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炜艺和杜宣,眼看就要败在梁观手里头的时候,却听“嗖”地一声风响。
从那林子中央,飞出来一道儿煞气,趁着梁观与林炜艺和杜宣缠斗,无暇他顾的时候,朝着梁观的后心飞了过来。
梁观毫无防备,这一下正好打中了梁观的后心,梁观身子向前一扑,胸中气海翻腾,“哇”地一声吐出来一口鲜血。
林炜艺和杜宣哈哈大笑,说道:“梁观,这下子,你黔驴技穷了吧?”
梁观我这自己的胸口,恶狠狠的看着两个人,问道:“你们为什么要绑住煞气对付我?你们不是说,这煞气是你们共同的敌人吗?”
那林炜艺抬起头来,哈哈大笑,说道:“那是演戏给你看,实际上恰恰相反,这煞气不是我们的敌人,你才是我们的敌人。”
“什么?”梁观大惊失色。
说到这里,梁观看了我们一眼,叹息道;“哎呀,我不该直到那个时候,才发现他们两个功力运转之间,有丝丝似曾相识的煞气漂浮。”
小姨婆问他:“他们身上的煞气,跟你在这林子中间发现的煞气,如出一辙?”
那梁观愣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小姨婆若有所思,说道:“原来如此啊。”
梁观便继续讲述事情的经过。
那一战梁观身受重伤,但因为那煞气好似忌惮着什么,又好似被人封印了似的,无法或者不敢全力出战,所以梁观尽管负伤,但好在对付林炜艺和杜宣他们俩还能够应付的来。
这梁观缠斗片刻,感觉自己伤口的痛苦越来越重,直到不宜久战,便卖了个破绽,转身逃走了。
林炜艺和杜宣他们俩也没有去追,大概是觉得,这地方有那一股煞气在这里,不怕梁观能逃出性命。
我们听到这里,也不由得唏嘘起来。
薛晴儿忽然问道:“那后来呢?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那梁观说道:“我在这林子当中逃亡,不知道为什么,那煞气并没有追杀我,或许她是想要留住我,用来制衡林炜艺和杜宣他们。”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有这个可能。”
那边梁观继续说道:“无论如何,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保住性命。”
这梁观在那时带着一身的重伤,逃出了林子,投宿在了一家村民家里头。
那村民看到梁观一身的伤,有点儿害怕,便问是怎么回事儿。
梁观那时候心里头还是存了保护村民的念头,他说道:“林炜艺和杜宣合谋,勾结那村子外头的邪魔,要来害你们村子。现在我受了伤,斗不过他们,我写一封信,你帮我送到出村二十里之外的道馆当中。”
说着,这梁观便写了一封信。
“唉,我不应该写那封信。”梁观叹息着说道。
我便皱起眉头问道:“那封信怎么了嘛?”
梁观抬起头说道:“那距离彭祖村二十里之外的道馆,名叫四皓观,我的师妹如月道长,就住在道馆之内。”
“所以你是向她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