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横这片地域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身手如此好的对手,更何况一次性见了俩。
如同嗜血的野狼闻到了血腥味,付恩眼中崩发着一阵凶光。
“再来!”
他不容李翎和宋甘做出调整,身形暴起,抡起巨斧,径直杀向了宋甘。
这次他选了一更弱的对手,想一击毙之,而后收拾专心对付李
在第一次进攻时候,付恩已经试探出了宋甘和李翎的实力。
李翎躲开他的两次劈砍完好无损,而宋甘被他回手一击便差点破了甲。
两人间的武功的强弱,付恩自然心中已经有数。
这李翎的实力显然要比宋甘高出一筹,先灭了宋甘,然后再全力对付李翎!
付恩下定决心,故而发力挥起巨斧,向宋甘杀去。
他这一斧横劈过来,俨然如同在空中抡起了一巨大的磨盘般,呼啸之势十分骇。
眼看这一斧就要劈来,宋甘脸色也不由微微一变。
“不好,他这是要取我命了!”
他心中也是一惊。
此时宋甘刚才手中的宝剑已经丢失,也没有其他武器。
面对这小巨人宋甘的全力劈杀,他毫无办法,只能便脚尖往地上一点,全力往后跳去,试图避开此斧的劈杀。
而下一秒,那付恩眼看一斧劈空,却是连追两步,高高跃起,双手巨斧对着宋甘当头劈下。
“啊!”
宋甘这一刻已无任何反应余地,瞳孔一缩,身上感觉到一种莫名凉意。
他本能的伸出胳膊,想要抵挡这巨斧的攻击。
“死吧!”
付恩在这一刻,满脸横肉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意。
他一瞬间有一种主宰对手性命的爽快感觉,就要顺理成章的收下宋甘付恩性命。
“妄想!”
也就在这时,一声异常洪亮的声音响起,如同惊雷一样,在付恩身后炸开。
与此同时,付恩但觉着自己身后一道阴冷的寒风突然掠来。
“额那是…”
他惊疑的瞬间,从巨斧的反射倒影中,看李翎手上竟然多了一把黝黑色得长剑。
这把长犯着黑黝黝的光芒,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冰冷的凉意。
“嗤啦!”
付恩在这一瞬间,竟然听到了一声轻响。
他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这种盔甲铁板被生生切开的声音。
“啊!”
付恩但觉着脖颈处一凉,登时感到冰寒入骨,他全身汗毛倒立了起来。
若是不躲,脖颈中剑 必死无疑!
若是躲了,这宋甘可就躲过了一劫!
付恩思绪如闪电一般,终于做出了最为重要的决定。
他凌空一翻,一个侧身,终于躲避过这致命的一剑!
同时他手上的巨斧也往一侧翻去。
“轰!”
巨斧重重砸在地上,砸的地上石头破碎裂开,石屑纷飞出去。
付恩差点没站稳,摔坐在地上。
他一模自己的脖子,发现后颈处居然真被刺破开一个口子。
这可是比正常盔甲铁板厚了两倍多的盔甲啊!
什么兵器竟然能够削铁如泥!
要不是自己反应快,刚才如果不躲的话,现在颈部被刺,想必是已经活不成了啊!
付恩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摸着盔甲,一脸的悸动。
他回头望去,看见李翎此刻正拿着那把通体黝黑的剑,向宋甘走去。
此时宋甘还抬着胳膊,挡着自己眼睛,没有从刚才死亡惊恐中缓过来。
“宋甘,你没事吧!”
李翎慢慢走到宋甘面前,将他一把拉了起来。
宋甘这才全身打了一个冷颤,从那惊恐情绪中挣脱了出来,有些意外的惊喜道:
“我没死,我竟然没死?”
“当然没死!”
李翎笑着点点头,又将宋甘的宝剑捡了回来,塞到了宋甘的手中。
“陛下,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是您救了我吧!”
宋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他刚才并没有注意到李翎的出手。
“算是吧!”
李翎淡淡一笑,拍了拍宋甘肩膀道:
“打起精神来,这一战还没完呢!”
说完,他看着坐在地上的付恩一眼,又重新收起了寒铁剑,去拿起了地上的长枪。
“呵,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兵器!真是不讲武德啊!”
付恩拍了拍身上尘土,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着李翎,眼神里面带着一丝鄙夷神色。
“不讲武德?”
李翎淡然一笑,看着眼前这个巨人,反问道:
“你这盔甲一般刀剑都刺不透,那算不算不讲武德呢!”
“这怎么能算…”
付恩恼怒说道,对李翎的话很是不服气。
宋甘一听这话,也来了精神,辩驳道:
“怎么不算!你若是刀枪不入,谁还跟你打!有本事我们一起脱了盔甲来战!”
“脱了盔甲?!”
付恩听到宋甘的话后,却是有些心虚。
因为他也怕疼,所以特地让人打造了这些厚重的盔甲,能够防住刀剑的伤害。
没想到这些盔甲让他越来越强,没有了防守的消耗,他仗着天生神力,一柄巨斧不知横扫了多少对手。
“怎么,你不敢吗?”
宋甘看到付恩的反应后,立即明白这付恩心虚。
“呵呵!什么敢不敢的!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好,咱们也别废话,继续开打吧!”
付恩不理会宋甘的激将,重新拿起了巨斧,站在了李翎和宋甘的面前。
“这次我可不会让你们再有逃命的机会了!”
付恩恶狠狠说道,两手握紧巨斧,将手上的巨斧杨了起来。
“宋甘,你攻打左边,我攻他右边!”
李翎马上做出了安排,他看得出来这付恩善用右手,而不善用左手。
所以宋甘对付这付恩的左边也安全一些,而他则打算主攻右路吸引那付恩的注意力。
“好!”
宋甘痛快点头,握紧长剑就要冲上去。
哪知被李翎又一把拉住,随后李翎把寒铁剑塞到了他手上,而自己重新捡起那跟铁枪来。
“陛下,这可使不得!这一战可全靠您呢!您用这把剑可比我的机会大多了!”
宋甘连忙推辞道。
他知道这把黑黝黝的宝剑绝非凡物,价值必然不菲。
所哟他有些担心,若是用坏此剑,那可是一种莫大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