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人一路跋山涉水,他的提纵术虽然厉害,但也不知道是内力不足还是其他的原因,总是不能太过持久,在天上飞一会儿就会自己落下来,再徒步赶路。
而这家伙好似有洁癖似的,就算是鞋底儿也绝对不容得半点儿污垢,所以但凡是他要踩的地方必须被洒满花瓣儿,然后他才会踩上去。
张艳艳看着那些花瓣儿说道:“你们说,这得花多少钱啊?”
“这谁知道呢?也许这花都是他们家种的,谢了之后收集起来的呢。”张亮说道。
小姨婆抱着双臂“哼”了一声,道:“就是会装,瞧那花瓣儿被他踩的稀烂,看上去比尘土还要脏。”
我看了看众人,说道:“几位,虽然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作风,他有他浮夸的自由……”
张艳艳以为我要批评他们就问道:“所以呢?”
我继续说道:“所以,咱们也有说他浮夸的自由。”
我们说笑着,便一路跟着那白衣人清虚道子赶路。
渴了我们就从背囊里取出饮料来喝,饿了就吃些肉干和饼干。
但是那个清虚道子吃的喝的却让我们大跌眼镜,没走一段路,他都会张开大口,迎着风一阵吐纳,而后两名在他身边撒花瓣儿的飞天“仙女”便单膝跪在他面前,双手高高朝他举上去一个水壶。
清虚道子抄过水壶拔开塞子,往嘴里倒水。
我们几个纷纷望着他眼中流露出疑惑的深情,这清虚道子看着我们的眼神,十分骄傲,笑道:“你们吃的那些都是粗人庸夫才会喜欢的粗鄙之物,我们修道人从来都是吸风饮露的。”
我愣了一会儿,说道:“这都是古代有些修道之人对大自然不够了解,而琢磨出来的一些糟粕啊。露水先不说,那风里头得有多少脏东西啊。要是把那些玩意儿都吸进肚子里,没准儿会的结石的吧。”
清虚道子白了我一眼,说道:“那是你们的修为不到家,不懂怎么在吸风的时候,将那些脏东西杜绝在外。我们怎么就能只吸收精华,舍弃糟粕呢?”
小姨婆想了想,说道:“就说精华,那风里头的怎么也比不上食物当中的呀。”
清虚道子仿佛担心再说下去会颠覆他的世界观,便“哼”了一声,走到一旁,不在说话了。
很快到了晚上,大家扎营休息,清虚子埋怨我们的轻身功夫不高,要不然他就一日八千里用不到几个时辰就可以回到罗浮宫了。
张艳艳不高兴的嘟囔:“可不是你每飞一阵,就下来歇息半天的嘛?”
清虚道子愣了一下,说到:“我,那是你们下界的空气,污染严重,引起了我身体的不适,哼要不是因为如此,你们跟得上我嘛?”
“要不要比比?”小姨婆和张亮都很生气。
我好不容易把劝的他们回自己的行朋去睡觉。
晚上,我在自己的帐篷里睡着,外面夜深人静,我正要进入梦乡呢,忽然听到一声异样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