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见袁嗣冲来,立刻轻蔑的笑道:“哼哼哼哼!哪来的不怕死的匹夫,竟然来挑战本将军!”
袁嗣听到张飞如此小看自己,心中不由得火冒三丈。
来到近前说道:“吾乃陈国名将袁嗣,汝竟然连吾都没有听说过,当真是一个粗鄙之辈!”
这时,张飞才佯装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陈国的袁嗣啊!俺想起来了。”
袁嗣一听,立刻得意的一撇嘴。谁知张飞接下来的话却令其脸色骤变。
“俺记得汝当年被汝主袁术封为陈国相,拱卫汝南。熟料曹操大军一到便望风投降。
后在豫州之战后,曹操战败而逃,你却又转身投降了刘可。
战绩没有多少,投降次数倒是不少。不得不令人佩服啊!”
袁嗣一听,气急而怒道:“匹夫,安敢辱我?吃本将一刀!”
袁嗣恼羞成怒,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火气了,挥起大刀便砍向了张飞。
他能够屡仕三主,虽说气节令人所不齿,但是还是有些本事的。
只见这一刀气势无比,刀未到,刀风已经扑面而来。
张飞眉头一皱,立刻伸出丈八蛇矛迎了上去。
只听当的一声,袁嗣的大刀
被瞬间磕开。
然后张飞忽然一声大喝在袁嗣耳边炸开,他哪里会料到对方如此套路。
整个人被大喝震的眼花耳鸣,哪里还顾得上对方的攻击。
张飞见袁嗣眼神迷离之际,手中丈八蛇矛突然向前一刺,直接刺中了袁嗣的心窝。
袁嗣哀呼一声,坠马身亡!
张飞不屑的看着他的尸身,嘴里嘟嘟囔囔道:“之前你的上司纪灵都不是俺的对手,被俺十回合不到斩于马下,你又有何本事?”
此处发生的事,令后面观战的凌统脸色骤变。
现在袁嗣阵亡,其他将领一个个也不敢吱声了。
凌统见状只好自己出手。
他手持长矛,迎了上来,为袁嗣报仇。
张飞刚刚解决一个,正待回阵,忽见远方又冲来一人,只好继续迎战。
凌统赶到,二话不说,一枪便刺。
张飞一看,见对方来势汹汹,眼睛瞬间眯起。
在凌统的长枪刺来的瞬间,张飞也迎上去,与其缠斗起来。
凌统的实力可不是袁嗣可比,对上张飞交手十个回合,依旧不落下风。
不过,他的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可是内心却是一片翻江倒海。
因为即使是凌统,也对张飞
的实力感到心惊,在这几个回合的战斗中,双臂受到冲击变得越发酸胀。
所以凌统也终于明白了双方的差距,心中已经动了撤退的心思。
就在这时,一员大将从其他方向赶了过来。
还没靠近便已经大喊道:“公绩退下,由俺来对付这个环眼贼!”
张飞、凌统一起看去,原来竟是典韦从北面听到动静后赶来了。
他与张飞可是冤家路窄了,一听张飞竟然出城搦战,哪里能坐视不理。
正好凌统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见典韦来到,终于暗自出了一口气。
典韦一到就与张飞缠在一起,将凌统替换下去。
不过凌统却没有袖手旁观,而是直接下令,向城内发起了轰击。
原来此刻巨型投石炮已经全部装填完毕,本来是担心张飞兵马冲上来损坏。
现在有典韦在前面顶着了,凌统心中再无后顾之忧,直接发动总攻。
只见巨石不断的向城墙上撞击,发出震天动地的响声。
而且在凌统带头之后,其他几个方向也终于开始出动了。
每一次都有几十块巨石落入城中,整个城都被轰击的晃动起来。
张飞身处城外,虽然暂时没有什
么危险,可是见到城内处境如此艰难,哪里还呆得住啊。
他想要突破典韦的防守,冲上去破坏对方的巨石轰击。
然而典韦早就熟悉了张飞的想法,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始终限制着张飞,令其只能陷入与典韦的鏖战之中。
张飞见状,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带着兵马返回枝江。
周瑜那边的处境同样不容乐观,他一开始也派人出去迎战。
可是却被赵云、张辽的给强势压制了回来,最后只能无奈的待在城内。
面对巨石的轰击,城内各处被砸的破破烂烂。
而且在巨石的威胁下,守军只能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轰击过后再出去迎敌。
在巨型投石炮的掩护下,城头上的守军被压制的根本抬不起头来。
赵云等人则趁机立刻前进,向着城墙方向冲去。
大军一到,立刻竖起登高云梯向城墙上攀爬,一时间整个城墙外竟全是密密麻麻的士兵。
好在兵马冲上去之后, 为了避免误伤,巨型投石炮终于暂时停歇。
张飞等人赶忙从掩体中冲出来,开始抵抗爬上来的敌军。
尤其是张飞,放下长长的蛇矛,将自己那把新亭侯剑
握在手中,连连刺去。
刚刚爬到城墙上的敌军一个不慎,竟全都被他刺杀在了城墙之上。
在张飞的带动下,手下众将士士气大增,不断的使用各种方式抵抗对方的攻城。
短短片刻的时间,城墙内外便留下了无数的尸体。
另外几处城墙上与这边的情况也相差不多。
只是张飞的手下范强守卫的西面,形势却比张飞这边严峻多了。
毕竟范强的实力怎么可能比得上张飞,战斗稍有不顺,士气也跟着受到影响。
所以一群敌军趁机冲上城墙,连连冲击,竟然逼的范强越发危急了。
张飞远远看到那边的情况,只好将北面交给手下,自己带着十八骑燕向西面赶去。
他在城墙陷落前火速赶到,一来便将敌军一个个斩杀,终于算是稳定住了局面。
可是敌军就如同不要命一般,杀退了一波,又冲上来一波。
虽然主要的损失都是敌军,但是自己这边的伤亡同样在持续上升。
战斗一直持续,张飞已经记不清自己击退了多少次进攻。
他只知道自己整个人已经麻木了,只有机械式的重复着动作。
直到傍晚时分,对方才终于鸣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