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州,晋王府里面。
李治最近可是过的十分自在,尤其是他在知道李恪卖铜钟受损的事情后,那更是每天做梦都要笑醒。
如今李恪的事情可是弄得长安城路人皆知。
当然,李治最近也没有闲着,派人四处打听着各方的动静。
这天,他终于得到了大秦要举办第一届科举的事情,登时整个人眼前一亮,立即变得无比兴奋起来。
“大秦也要举办科举!哈哈,这下又有事情干了!”
李治眯着眼睛笑着,心里面又开始算计起来,盘算道:
“这次大秦举办科举之事,李恪他必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在吃了两次李翎的亏后,一定会想法设法在这大秦的科举之事上搞破坏的!
李翎他是摆明了要从我们大唐招揽人才,若是换成我,我也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
若是能够将他们科举出来的人才挖到我的手里面,让他们成为我府中的幕僚,那可是既能够得到父皇的赏识,又能够给我找到足够多的帮手啊!”
想到这一箭双雕的主意,李治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这次我若是出手,那就要快狠一点,让李翎和李恪两人都败在我的手上。呵呵,这事可怪不得我,是你李翎先跑来我大唐挖人的!
你以为你李翎派人到我大唐搜集人才的事情能瞒得住我吗!若不是害怕我父皇气出毛病来,我可早就把这件事上报了父皇了!
果然,两大国接壤,即使没有了直接的战争冲突,那相互之间也会在各种地方角力啊!
可惜,我那三哥不争气,商战上竟是连续两次败于你手。这次,高寡人可一定要为我大唐争口气,把我大唐的人才给夺回来!
到时候,你们辛辛苦苦准备的科举也只会为我做嫁衣罢了!”
李治眼中射出一道精光,脸上露出了一抹邪邪的笑意。
此时,他似乎看到自己已经把大秦科举的人才抢到手的画面。
那时候,父皇一定会为自己感到骄傲的!
李治想着想着,不由放声大笑起来呢。
与此同时,吴州的吴王府中。
李恪在经历了那卖钟的事情后给起了个半死后,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把心情扭转过来。
不过,一连两次的失败让他压力巨大,仍然有些郁郁寡欢。
此时,他正坐在府中大殿的高座之上,正打听着最近关于座钟行情的事情。
“殿下,现在座钟价格已经越来越低,臣听那座钟店的掌柜说,这一批卖完就再也不会向大唐出卖另外一批了!
所以也许以后我们的座钟价格会适当的上涨一些…”
权云为李恪带来了一个是好消息的好消息,也算是给李恪的一个安慰。
“哦?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那李翎良心发现了不成?就算是一千两金子一件,多卖几批的话,大秦也会从我们大唐赚到丰厚的利润的啊!”
李恪听完权云的汇报后,有些纳闷的问道。
“启奏殿下,听说这件事陛下亲自让人善后。”
“啊?父皇出面善后?”
李恪听到这话,差点从高座上面跳起来。
他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引得自己父皇亲自处理,这可让他感觉到更加难堪了。
九十九台座钟,这可是将近一百两的金子啊!
且不说这些黄铜座钟的真正价值,只要这些黄铜座钟都被大唐的土豪买去,那就相当于大唐的金子往外流失一百万两!
这对大唐来说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是的,殿下!听说陛下要出金子将这些座钟买下,而后将这些座钟都设以五万两的高价出售。
因为陛下担心金子流出去,所以我大唐的商人已经被限购了。
另外,陛下还专门向李翎写了一封信,说明了座钟的事情。臣相信李翎的一定会领这个情,并且不再出卖下一批的座钟给大唐。”
唐休璟在一边向着李恪解释道。
“什么?父皇把那些座钟全买下来,卖给那些有钱的人!这、这可真是神来之笔啊!若是能够卖出去这些座钟,那岂不是国库会净多出四百万两金子!
以后这些有钱人要装排面,那就必然要买这种奢侈至极的座钟,父皇这样一弄,那就相当于垄断了座钟行当了!
高!实在是高招啊!唉,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李恪听到这话,又惊又喜,同时也有些自责。
他中云明白什么叫做格局,意识到自己父皇这做法实在是太高明了!
这明明是一盘死棋,愣是被走活了!
“果然,事在人为啊!”
这绝处逢生的手法让李恪也感觉到有些自惭形秽,不过他经这事一刺激,反倒是一扫此前的郁郁寡欢之象,重新振作了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还是太过年轻,遇到一点事情就扛不住,实在是不应该。
“父皇帮我处理此事,怕就是为了告诉我一定不要临阵脱逃,只要沉下心来想办法,总是能化被动为主动的!”
一时间,李恪的斗志再起,他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权云和唐休璟两人,然后问道:
“两位,这些日子以来,大秦那边又有什么动作吗?”
唐休璟闻言,便立刻请了清嗓子,然后一脸认真的向着李恪禀告道:
“启奏殿下,臣听说大秦很快就要举行科举之事,正在满天下的招考生过去呢!”
“什么!大秦要举行科举,还要满天下的招聘考生!”
李恪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这可真是一个大好消息啊!
大秦举行科举那可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而越是重大的事情便蕴藏着越多的机会。
只要能够抓住这个机会,那么自己便有可能赢李翎一次!
对,赢李翎一次!
一个声音在李恪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
他渴望着胜利,渴望着从李翎身上扳回一局。
虽然李恪已经在商战上输了两场,但却是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想办法赢李翎一次。
唯有如此,他才能够在自己父皇李世民面前挺直腰杆,能够教李治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