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朕会在大秦为你们设下相应的奖励,只要你们能够制作出这种精制之物,能够提升我大秦的技艺,朕通通有赏。
另外,除了这赏金外,朕还要为你们设下工举一事,给你们一个博得功名的机会。”
李翎向着这些工匠缓缓说道。
“啊!这可实在是太好了!”
“以后我们也能够进入仕途了?”
“哎呦,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陛下竟然如此重视我们这些手艺人!”
这些工匠们一个个激动莫名,纷纷惊叹道。
他们这辈子可是也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金子,他们平时也不过是以此维持一家老小生活,不用受饿罢了。
更不用说,他们在听到自己有机会进入仕途后,心中的震撼和激动。
这的确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举,对于这些工匠们来说,那更是犹如看到了通往仕途的天梯一般,让他们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这时,宋应星站了出来,向着李翎笑道:
“陛下,您还是先看看我们这座钟能不能用再说,若是不能用的话,岂不是白高兴了一场。”
“嗯,这倒是个问题。那咱们就先看看,宋应星你可能让他转起来?”
李翎感兴趣的看着眼前这精致的座钟,向着宋应星问道。
“陛下,臣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这事也很简单,只要一试便知。”
宋应星说完,便拿起长钥匙一般的表匙,装在了这座钟上面,慢慢的转动起来。
“咔咔咔咔咔咔…”
随着宋应星的转动,座钟里面也传出来悦耳的金属鸣响声。
李翎和工匠们都屏住了呼吸,仔细细细的看着这一幕,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
在连续转动了大约二十下后,宋应星向着李翎点了点头,笑道:
“陛下,您看好了!”
说完,他便将手上的表匙抽了出来。
只见在表匙抽出的一霎那,座钟上面的指针竟然自发的转动了起来,座钟下面的摆锤也随之摇摆了起来。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李翎看着眼前这座钟,听到这嘀嗒之声就如同听到仙乐一般,不由陶醉其中了。
其他人也是一样,似乎着了魔一样,都听着清脆的声音,愣愣出神。
“好!”
李翎心中大喜,不由拍掌叫道。
这座钟竟然提前完工,现在能正常走动了,那自己计划也就可以用了。
“好!”
其他工匠们也反应了过来,纷纷跟着叫好起来。
这座钟能够正常运转对宋应星和这些工匠来说,那更是意义非凡。
除了荣耀和金钱之外,他们对待着座钟,更是犹如看自己的孩子一般珍视。
不过,也就在这话音刚刚落下之际,这座钟的嘀嗒声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李翎刚想说些什么,一番准备好的话也咽进了肚子里面,向着身边的宋应星问道:
“宋爱卿,这又是何故…”
宋应星上去又上了一会儿弦后,这座钟却仍是没动,便立即知道座钟出了问题,便不由有些慌乱,只得如实的向着李翎报告道:
“陛下,这座钟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
众多工匠看到这一幕也都纷纷惊掉了下巴。
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是乐极生悲,遇到了这种事情。
这一下子犹如他们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瞬间所有喜悦化为了泡影。
“完了!完了!这些赏金没了,恐怕还要惹得陛下大怒啊!”
“坏了!坏了!这座钟怎么就出毛病了呢!”
这些工匠心里面也都纷纷打着鼓,想到那一百两赏金不翼而飞,他们更是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李翎将这些人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却是收起了自己惊讶之色,笑着安抚众人说道:
“哦,看来这座钟还是需要调教一番啊!这样吧,朕这次说的话算数,只要座钟能够达到效果,赏金一分不差发给大家!”
“啊!陛下又给我们一次机会!”
“这可实在太好了!”
“好!”
宋应星和一众工匠们闻言,纷纷喝彩道。
力量微微点了点头,笑道:
“应星,你们可要再辛苦辛苦了!”
“陛下,放心,不出一旬,臣一定把座钟调教好,让他完好无损的的出现在您的手里面!”
宋应星闻言,也是拍着胸膛向着李翎保证道。
“好!只要在剩下半个月内把它调好便可,你们花了这么短时间能够让他运转一会儿,也是很大的成就了!”
李翎笑着说道,语气中没有半丝责怪之意。
因为宋应星和这些工匠们能用半个月的时间,搞出眼前这台座钟,其实已经很是出乎自己得意外了,称赞还来不及,更别说苛责了。
刚才李翎不过是对此有些惊讶和惋惜,倒是没有半点心思放在责怪宋应星等人的事情上。
“感谢陛下!我等定会全力而为!”
听到李翎的这番话后,宋应星和这些工匠们纷纷感激道。
此后,李翎又跟宋应星说了一些关于工举的事情后,便返回了皇宫陪长乐公主去了。
五天后,吴州,吴王府里。
在经过了一路的颠簸后,唐休璟终于回到了吴州,并且把自己更李翎的事情讲给了李翎恪和权云两人听。
李恪和权云两人也刚刚从长安城里面返回来,尤其是李恪早在书信得知了泰阿城的事情侯,还是去面见了一次李世民,可想而知,他心里面是多么憋屈了。
这次的商贸大战虽然没有闹的满城风雨,对李恪的名声有什么影响,但是大唐的损失可是实打实的。
十万件青白瓷就如同打了水漂一样,一下子全没了!
这可是价值几万两银子的货啊!这笔金子就这样没了,搁谁谁又不心疼呢!
不过李世民对李恪倒也没有多些什么怪罪之意,可见他对这个儿子其实多少还是有些期待的。
吴王府得的大厅里面一片沉静,让人感到异常的压抑。
尤其是在李恪屏退左右后,整个大堂里面更是空荡荡的一般安静,实在是引人不安。
李恪在听完了唐休璟所说的话后,脸色也是越发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