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程看着地上的瓜子片以及电视里面放得苦情剧,迟疑片刻,道:“小娥姐,美玉姐告诉我你生病了。”
“啊?是吗?”
韩小娥急忙关上了电视,将瓜子放在一边,哼哼唧唧道:“对,姐的确有些不舒服,亏那个没良心的还能想着我,让你来看看。”
关程有些怀疑的看着韩小娥,后者顺从的将手臂伸了出来,关程开始切脉。
韩小娥的脉象平稳有力,压根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怎么,姐还能骗你不成?”看着关程怀疑的目光,韩小娥坐直,挺了挺胸脯。
关程恋恋不舍的扫了两眼,无奈道:“那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韩小娥眼睛一转,拍手道:“对了,我的胸口憋闷,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帮姐按一下?”
还有这福利?
关程心中一喜,面上不露分毫,“这,好吧,我正好会个手法,你试试看。”
韩小娥躺在床上,枕着枕头,哪怕是平躺,依旧能看出规模不小,关程刚要下手,却发现韩小娥直勾勾的看着他。
“小娥姐,你闭上眼睛啊。”
“那你可不许对姐做坏事。”
关程做了一番保证,就差发誓了,韩小娥这才满意闭上眼睛。
关程循着穴位用指肚轻轻按压,随着韩小娥呼吸,那饱满也一起一伏,让关程有些心烦意乱,根本沉不下心。
“这小娥姐是考验我的定力啊!”
关程嘀咕了一句,默默清空脑海,心中想的都是人体穴位所在,渐渐的,手法也越来越娴熟。
“姐的肩膀有些痒,我挠一下。”韩小娥伸出右手,在左肩轻轻一划,那肩带随之滑落,大片风景一览无余,直冲关程的脑海,让他气血上涌,只感觉鼻腔一热。
关程摸了摸,鲜红的鼻血让他呼吸粗重了一些。
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大腿有一只小手在游走,他低头看了看,算是明白了过来。
韩小娥这不是身体不舒服,这压根就是请君入瓮。
“姐,我这力度如何?”关程问道。
韩小娥道:“嗯,程子,我感觉好热……”
韩小娥脸蛋爬上红晕,睁开眼睛,媚眼如丝,直勾勾看着关程,同时手掌不轻不重的一捏,捏的关程浑身一颤。
关程自问是个正常的人,正常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韩小娥躺在那里,半遮半露,一幅任君采摘的样子,这让关程呼吸粗重,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这一刻,二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房间里面一时间春光无限……
“那个,程子,姐那个好像来了……”
就在关程即将成为一个男人的时候,韩小娥不好意思说道。
犹如一盆冷水当下泼下,让关程愣在了那里。
现在只差临门一脚了,你告诉我禁止进球?
“我不管,哪怕是浴血奋战!”关程根本不答应,急得韩小娥手忙脚乱,她抓住关程不安分的手,带着央求的语气道:“下次,下次好不好,不然姐用别的方法帮你。”
关程紧紧攥着拳头,他现在很难受,他已经不介意用什么方式了,但他还是答应了韩小娥:“那就下次……”
话音落下,关程转头看向窗户外面,默默数着:“1、2、3……”
大门被推开,秦美玉端着两碗汤走了进来,这也是关程为什么退一步的原因。
他早就耳聪目明,听到了外面细微的脚步声,这么多年了,一听这声音,他就知道是秦美玉的。
“程子,怎么样了?”一进门,秦美玉放下碗,问道。
关程看了一眼做贼心虚的韩小娥,道:“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两天就行。”
秦美玉哼道:“我看她就是想男人想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关程韩小娥对视一眼,前者满脸镇定,后者脸色通红,活像是被抓奸的小三。
秦美玉并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异常,她忙道:“粥已经做好了,你们尝尝看。”
韩小娥端起来吹了吹,喝了下去。
秦美玉看的一阵狐疑,绿萝并不好吃,否则早就变成正儿八经的菜肴了。
以往对于绿萝,韩小娥十分抗拒,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好喝不?”秦美玉问道。
“好喝。”韩小娥点头。
秦美玉更加狐疑,她上上下下打量着韩小娥,然后掐腰道:“小浪蹄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是说真的好喝,不信你试试?”韩小娥也有些古怪,绿萝她也不是没有吃过,今天怎么味道这么鲜美,是秦美玉的厨艺见长?
不对劲啊,这么多年早就定型了,厨艺哪能说长就长?
关程见状也端起喝了一口,那飘着的绿萝叶子进了关程嘴巴,入口没有那种苦涩的感觉,相反,十分的鲜美,带着一股特殊的香气。
汤略显粘稠,滑过喉咙,然后又涌上一股余香。
关程仔细看了看,里面的确是绿萝叶子,他也不理会身后打闹,吹捧自己厨艺的秦美玉,而是径直向着家里走去。
回到家,看见被秦美玉剪的光秃秃的绿萝,关程揪下来一片小叶子,直接放进了嘴巴里。
这种微量的毒素并不足以影响到他。
叶子入口之后,那股鲜美的味道再次席卷关程的口腔。
这的确和秦美玉的手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功劳全在绿萝身上。
不对,是在那‘营养液’身上。
这盆绿萝和外面烂大街绿萝不同的是,这是关程用数十种药材的汁液按照特定比例混合,做出来的植物营养液,由此浇灌的绿萝。
“除了快速生长之外,这也是营养液的作用之一……”
关程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只是,比例还要调和一下,说什么也不能生长的这么快,在试一试。”
关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了草药汁液的混合比例上面。
直到太阳落山,夜晚来临,秦美玉喊关程吃晚饭,关程这才停手。
他拿着最新勾兑的营养液,倒进了房后的黄瓜地里,这才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