
至于那十只老鼠,那也是吸引猫煞的关键法宝。
毕竟猫天生就是爱吃老鼠的,有那些老鼠的存在,那猫煞一定会被吸引过来的。
天黑之前,任承望两口子果然还是按照韩煞缺的要求准备好了要用的所有东西。
任承望的媳妇还是有所怨言,但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任承望给她说了什么,现在就算是有怨言,也没有再发作了。
此时,韩煞缺面前摆着两大盆猪血,还在冒着热气,血腥味十分浓郁。
韩煞缺从身上取出朱砂,随后倒进猪血开始搅拌。
随后韩煞缺又用手开始在那猪血里面开始画符,没一盆猪血都画了几十道符,将自己的灵力也注入其中,到时候这猪血才能起到抑制邪祟的作用。
一口气做了那么多符,对韩煞缺还是有些消耗。
韩煞缺顿时感觉全身冒着虚汗,开始有点虚脱。
弄完了之后,韩煞缺便让任承望夫妇将猪血洒在院子周围还有围墙屋顶之上,除了门口的位置,其他地方都是撒过的。
这样做,都是为了防止猫煞再次跳墙逃跑。
只要她跳到了墙上,或者是屋顶上面,都会被施了咒的猪血烫伤,最后都得回到院子里面。
等弄完了这一切,天也黑了下来。
任承望披麻戴孝,布置了一个灵堂,开始跪在灵堂里面哭哭啼啼,不断地向老太太的遗像忏悔求饶。
虽然看起来有点假,好像不是处于真心,只是为了活命罢了。
同时还点燃了三柱香,开始在灵位前面的火盆里面烧纸钱。
只是那香在点燃的那一瞬间,就开始朝着四周飘散,而且香燃了一会,就出现了两短一长的现象,这可是大凶之兆。
这一切都在韩煞缺的意料之中。
就算是火盆里面的纸钱,都没有一张是完全烧尽的。
可见这老太太的怨气有多重,完全不打算原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