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赞再次与太史慈打了一场,返回本阵的时候,突然听到王上孙策的大军已经在身后不远了。
他一听,瞬间吓了一跳,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已经被对方耽误了一整天了。
要知道孙策治军极严,既然任命留赞为先锋部队,就是为了命其扫清一切障碍。
如今反被敌将单枪匹马困住,若是孙策追究下来,留赞必将受到惩罚。
因此,这一次留赞下定决心,一定要生擒太史慈。
而且他也不得不依照军曹的建议,偷偷的命人从两侧迂回。
待太史慈与自己战斗的时候,一群人一拥而上,将其拿下。
只有如此,在孙策赶来时,留赞才能有脱罪的理由。
于是留赞这一次顾不上休息完毕,便再次冲出去,就是想要在孙策赶到之前成功。
正在阵外等候的太史慈见留赞这次竟然火急火燎的冲出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而当留赞与自己战斗时,他也能感受出对方的心浮气躁。
顺着留赞若有似无的眼神,太史慈甚至看到了他安排的那些军队。
“哼!小子,竟然还想捉我?那咱们就看看,到底是谁捉谁?”
太史慈心中所
想,立刻付诸实际,将全部实力彻底释放出来。
留赞又是一刀砍来,太史慈抬戟便挡。
而留赞却冷笑一声,刀身在空中顺势一转,划过一道弧度躲过了手戟,再次从另外一个角度袭来。
这是留赞刚刚想出来的招式,猝然使出,确实有出其不意的功效。
可是当他面对的对手是远远超出自己几个等级的太史慈时,这一招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般幼稚了。
太史慈脸上毫无波动,反而将另一只手中的短戟向前一送。
短戟前端的侧枝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留赞大刀的必经之路上,将其挡了下来。
而刚刚挥出的另一只短戟则继续向前刺向留赞。
留赞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攻击被阻,自己也被太史慈逼的手忙脚乱。
他赶忙防守,可是太史慈已经不在留情,双手连连挥动,留赞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只见太史慈一戟振飞了留赞的大刀,另一戟向前一挥,直接把他击落下马。
随后他毫不犹豫,趁着对方摔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太史慈三两下便将其绑在了马下,扬长而去。
直到此刻,留赞安排的后手还没有合围,见到主将已经被抓了
,赶忙来救。
但是太史慈可不是对方想象中的形单影只,刚刚闪过一道丘陵。
追兵突然傻了,只见在其对面不远处,太史慈的大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太史慈手一挥,如雨的箭矢劈头盖脸的袭来,直打的对方抱头鼠窜,又逃了回去。
至于留赞,则直接被太史慈生擒带回阵中。
在追兵败回时,孙策的主力部队刚好赶到。
当他见到先锋部队全都垂头丧气,主将却不见了身影时,立刻大怒。
手下赶忙诉说刚才发生的时,孙策却不等对方说完,直接摔门而去,去会太史慈。
“敌将,可敢与孙策大战一百回合否?”
太史慈听到竟然是孙策叫阵,毫不犹豫的冲了出来。
“贼将休得无礼,东莱太史慈来也!”
话音未落,二人便已经战成了一团。
刚一交手,二人心中全都一惊,心中闪出同样的想法:“此人实力竟然如此之高?”
不过两人全都是出了名的猛将,自不会临阵退缩。
对手的强大,反而更加激起自己的斗志。
只见双方互不相让,足足斗了五十回合,依旧分不出胜负。
太史慈心中想到:“我若
能够生擒孙策,岂不是天大的功劳?”
于是,太史慈佯装败退,拨马向回退去。
孙策见状,高喊一声:“退的不是好汉,看孤来擒你!”
要知道他此刻正战在兴头上,岂容敌将轻易退走,直接冲上去追击。
身后观战的祖茂、韩当等人脸色瞬间大变,担心王上遇伏,赶忙引兵追上去护卫。
太史慈从马奔逃,孙策便紧追不舍,一个拐弯后,孙策突然陷入了对方的埋伏圈。
“哈哈哈!孙策,汝插翅难逃也!”
说完太史慈回马便战,而两侧的伏兵也开始收缩包围圈,准备将其生擒。
眼看包围圈即将合拢,孙策也难逃被俘的命运。
不过他也不愧小霸王之命,即使太史慈已经退到外面去指挥,面对上百名甲士围攻。
孙策依旧不落下风,反而将对方杀的血流成河。
太史慈见状,心中也不由得对其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他可不会再上前去逞匹夫之勇,直接趁孙策不备,一箭射去。
迅疾的破空声瞬间惊动孙策,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向前一个打滚,总算躲过了这一箭。
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也瞬间陷入了更加艰难的境地。
于是,孙策忍不住大骂道:“鼠辈,安敢暗箭伤人?”
“哈哈,孙策小儿,你若乖乖被本将活捉,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太史慈反讥中,再次加入战圈,有了他的加入,孙策的处境岌岌可危。
然而就在太史慈即将成功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王上勿忧,韩当、祖茂来也!”
只见两员大将纵马赶来,一左一右去战太史慈。
二人皆骁勇善战之辈,夹击之下,太史慈立刻陷入被动。
而有了援军的加入,孙策也终于摆脱困境,再次脱离险地。
又是一阵厮杀之后,两军各有损伤,天色渐暗,便各自收兵回营了。
虽然孙策在关键时刻被赶来的韩当、祖茂救下。
但是主帅几乎被擒,先锋大将留赞也成了敌人的俘虏。
荆州军的士气顿时受到不小的打击。
孙策见状,在营中大发雷霆。
“太史慈小儿,孤王明日便要将汝生擒,带回军中祭旗!”
再说留赞,被太史慈生擒后,表现的宁死不屈,任凭如何劝都死不投降。
然而太史慈见其忠义刚直,不忍杀之,便干脆命人连夜送至大本营,准备软磨硬泡,使其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