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过去,一分一秒都在悄然流逝。
虽然不能乱动,但伸手去触摸几下倒是没什么难度……
毕竟男人嘛,都爱此道。
“夫君……”
此时,陆婉儿脸颊通红,像熟透了的小苹果。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受不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红着脸一路跑出营帐,回到她自己的住所,胸口起伏不定,娇喘连连……
看到此,楚轩哈哈一笑,也没阻拦。
毕竟这是在军营,他一个小小的军机文书,携带着夫人一起随军也就罢了。
若是真在营帐里干那种羞羞的事……
将士们恐怕要骂娘!
“哈哈哈!”
“楚兄弟真是少年多风流啊!”
没多久,徐天启便笑着走了进来,走到塌前坐下。
他穿着甲胄上,腰间悬挂着长剑。
看样子,应该是又要准备去打仗了……
“下官见过徐将军。”
看到来人,楚轩连忙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拱手道,“徐将军,今日一战虽然大胜,但下官还是得向您告个罪。”
“若不是下官……”
“别别别。”
徐天启连忙摆手,制止了楚轩的动作,“楚兄弟,多余的话就不说了。”
“你我二人何故如此生分?”
“那时你也是为了救下百姓,所以才布置了这么一道险阵,实是情有可原!”
“若不是今日有楚兄弟你在,本将恐怕还真会狠下心来将其如数射杀……”
说罢,徐天启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对了,楚兄弟你让军士前来唤我是有何事?”
“现如今前来攻打观音山的麻匪已经被我军如数歼灭,趁着士气高昂,为兄准备抽调两千军士去端了麻匪的老巢。”
“现在大军已经在营外集结了!”
这……
听到这话,楚轩不禁抬了抬嘴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重点不是在麻匪,而是北狄啊!
“别别别,徐将军,下官记得这次被咱们军士活捉的那人,是麻匪寨子里的二当家的吧?”
“他们的大当家没来吗?”
闻言,徐天启摆手轻笑,“楚兄弟你有不知,这年头,但凡混得人模人样的,哪一个不是惜命得紧?”
“麻匪的大当家名叫刘卓,此人早年间倒是敢打敢拼。”
“只不过近些年来,他已经很少出现了,几乎每次麻匪袭扰我军,他都是在寨子里边遥领指挥,甚少亲自前来。”
“好了好了楚兄弟。”说着,徐天启眼中露出一丝嘲讽,“此人现如今胆小如鼠,当不得什么人杰!”
“更何况这次来攻打我们观音的麻匪,足足有一千多号人马。”
“出动这么多人马前来,想必他麻匪的山寨已经空虚,现在
正是一举剿灭他们的好机会!”
“这……”
听完,楚轩立刻就摇了摇头,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安,急促道:“别去,徐将军您先别去……”
“既然他们如今山寨空虚,那我们又何必去着急于这一时?”
“不如先审讯一番那二当家廖林,反正咱们军中审讯的手段,想必不会比县府监牢温柔到哪里去……”
“审问完之后,若真是没什么问题,徐将军您再领兵前往如何?”
“也不差这半个时辰!”
“您说呢?”
话音落下,徐天启突然陷入了沉默。
之前楚轩就提起过,他担心北狄人玩声东击西那一招,把军队主力引诱到观音山去,之后北狄便趁机夺取渠县。
又或者是,对方单纯地以这千余山匪为诱饵,专门在观音山布置了口袋,就等着他徐天启去钻!
可问题是前方来报,根本就没有什么北狄人。
看着楚轩那坚定的眼神,徐天启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楚兄弟为人谨慎,倒是让为兄汗颜了……”
“那为兄这就亲自去审问一番。”
“若是真问出点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也好及时处理!”
很快,一声声惨叫响起,不绝于耳。
“啪!”
“说不说!”
“你他娘的到底说不说!”
要说哪一处
监牢最为狠厉。
除了县府的之外,那便是军中管制的监牢了!
军士们进进出出,每个人脸上都露着彻骨的凉意,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毛骨悚然!
甚至就连看上一眼,就得吓得浑身颤抖。
毕竟军队抓的人,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是敌人,怎么可能会给你慢慢讲道理?
上来就是几鞭子,先毒打一顿再说!
此时,几名穿着红色甲胄的军士走进,各自手里拿着常人看不懂的家伙事儿。
满脸都是阴狠的笑容,看着面前的被五花大绑的廖林。
“廖林,不得不说,你也是个硬汉子。”
“兄弟们打了你一个多时辰,楞是一句话都不开口!”
“如今徐将军给我们兄弟几个下了死命令,若是你今天不老实交代,那咱们兄弟的前途都没了。”
“让你选!是用这个呢,还是这个?”
说罢,手里那尖锐的细针狠狠扎了进廖林的血肉里。
“说!”
“你们为什么要来攻打观音山,为何你们寨子的大当家到现在还没出现?”
“他去哪儿了?!”
廖林疼得浑身发抖,他真的不知道大当家去哪里了。
攻打观音山,也是刘卓突然给他下的命令,他怎么知道大哥们的事情……
“呸!你们这群该死的官军!”
“你就是把我打
死,我也不知道!”
廖林强忍着疼痛,咬着牙逞强。
“呵呵……”
闻言,几名军士似乎被这话逗笑了,相互对视一眼后。
又重新拿出两件专门用来刑讯犯人的刑具,样式奇形怪状得很。
“廖林啊廖林,你休要嘴硬。”
“在咱这军中的监牢里,至今已有无数硬汉子来过,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被打了半死,到了最后还是得开口。”
“将军说了,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们不但不会杀你,还会给你不少赏银。”
“呸!”
“要打就打,何必说这么多废话!”
军士,“……”
“行!”
此刻,廖林的双手向后被挂在壁上,身上的衣裳被撕开扔到一边。
军士拿着一只木马,走到他的身后蹲下,才接触到某处,廖林吓得不禁闭上了双眼,浑身发抖。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事实上,在各种各样奇怪的刑具面前,人性最恶劣最阴暗的一面被无线放大。
被审的人固然是生不如死,可负责审问的军士其实也不好受。
手握烙铁、挥舞皮鞭、最恶毒的咒骂、最酷烈的施刑、以及与犯人最劳神的心理博弈……
轻松吗?
一点都不轻松!
有些常年对犯人审问行刑的狱卒牢头们,最后往往自己被逼成了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