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处的两人已不见踪影,楼下的枪声不断。
齐正穆来不及多想,跑向四楼的男洗手间,那里有窗;
而其余四人快速冲出,抬起枪就向齐正穆射去。
“砰!砰!砰!”
齐正穆胸口处狠狠的挨了三枪,忍住痛意,一脚将钉上的门踹裂,木制的房门经不起撞击,被齐正穆撞开。
刚闯进去,胸口就开始传来阵阵地炽热感,伤口竟止住流血并把子弹自己弹了出来,开始愈合,
齐正穆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从小就发现了自己的特殊,
只要不是致命伤都能自主治愈,而且在速度,力量,敏捷度等都要高于正常人。
后者也是他刚入道就被武付仁看中的原因,至于前者,目前没第二个人知道。
而这时,楼下陆陆续续跑上一群人,为首的就是松虎,此时正一脸阴沉的说道:“都死了没。”
四人听后止住了要追上去的动作,一人开口道:“还有一个,在洗手间。”
松虎听后温怒道:“那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既然没杀死武付仁,就将他的心腹杀绝!”
话毕,指挥众人冲去男洗手间,而齐正穆发现,洗手间走廊处的窗户被用钢板围了上,
强拆是不可能的了,看来只能这样了,将来之前准备的一枚小威力手雷从内兜里取出,
在联邦对于这些小威力炸药看管不是很严,但也不是他们这些小势力能弄到的,可武付仁却偏偏有两个,之前就给过他一个;
当松虎的一群人冲到门前时,齐正穆迅速拉开拉环扔向众人,众人也不傻,当即就向四周你绊我,我绊他似的跑开,
不料手雷马上要飞到他们位置上时,却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将手雷成功反弹了回来,正中齐正穆怀里。
转瞬之间,轰的一声
他就这样被炸飞了出去,之前背对的那面墙被蹦出一个大洞,洗手间的地板被炸的七零八落,整个洗手间充斥着尘灰;
至于齐正穆,正从四楼高的空中极速坠落,
“蹦!”
这没被炸死也摔死了,不用多想,松虎迅速带人撤离,炸药都用上了,哪怕是警署不想管也得来查查。
齐正穆只感觉眼前一黑,之后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便没了知觉,仅存的意识告诉他,他现在的处境并不好。
而在正对着酒楼的一个大厦天台上,两道人影悄悄退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感觉到几声警铃传来。
而这边,我们的风起区“神警”安阳羽正在风起区警厅边享受着夜景边喝着咖啡惬意时,突然收到通知出警。
来不及思索便迅速赶来,八辆警车将这个袁仁酒楼团团围住,
车门被推开,鲁胜闪到一旁,等待这位行动负责人下车。
安阳羽走了下来,看向这个存在一个缺口的酒楼,
而这时,一个白胡子老头也被两个警员押了上来。
不等安阳羽开口,此人先说道:“警官,我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但我们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今天营业时突然两伙人闯进来厮杀,把客人都吓跑了!还用上了炸药,您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安阳羽刚要开口,旁边的一位穿着一星警服的警员抢话道:“少放屁,你是哪伙的人。”
整的安阳羽满头黑线,无奈开口道:“司马公子,居然贵家让您来我们警厅工作,自然要懂点我们警厅的规矩,说话注意点。”
可又对上那双无所谓的眼神,无奈转过身正对着那人说道:“既然如此,我不妨验证一下,看看老板所言如何。”
这时一个新人警员小声说到:“安队……这的监控……坏了,周围也没有行人作证……怎么验?”
这时鲁胜先开口道:“安队长有这个本事。”
在新人们疑惑的表情下,安阳羽不慌不忙的走到酒楼门前;
深吸一口气,随即闭上双眼,周围慢慢变成了一个小时前的场景,刚刚这里经过的一切重新在安阳羽的脑子里过了一遍。
不过这在外界只过了五秒,当安阳羽重新睁开眼睛时,已经清楚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是一名异人,关于异人只有内部人知道,每个异人只能拥有一项异能,而他的能力便是能感知一月内某地点发生的一切。
“老板,这好像和你说的不一样呀!”安阳羽缓缓开口道。
话毕,鲁胜便将疑惑的老板扣下,等待指示。
“叮~”
安阳羽口袋里传来电话铃声,接开电话,那边先开口道:“事情怎么样,弹药来源在哪?”
“是武家放出的那个人和一个黑帮火拼。”
“那就结案,到时候说是地下势力私藏炸药,已被抓捕,把酒楼人抓了。”
“是”
对面率先挂断了电话,安阳羽转身命令道:“将酒楼罪犯全部抓捕!”
“是!”
老板嘶吼道:“你们不能乱来!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
他们当时都躲在五楼等松虎老大行动,根本没证据指向他们,顶多是个嫌疑人;
可警员们可不听他们的,将服务员保安等二十余人全部抓获。
鲁胜走上前问道:“这些尸体怎么办?”
安阳羽皱了皱眉,说道:“都送去火化场。”
“收到!”
言毕开始指挥剩下的警员搬运尸体,并联系了卫生部门来清洗;
安阳羽则组织大家收队,至于这些犯人,会交接到老范手里。
齐正穆也被抬上了刚到的运输车上,随着货车驶进火化场,便把他们弄进了一处空地,抬起其中一具朝火坑掉去;
“真是的这群家伙死了还给我们添麻烦,本来都下班了硬得加一个点。”其中一个火化场工人抱怨道;
另一个说道:“这些混道的难道没亲人吗?怎么直接就送这了,还不给钱。”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正当把第四具火化了之后,刚准备搬下一个,两人只感觉脑袋一凉便晕死过去,
远处走来一道身影,浑身充斥着神秘,暗紫色的大袍穿在身上,竟毫无违和感。
可一开口:“嗨!兄弟!死没?没死支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