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将军,是一座空营。”
经过仔细搜寻后,一名军士向太史慈禀报道。
太史慈没有说话,他看着面前的空营,嘴角不知不觉间已经勾了起来。
下一瞬,军营四周突然亮起一个个火把,连绵不绝的贵霜帝国军士把太史慈等人团团包围住。
弓弩上弦,兵刃无情,只需一声令下,这些贵霜帝国的军士就会一拥而上把太史慈等人吞噬殆尽。
这时,韦提巴霍骑着一匹红棕色的战马,缓缓从一众军士中出现,他得意的看着太史慈,大笑道。
“哈哈哈,你们这些土著,想不到吧,这不过是我的诱敌之计。”
太史慈望着自鸣得意的韦提巴霍,眼中充满轻蔑之色,心想,就这种蠢货,也配成为一国之君。
然而韦提巴霍并不知到太史慈的想法,他的目光落在太史慈身上,充满傲意的说道;“你这个土著,可愿意归降我,只要你肯投降,我可免你死罪!”
太史慈笑了,手中青龙戟直指韦提巴霍,一字一句的说道;“蛮夷,汉人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卑躬屈膝的懦夫!杀!”
顿时,太史慈身后八千军士,悍然杀出。
韦
提巴霍见状,冷笑道;“自取死路的家伙,弓箭手准备,放箭!”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漫天箭矢落下,却不是射向太史慈等人,而是将贵霜帝国的军士,射到一大片。
面对这突然的变故,韦提巴霍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然而下一秒,他就陷入了绝望。
只见四面八方全是汉人军队,典韦陈到狞笑冲杀进贵霜帝国的军阵,开始了一边倒的无情屠杀。
“陛下,快撤,我们中计了。”伊斯特这时找到处于愣神中的韦提巴霍,催促道。
“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又输了。”韦提巴霍喃喃自语,明显是心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嗖!”
突然,一支流矢射中韦提巴霍的肩膀,剧烈的疼痛让他惊醒过来,清醒后的韦提巴霍看着战场上几乎一边倒的局势,心知不妙。
双腿猛地一夹胯下战马马腹,战马吃痛,带着韦提巴霍狂奔而出,试图远离战场。
而见到自己的君王都跑了,剩下的贵霜帝国士兵就更加没心情打仗了,纷纷丢盔卸甲,不是投降,就是逃跑。
哀嚎声,喊杀声,求饶声,此起彼伏。今夜,漆黑的天穹,仿佛都
被染红了一般。
“子义,子满,你们打扫战场,我率领一支小队去追韦提巴霍。”
陈到纵马提枪,领着一小队骑兵,追着韦提巴霍逃跑的踪迹杀去。
留下的典韦有些郁闷的说道;“俺也想去追韦提巴霍。”
太史慈笑道;“子满,你我都曾经在与曹操的大战中,立下了不少功劳,如今这份功劳就让给叔至吧。”
另一边,陈到循着地上的马蹄印一路追击,终于看见了前方有一支残军,为首之人赫然就是韦提巴霍。
大喜之下的陈到,高声喝道;“抓住韦提巴霍,赏千金,封万户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陈到身后的军士听了,每个人都是眼冒金星,韦提巴霍在他们眼中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行走的大金库!
疯狂追击下,前方的韦提巴霍也察觉到了追兵的到来,心急如焚下的他,只能拼命的奔逃。
身为一国之君的他,深切的明白,如果自己落在敌人手中会有怎样的后果和下场,为今之计只有亡命奔逃才是出路。
后方的陈到见韦提巴霍实在是太能跑了,而且又有不少贵霜帝国的残军为韦提巴霍掩护,自
己手下的军士很难确定韦提巴霍的踪影。
故而,陈到想到了一个计策,只听他大声吼道;“穿金色铠甲的是韦提巴霍,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随着陈到这么一嗓子,韦提巴霍立马就被众人死死盯住,都发疯似的扑向他。
要不是韦提巴霍武艺不错,挥剑砍死了几名追上来的汉军士卒,他自己恐怕真的成了刘可的阶下囚。
“可恶,竟然以我身上金甲用来辨别。不行,这身铠甲太过引人瞩目了。”
韦提巴霍一咬牙,一边跑一边将自身的黄金铠甲卸了下来,扔在地上,登时引起了陈到手下士卒的哄抢。
“都给我住手,胆敢在哄抢者死!还不赶快去给我追!”陈到气急的骂道,总算的制止住众军士抢夺黄金铠甲的举动,继续朝着韦提巴霍追去。
无意间,陈到瞥见韦提巴霍的胡子很特别,就又大声吼道;“虬髯者是韦提巴霍,抓住他!”
在前方逃命的韦提巴霍听到陈到的话,恨不得转身给他两剑。
眼珠转动,韦提巴霍举剑一把割掉了颌下的虬髯胡须,心疼不已。
可是陈到又吼道;“短髯者是韦提巴霍!”
韦
提巴霍心急之下,一把扯掉一块衣角,遮住了自己的脸。
可惜,韦提巴霍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战马的速度不知不觉间就放慢了不少,身后的陈到已经追到近前。
“韦提巴霍,你往哪里走,乖乖跟我回去见我家王上!”陈到厉声大喝。
但韦提巴霍就像是充耳未闻,继续向前逃去。
陈到见状,眼中冷光一闪,抬起一枪欲要刺死韦提巴霍坐下战马。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远处快马而来一员战将,张弓搭箭,挡住陈到一枪。
那员战将来到陈到近前,抽出腰间佩剑,与陈到对峙,并对韦提巴霍说道;“陛下速走,前方不远处有支我军队伍,到了那里,陛下就安全了。”
韦提巴霍闻言,直接驱马离开,生怕再耽搁一会,自己就会命丧黄泉。
陈到瞧见韦提巴霍逃走,心下恼怒异常,盯着面前的敌将,杀意盎然。
“你找死!”
话音一落,但见陈到枪出如龙,一点寒芒乍现,冰冷的枪锋直取敌将咽喉。
面对这刁钻夺命的一击,那员敌将欲要挥剑格挡,不料陈到出枪速度太快,不等他反应过来,枪尖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