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听了一下就来了精神,道:“是不是找到那个脏东西的地方,以后我就不会再被她纠缠下去了?”
“这个还不好说,毕竟现在我还没有搞清楚那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一直缠着你,不过,我们还是先找到她的所在地吧。”韩煞缺道。
“可是这个怎么找啊?”佣人一脸不解。
“我自有办法。”
说着韩煞缺就拿起了杯子,随后和佣人说道:“给我一滴你的精血。”
“啊?精血?那我需要怎么做?”明显这个佣人是想歪了。
“我来取就行。”韩煞缺把杯子放到一旁。
随后从身上掏出来了一根银针。
天师真的是什么都有呢。
抽出来一根银针过后,韩煞缺叫佣人站在那里别动,他明显有些紧张。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韩煞缺就把银针朝着他的眉心刺去。
眉心处的血是一个人身上阳气最重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的血液也被称作精血。
而之前那个脏东西和他做过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两者之间现在也形成了一种不可描述的联系。
现在只要用他的血和那个脏东西的残念相结合,就可以找到她所在的位置。
一针扎了过去,佣人的眉心就出现了一个血点,韩煞缺赶忙拿过水杯,随后就把那一滴精血滴进了杯子里面。
血进入之后,很快就和杯子里面的残念相结合,变成了一种淡淡的粉色,漂浮在杯子里面。
这一步完成了,剩下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当血液和那团残念完全融合了之后,韩煞缺就取下了杯子上面的黄符,随手抛了起来,那黄符就无火自燃了起来,韩煞缺嘴里赶忙念到:“三界神灵,助我通灵,驱邪卫真,去!”
咒语念罢。
杯子里面的粉红色气团,就朝着外面飞了出去。
那一缕残念是在那个脏东西身上取下来的,现在自然会回到他的本体上面。
但是它的速度很快,韩煞缺怕再次跑空,所以才用佣人的精血和其结合。
就算是找不到,佣人也会有所感应。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一缕残念一经放出,就瞬间不见了踪影。
而佣人则是浑身一颤,不得自主地就朝着外面走去。
韩煞缺给楚冰依是了一个眼色,二人就跟着佣人一起出了卧室。
佣人地速度也很快,走路地姿势看起来也非常地奇怪,就好像他的前面有一个人一直在拉着他一样。
此时楚冰依皱了皱眉问道:“先生,那是什么东西缠着他,那东西厉害吗?我一点感应都没有,肯定不是鬼魂。”
韩煞缺一边跟上佣人的脚步,一边简单地和楚冰依交代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一切。
楚冰依听了之后唏嘘不已。
这种事情,三天五天还没什么,甚至觉得爽,但是这样长期下去,就算是铁打的汉字,也扛不住。
而那个脏东西晚上来找到佣人,肯定不是就为了睡觉这么简单一件事,她是为了吞噬他身上的阳气,以达到采阳补阴的功效。
吞噬活人身上的阳气越多,那个东西的力量就会越强。
看那个东西的能力,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吞噬活人的阳气了,不知道这个佣人是第几个受害者。
很快,韩煞缺就跟着佣人来到了一楼一个隐蔽的楼梯间。
在楼梯间的后面,有一个中式的置物架,上面放了很多的东西。
看起来每一件东西都很有年代感,应该都是价值不菲。
走到这里之后,佣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此时的佣人眼神呆滞,是被韩煞缺用方术控制了的原因。
韩煞缺掐了一个法印,随后朝着佣人的背后拍去,佣人突然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我……我怎么来到这里了?”
既然佣人来到了这里,那就说明刚才那个残念也来到了这里。
韩煞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这个置物架后面可还有什么东西?”
佣人反应了一会,随后说道:“有啊,后面就是一间密室,是专门存放一些古玩字画的地方。”
“把这个房间打开,我们进去看看,刚才那个脏东西应该是跑到这个里面去了。”
“好的好的,我马上去拿钥匙。”说着佣人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就拿了一串钥匙回来了。
不一会,置物架后面的门就被打开了。
这是一个密室,面积很大,有个四五十平方米的样子。
密室当中,还存放着很多古玩字画,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这些都是任小姐珍藏的东西,她还没有来取走。”佣人说道。
各种古玩字画,堆得满满当当,挂在墙上的好几副字画,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还有一些画作,看到底下的落款,居然都是一些历史书上面的名人所作。
韩煞缺拿起来看了几眼,居然都是真迹。
这任小姐,是真的有钱啊!
虽然韩煞缺不是很懂这方面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上面所透露出来的历史沧桑感,他还是可以感觉出来的。
楚冰依在周围扫视了一眼,也不由得感慨道:“先生,这里面的东西,随便哪一件拿出去都可以换一套房子,看来这个任小姐有点东西啊。”
韩煞缺点了点头。
随后对佣人问道:“你还能感觉到刚才那个气息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佣人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随后睁开眼,指着一个方向说道:“那边,我感觉那边有点特别的东西。”
因为刚才用了佣人的精血和残念相结合,所以现在佣人现在对于那个残念还是有一些感应的,这种感觉十分微妙,是言语说不出来的,就像母子连心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
所以现在趁着佣人还有感应,让他赶紧找出那股气息现在在什么地方。
现在佣人所指的方向,是在这个密室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
韩煞缺顺着佣人所指的方向走去,手中紧紧握着一张黄符,仿佛随时准备将其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