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很喜欢眼前这个小姑娘,所以根本就不在乎对方是什么身份。
“嗯嗯,那以后宛宛也叫我汐汐吧,这样听起来亲切一点儿。”顾云汐闻言,拉着苏宛宛的手说道。
“嗯嗯!”苏宛宛闻言,点头同意。
顾云汐可以算得上是自己的第一个好朋友,也是唯一一个。
苏宛宛觉得,顾云汐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跟自己很是合得来,以后长大,说不定能成为最好的闺蜜。
苏宛宛转头看向一旁一脸傲娇的顾凌,得意的笑了笑。
顾凌见状,差点儿没扑上来咬死她。
接下来的时间,苏宛宛一直在和顾云汐的聊天,直到宴会结束。
期间,随着两人聊的越来越多,渐渐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直到宴会结束,都还舍不得分开。
宫门口,众人都四散回家了,只有顾云汐拉着苏宛宛依依惜别。
“宛宛,怎么办,我好舍不得你。”顾云汐满脸不舍的看着苏宛宛。
“我也是,那不如,你到我家去住几天。”苏宛宛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龄的好朋友,当然也想跟她多呆一会。
“好啊好啊。”顾云汐闻言,当即应了下来,作势便要往苏宛宛的马车上爬去。
谁知还没爬上去,就被人抱了起来:“汐儿别闹,该回府了。”安南王无奈的摇了摇头,直接两人抱在怀中不放。
“父王,您放我下去,我要跟着郡主去纪王府玩儿。”顾云汐闻言,开始不断的挣扎起来。
“汐儿乖,再闹父王可要打你屁股了。”安南王见顾云汐不断乱动,立刻说道。
“父王坏,不理你了。”顾云汐闻言,小脸一红,当即别过脸去,不看安南王。
顾云汐心想:这老爹也太不给面子了,居然当着苏宛宛的面要打她屁股,这让她情何以堪。
“纪王,郡主,小女顽劣,让你们见笑了。”安南王看着纪王和苏宛宛道。
“安南王哪里话,孩子天性如此,不必在意。”
“不过,若是小郡主想去纪王府住几天,本王也是非常欢迎的,正好和宛宛有个伴。”纪王看着年纪和苏宛宛一般大小的顾云汐,知道她是真心喜欢和自己女儿玩儿,也生出几分喜欢来。
“在此谢过纪王了,只是小女明日还要去拜见祖父母,恐怕不太方便,下次有机会,一定叨扰。”
“纪王和郡主若是有时间,也随是欢迎到安南王府来做客。”安南王闻言,看着纪王笑了笑。
“如此,日后本王所有时间,便叨扰了。”纪王说着,朝着安南王点了点头,便直接上了马车。
“汐汐,你先和你父王回府,我们改日再约。”苏宛宛见安南王这样说,也不好勉强。
“那好吧!宛宛,后会有期了。”顾云汐闻言,虽有不舍,倒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随后挥手告别,便跟着自己的父母回了府。
一路上,苏宛宛心里不禁有些感慨,不过这次出来,收获还是挺大的,不仅得到了皇帝的赏赐,还交到了朋友,真是高兴。
于是玩累了,苏宛宛在马车的颠簸之中,很快便靠在卫柔儿怀里睡着了。
次日
许是在宫中玩的很晚,苏宛宛在房中醒过来之时,已经是正午。
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苏宛宛在众人伺候梳洗之后,便出了房门。
“娘亲!”苏宛宛来到卫氏住处,便看到她徐纪王身边的刘公公正说着什么。
“原来是郡主来了,那老奴就不打扰卫侧妃和郡主了,先行告退。”刘公公笑呵呵的朝着苏宛宛福了福身。
“那就有劳公公了!”卫柔儿朝着刘公公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身边的福珠:“福珠,送送公公。”
“是!”福珠闻言,朝着卫柔儿点了点头,跟在刘公公身后走出了清风院。
“娘亲~”苏宛宛见刘公公走了,便抱着卫柔儿的手臂撒娇。
“你这孩子,都已经正午了,可是饿了?”卫柔儿宠溺的捏了捏苏宛宛的鼻子,笑道。
“嗯嗯!”苏宛宛闻言,小脑袋立刻去捣蒜般点了点。
“先进屋吧,娘亲早就让人给你准备好了。”卫柔儿闻言,笑了笑,拉着她便走进了房间。
苏宛宛进到房间,突然看到几箱东西,满脸疑惑:“娘亲,这是?”
卫柔儿见她疑惑,笑着说道:“这是你父王刚刚命刘公公送来的,说是府里的账簿以及库房钥匙。”
苏宛宛闻言,心里一惊,没想到纪王这么快便将纪王府的大权交给了卫柔儿,还真是有点出乎意料。
不过,现在纪王整颗心都被卫柔儿栓得死死的,掌权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娘,父王这意思,是想让您管理纪王府啊!看来,父王对娘亲的情义,是日渐深重了。”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不是肚子饿了,快吃饭吧!”卫柔儿闻言,面色一红,突然被自己女儿这么一调侃,还真是羞得不行。
苏宛宛看着羞涩的卫柔儿,心里也很高兴,看着满桌子的饭菜,便将什么都抛之脑后。
什么都没有吃饭重要。
翠雪院内,传出几声巨响,张姨娘愤怒的将手里的东西用力的摔在地上。
“侧妃,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自个儿身子。”丫鬟战战兢兢的站在张姨娘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滚开,你懂什么?”张姨娘一巴掌扇在丫鬟脸上,愤怒的吼道。
此时此刻,张姨娘满心都是对卫氏自己苏宛宛的怨恨。
原本她以为,自己因为上次的事被幽闭在院子里,只要王府的实权在自己手里,以王爷的性子,只要她好好的哄哄他,复宠只是时间的问题。
只是没想到,短短几日,卫氏母女不仅获得了纪王的宠爱,还破例带着她们苏参加宫宴,那些本来都是属于自己的。
这也就罢了,苏宛宛那小妮子,居然在宫宴上大放异彩,不仅获得了皇帝的宠爱,还获得封号,成了皇上第一个亲封的郡主,与公主同尊。
这可是楚国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