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别的,周瑜绝对不怕马谡。
但是一提到这些大道理,纸上谈兵,他却万万比不上个中好手马谡了。
因此,在马谡的说辞下,似乎现在决战,是一件天人公愤的逆天之举。
既如此周瑜说服不了对方,不过对方也并没有说服周瑜。
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双方指定一个共同抗击刘可,互相扶持的大战略。
至于细节问题,也就只能随机应变了。
其实这样的结果,对刘备来说的有利的。
毕竟他本来就不想直接与对方决战,能拖一天是一天。
周瑜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了,毕竟刘备作为盟友,对方不同意。
若是自己故意去与刘可决战反倒将自己立于不利之地,所以也只能无奈的默认。
就在这时,周瑜的一名亲信突然一脸紧张的跑了进来,伏在周瑜耳边窃窃私语。
周瑜听着听着,脸上竟然笑了起来。
随后将人打发走后,转头一看,在场众人全都一脸好奇的望着他。
周瑜见状,便说道:“既然大家都是盟友,我自然不能隐瞒。
刚才我的近卫来报,刘可的大军已经出动了!”
“什么?他终于忍不住了吗?”
众人脸色尽皆大变,没想到刘可竟然这么快就又开始行动了。
尤其是刘备,刚刚一来还都没有准备好。
不过,周瑜的依旧脸色如常,没有对方的表现这么夸张。
因为对于他来说,此刻刘可大军出动,反倒能够逼的刘备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毕竟这次战斗不是他们挑起来的,而是刘可主动进攻。
作为来支援的刘备,如今天下人都在看着他,他要是再按兵不动,必将令众人瞬间看清他的面目。
所以,周瑜立刻说道:“皇叔,这次刘可兴兵来犯,再挑争端,贵军从西蜀千里来援。
此等公义之心,天下人全都看在眼里,望皇叔可不要让天下人失望哦!”
“这……”
这次,终于轮到刘备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法正反应迅速,主动问道:“公瑾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家王上这次来就是为了击刘救荆。
他识相退去还好,现在若还敢进犯,必将对其迎头一击。
只是不知这次刘可的进攻方向是哪里呢?我们也好早做准备!”
“此次刘可从当阳笔直南下,意图非常明显,就是紧靠长江的枝江。如被其攻下,孙刘两家的联络也
将被其切断,不可不防啊!”
周瑜面色慎重是,说的非常的严重。
不过,他却不知道,刘备一听对方的目标是枝江,竟与法正相视微微点头。
随后刘备终于说道:“公瑾,这次刘可再次进攻,孤必不会坐视不理。请公瑾返回准备。
孤这边也准备好之后,立刻出发,与君一起围攻刘备!”
周瑜一听,心中非常激动,现在刘备终于松口,自然是万分惊喜。
那么也就可以依照自己之前的计划继续执行了。
可是周瑜的心中却依旧有些忐忑,因为刘备刚才还咬死口不放松,怎么转变的如此之快呢?
但是周瑜紧盯着刘备看了许久,对方脸上的表情依旧非常真挚。
最后他也没有挑出任何毛病,总不能说你变的太快了,我不相信吧?
所以,周瑜脸色认真的说道:“希望皇叔尽快行动,不要延误!”
说完之后,周瑜还要回去安排已方军务,便不再久留,直接回往江陵。
在其走后刘备的脸上才终于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自言自语道:“幸亏自己昨天就将翼德派出去了,如此一来,正好能够抓住这次的机会。”
虽然他与周瑜
都是刚刚得到刘可进攻枝江的消息,不过这消息从发生到传到他们耳中也要花费时间。
实际上此刻刘可的前路大军已经到了枝江城下。
枝江守将石干闻讯立刻带兵来到了城外。
只见一直兵马浩浩荡荡赶来,足有三万之众。
为首之人正是刘可麾下战将典韦。
当典韦来到据石干大军三里以外时,缓缓停下。
他凝视着石干道:“你就是枝江的守将吗?吾乃典韦,今日特来攻取枝江。
若是识相的,速速投降,方可免死。如若不然,打死一概不负责!”
听到典韦自报家门,石干不由得心中一颤。
他虽久居荆州腹地,但是对天下大事倒是非常关注。
自然知道典韦是刘可手下实力前几的猛将,战绩非凡,不容小觑。
不过,石干此人勇力过人,力能扛鼎,即使面对大名鼎鼎的典韦,也毫无惧色。
只听他说道:“典韦,你虽然名声赫赫,但是本将却不怕你,有本事来与我大战一百回合。如若能胜,再说也不迟!”
被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轻视,典韦瞬间怒火直冲脑门。
“哼!自不量力。本将拿你,只要三回合足以。
刚才是不忍坏了你的性命,才主动招降。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休怪本将手下不留情了。
到时见了阎王爷,可不要告状就行!”
说完,典韦挥舞双戟直接冲了上去。
石干见其来势汹汹,立刻握紧战斧上前迎击。
二人都是力量型选手,而是第一次交手,自然要拿出全力出来。
因此这一击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气势,刺耳的撞击声竟直接令将士们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一击过后,典韦也有些意外。
毕竟他的力量可是非常强大,除了少数几人,罕逢对手。
这次竟然在枝江这个小地方遇到了一名强敌,哪能不令其奇怪呢?
典韦深深看了石干一眼,冷笑道:“哼!怪不得敢夸海口,倒是有两把刷子嘛!
不过若你只有这些的话,也难逃一死!”
说着,典韦再次冲了上去。
这次他将全身实力发挥出来,两只短戟在其手中挥舞的应接不暇劈向石干。
石干手中的战斧也是左右格挡,一时间二人之间火花四溅,战势异常激烈。
不过,石干的心中却是非常的震撼。
原本,他以为这些名将无非就是比自己的运气好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