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徐元和女帝盘桓了许久,女帝才恋恋不舍放他离开。
看着徐元的背影,甚至说了一句,“此前真是虚度光阴啊!”
一直在等待徐元的怀清公主都快等不及要去找人了,才看到徐元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
“你怎么才回来?”
“这就两三个时辰了,本宫都困的要睡着了。”
“陛下没难为你吧?”
“你要了什么赏赐?”
“对了,那会儿忘记给你说了,赏赐的事情,不能现在提。”
“等你将来多为大周建功立业了,在朝廷彻底站稳了脚跟,就可以和陛下提……”
怀清公主迎上前,拉着徐元的胳膊,连连说道。
可说到后面,似乎觉得不合适,又紧急刹车了。
“呵呵呵,陛下人很好啊。”
“别看她平日里很严厉,今日倒是很亲民的。”
“和我聊了诸多的国事。”
“另外,也探讨一些其他领域的话题。”
“这一说起来,就说的时间久了些。”
“至于赏赐,我压根儿就没要。”
“身为大周的臣子,就该为大周鞠躬精粹。”
“凡是想求功劳的,都是下三滥、王八蛋。”
“再说了,就我们这关系,我不为大周出力,谁为大周出力。”
“为大周出力,就是为殿下出力。”
徐元仰着头,慨然说道。
“哦哦哦,那本宫就放心了。”
“陛下很少对小太监这么可亲的。”
“对了,就是听陛下说话而已,你怎么累成了这样?”
怀清公主有些疑惑的问道。
“哎,我此前也不知道,陛下那张嘴,一旦打开就停不下啊。”
“我不听都不行。”
“聚精会神听人说话,也是消耗精力的。”
“以后要是还召我,我的吃饱喝足了再去。”
徐元真是妥妥的不要脸。
说的和真的似的。
听的公主一愣一愣的,“不对啊,陛下一般很少说话的啊。”
“尤其是和小太监。”
“还一张嘴就停不下来?”
“难道陛下转性子了?”
“呵呵呵,那谁知道。”
“或许是单纯的对我青睐有加罢了。”
“谁让暂时殿下的人呢。”
徐元真是把公主给拿捏的死死的。
“殿下,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你也早点休息。”
“今儿在城头上站了半天了。”
他真是累的挺不住了,汇报了一下赶紧去睡觉。
“本宫不困,早就沐浴解乏了。”
“要不,你就别走了,陪本宫说说话,好吗?”
怀清公主楚楚可怜的说道。
“好吧,真是个操劳的命,没办法。”
徐元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他更喜欢雨露均沾。
毕竟是人家是亲姐妹……
“就知道小元子最好了。”
怀清公主显得有些亢奋。
这两三个时辰可是没白等。
丝毫没察觉到徐元这是在为男人的最后的尊严而战。
……
翌日,徐元几乎是顶着黑眼圈,扶着墙从坤宁宫出来的。
早知道强度这么大,他宁可直接溜号。
女帝那边昨晚刚刚开了个头,往后估计这频次,可不会低。
除此之外,外面还安置了一个苏小小,也不能冷落啊。
毕竟已经家破人亡了,他要好好安慰才是。
真不知道这是造了什么孽。
西南的事情,就这么戏剧性的落幕了。
任谁都没想到,二十多万人,最后输给了一个太监。
在都的周人议论纷纷。
在东北、东南的两位藩王,自然也很接到了西南王失败的消息。
东北,盛京。
王府。
东南王阿敏面前放着一只烤羊。
四周分别的他的四个儿子莽古尔代、吉尔哈朗、阿济格、岳托。
父子每人手中拿着一把金刀。
大口大口的吃着烤羊肉。
“李敬忠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阿敏吃了几口,把小金刀往案上一插问道。
“父王,那李敬忠可真是个笑话。”
“二十五万大军,竟然输给了一个太监玩弄了。”
“真是活该。”
莽古尔代说道。
他是长子,生性残暴,没什么脑子,但是上阵打仗可是一等一的猛将。
“父王,李敬忠这次之所以失败,一是太过自大,二是谁都没想到,朝廷突然冒出来了那么一号太监。”
“虽名不见经传,此前都没听过,但能够逼捐军饷、焚毁觉华岛的粮草,只身面对二十万大军,诛杀李敬忠,劝降张定边,绝对是个人物。”
“若是女帝一直藏在身边的,倒是不可怕。”
“就怕女帝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
“我们当引以为戒,派人调查此人的来路。”
“能拉拢最好,若是不能拉拢, 就要想办法除掉。”
“不然,他极有可能成为我们的绊脚石。”
“朝廷的眼下虽然胜了,但是国库早已空虚。”
“撑不了多久的。”
“到时候西北若是再出点乱子,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老二吉尔哈朗文武双全,俨然成了阿敏的接班人。
不但被阿敏看中,其他几兄弟也很服气。
几乎东北王府日常事务都是他来负责。
若是大事需要做决策,阿敏也会征求他的意见。
此次坐等李敬忠攻打都城,就是他的主意。
不管最后胜出,他们都可以大捞一笔。
李敬忠胜,他们直接超抄西南,然后兵临城下,逼迫李敬忠个割地。
大周胜,那就继续等机会,反正也需要等太久。
“二哥,不是说逼捐了五百万多万两吗?”
“按理来说,至少够支应一两年啊。”
老二阿济格道。
“呵呵呵,我们今年还没和朝廷要呢。”
“到时候再联合东北王那边,合起来至少要三四百万两。”
“再加上朝廷之前拖欠的军饷,很快就见底儿了。”
吉尔哈朗笑呵呵道。
“二哥,不对啊,你之前还说,朝廷灭了李敬忠正在势头上,暂时要避其锐锋芒的啊。”
“现在要这么多军饷,岂不是逼朝廷?”
“他们现可有西南的二十万精锐呢。”
“真要逼急了,我们也不见的好受。”
“弄不好,可就便宜东南了。”
“再说了,往年要兵饷粮草也就几十万撑死了,哪有这么多?”
老四岳托道。
“呵呵呵,我说的要,不是要饷银和粮草。”
“而是同意女帝削藩,要朝廷给我们安置费。”
“这笔银子,要比军饷粮草多的多。”
“且又让女帝无法拒绝我们。”
“具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