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黑板后头露出来的血红色，说道：“是血？”
这时候小姨婆拨开我的身子探出头来一看，说道：“咦？”
她伸出手，刮下来一些干涸的血迹，放在鼻子下头闻了闻，说道：“呀嘿？”
张艳艳凑过来问道：“小姨婆这是什么血呀？”
小姨婆喃喃地说道：“这是女孩子的处子血。”
“啊？”张艳艳大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小姨婆走到黑板的另外一边，又从那里刮下来一片黑色的外墙皮，那里面也同样露出了一片干涸的血红。
她照旧从那红色的墙壁上刮下来一些干涸的血块，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点头说道：“嗯，这是刚成年的男孩子的血。”
张艳艳的眼神在那墙壁两端之间来回游移，问道：“男孩子？女孩子？这，这是怎么回事情啊？”
小姨婆淡淡地说道：“这就是传说中一个很常见的一种降神会，他们认为将男孩子和女孩子处子血涂在一起，用一种专门的仪式祝祷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促成以为恶魔之子的诞生。”
“恶魔之子？”我问道，“这，这太不科学了吧？”
小姨婆朝我斜了一眼，说道：“难道没有头的尸体自己走回家，就很科学了吗？”
我听了她的话，不得不点头称是。
张艳艳转头望着那黑板，问道：“小姨婆，以你看，现在的情况，你说的那个恶魔之子，他诞生了没有啊？”
小姨婆皱起眉头说道：“这个可就难说了，因为那凶物的诞生是需要以生命为祭品的。也就是要把别人的生命剥夺成为他的生命，目前看来几个女孩儿的死，应该就是为了让这个凶物复活但是我觉得这三个女孩子，她们的生命能量，还不足以支撑这个凶物的苏醒。”
那玉芬儿过来问道：“所以当初小雅打骂我是因为？”
“在凶物占取活人的生命之前，需要先进入其体内熟悉她的生命环境，所以那个时候的林小雅应该是被那凶物给附身了。”小姨婆说道。
那玉芬儿形容悲苦，眼神痴痴地望着前方，喃喃的说道：“小雅啊，妈妈，误会你了。”
这时候张艳艳问小姨婆道：“小姨婆，那咱们该怎么抓住这个凶物呢？”
小姨婆皱起眉头，忽然她身形一转，朝着门外走去，说道：“咱们先到发现尸体的地方看看去。”
我们几个也跟着她转过身，一块儿去。
但是小姨婆指了指张亮和张艳艳，说道：“你们俩留下，帮着玉芬儿嫂子回忆回忆，当初那些在这间房子里头参与集会的其他人，列个名单出来，然后再去这些人家里巡查拜访，万一他们都出事儿了那可就糟了。”
张亮和张艳艳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便留了下来。
我和小姨婆离开了废弃工厂大院儿，先朝距离比较进的那片密林走去。
小姨婆一路上皱着眉头琢磨着：“山林，小溪，这是依照什么顺序来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