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个伥鬼丢了过去,张亮也凑了上来,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没怎么回事儿,就是那个藏在咱们中间的内奸……不,我有九成的把握那个藏在咱们之中的家伙,就是整件事情的主谋,而不仅仅是一个内奸。”
“哦?”
听到我这么说,不但是张亮,其他人也纷纷疑惑起来,聚拢了过来,让我仔细说说。
我笑了笑,说道:“让这位伥鬼大爷说。”
一个村民走了过来,指着这个伥鬼说道:“唉,这不是早年咱们村里走丢的那个李大有吗?”
大家登时议论纷纷,那个老婆受伤的男人看了他一眼,说道:“没错,就是他。李大有,当初大家都以为你死了,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把你给好好发送了。前几天你老娘去世,膝下无子,是我们家出钱收敛的呀,寿衣,是我媳妇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你怎么你就黑了心里来害我媳妇儿呢?””
那个叫李大有的伥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种态度,那个男人看了登时忍不住了,说道:“你在看,你在哪个死模样看我,我他妈揍你!”
说着便要扑上来,张亮跟几个村民把他按住了。
“兄弟,这小子现在是鬼,已经没有人的感情了。特别是伥鬼死后,性格会因为由人到鬼的转变,而不得不听从与老虎,所以害人不是她的本意。”
张亮这么劝那个男人。
男人听了这话,虽然仍旧不能原谅那个伥鬼,但是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
我看着伥鬼,继续说道:“说说吧,你的主人,也就是你所侍奉的那头老虎,在哪里?是一头真正的老虎,还是一个人呢?”
李大有直管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一言不发,那个幕后黑手就会放过你吗?这位女村民,可是仅仅为了把事情嫁祸给大蛇就被他杀了。”
李大有的眉毛震颤了几下,咬着牙说道:“你杀了我吧。”
我摇了摇头,叹息的说道:“唉,真是没见过这么忠心耿耿的人啊。”
张亮“嗨”了一声,说道:“伥鬼嘛,就是这样,我看不如叫舔狗,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简单说就是犯贱。”
“既然你不肯说嘛,那我们也有不肯说的办法,无非就是麻烦了点儿。”我这样说到。
张亮好奇地问我,道:“什么办法呀?”
我用哭丧棒点着那伥鬼的脑袋说道:“你看看,从这个地方啪地一道劈开,把他的脑子拿出来,然后再用道术还原他的记忆。”
“哦——”张亮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听说过,到时候,这个李大有的记忆,就会想是放电影一样的,在大家的面前演出来。”
“真神了!”村民们仿佛在议论电视剧的剧情一样,说开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没别的办法了,刀了吧。”
“好的,我来下刀!”张亮从怀里摸出那把战术直刀,就要朝那伥鬼的脑袋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