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化自语之际,众弟子蜂拥而至,他们望着灵煞坛,眼中露出灼热的光芒,相比于血玄坛,这灵煞坛更为的玄妙,能够帮助他们提升身上的杀意,从而增强攻击的力量。
然而,灵煞坛虽好,可却有着不小的副作用,需要极为的小心谨慎,否则就会被杀意侵袭,彻底迷失自我。
这些念头,在众弟子脑海中一闪而没,他们的目光,便是看向了赵化,议论之声随之响起。
“你们说这小子能在涉足灵煞坛几层?”
“哼,他第一次来,能在一层停留十个呼吸就是极限!”
“依我看,最多三个呼吸,当年我第一次进入,差一点就栽在里面了!”
赵化听闻这些议论之声,眉毛不由一扬,大声道:“一千贡献点,赌我在一层坚持十个呼吸,有人敢和我赌吗?”
现场顿时寂静了一下,没有任何底子敢冒出头来,因为十个呼吸实在太短,而赵化的天赋又这么高。
最为重要的是,一千贡献点太多了,外门的一重弟子,所拥有的贡献点,还是以十位数为单位,很少有能超过百的。
赵化见无人敢赌,撇了撇嘴,道:“一群怂货,什么血宗弟子强悍无比,全是一群酒囊饭袋!”
此言一出,众弟子顿时被气的咬牙切磋,双拳紧握起来。
赵化见状,一翻手,将星云剑取出,故作叹息的道:“我原本还想用星云剑做赌注,看来是没机会了,想输都输不掉,难受。”
众弟子闻言,肺差点给起炸了,特别是见到赵化脸上的表情,更是忍无可忍,当即便有着数十名一重弟子,将贡献点凑到一块,交给一名二重弟子,后者当即大声道:“一千贡献点,赌你不能再一层区域,坚持一刻钟,敢赌吗?”
其余弟子一听,全都扼腕叹息,因为在他们看来,一刻钟的时间,赵化绝对无法坚持,这可白白损失得到星云剑的机会。
赵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下盘算了一下,一口拒绝道:“一刻钟和十个呼吸相差太多,还有人出更少的时间吗?”
那些扼腕叹息的弟子一听,当即凑了一千贡献点,喊道:“八十呼吸!”
“六十呼吸!”
“三十呼吸!”
“十五呼吸!”
赵化听着不断被压低的时间,心中差点乐开了花,可脸上却是露出犹豫之色,只不过,此刻灵煞坛却要开启,而其余弟子听闻十五呼吸的时间,大多都摇头,不打算参与了。
“成交,十五呼吸!”赵化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话音刚落,便有着震动之声传出。
“嗡!”
伴随着震动之声,一股无形的杀意,犹如风暴一般,瞬间肆虐开来,整个天穹都跟着扭曲了一下。
对此,众弟子虽然早有准备,可还是被这杀意冲击,身体踉跄了一下。
赵化精神也恍惚了一下,随后便恢复了过来,而他的双目,变的明亮异常,因为刚刚的杀意涌动,居然有点类似于灵魂冲击。
这让他更加确信,这杀意能够提升魂火!
随后,那笼罩灵煞坛的屏障消散开来,众弟子一窝蜂的冲入其中,很快便抢夺好了位置。
而那些没有抢夺到位置的弟子,这一次却是不敢争斗,因为灵煞坛凶险异常,稍有闪失,可能就要万劫不复。
整个现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皆是看向了赵化,与其对赌的弟子们,则是讥讽的开口:“怎么?不敢踏入了吗?”
“有何不敢。”赵化深吸了一口气,故作紧张的模样,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脚,踏入到灵煞坛内。
刹那间,他身体踉跄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这一幕,落在众弟子眼中,顿时引起一片哄笑之声。
“哈哈,太垃圾了!”
“如此不济,居然还要赌星云剑,可笑!”
“真是太可惜了,我应该出十个呼吸的,他这狼狈相,怕是连三个呼吸都坚持不了!”
赵化听闻这些笑声,心感好笑,因为他不但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是异常的舒适,只不过,令他心生警惕的是,这灵煞坛的杀意中,隐隐有着一种诡异的力量,与龙卷洞府的杀意,有些相似,但却又很不相同,能够影响他的魂火。
“还是得用神秘小葫芦净化一翻。”他心中喃喃自语,便继续向前踏步。
三息!
六息!
九息!
赵化咬牙坚持,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不断滴落,仿佛随时都无法再坚持了一般。
在这种状态之下,他终于坚持了十二息的时间了,而这一次,换做与他对付的人紧张了。
三息!
两息!
一息!
终于,赵化看似拼尽全力,才坚持了十五息的时间,随后他便逃跑一样,逃离了灵煞坛,大口喘着粗气。
与他对赌的弟子见状,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差一点,可惜了!”
而其余弟子则眼中光芒闪烁,似乎看到了获取星云剑的机会。
“小子,敢不敢再赌一次!”
“一千贡献点,我堵你在一层十个呼吸,敢赌吗?”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赵化听闻这些话语,差点之际笑出声来,但一千贡献点,已经不能满足他了,随后他深吸一口气,道:“一万贡献点,赌我在二层三息时间。”
此言一出,现场寂静了一下,紧跟着众弟子便开始疯狂拼凑贡献点,最终一名三重弟子,最先凑足了一万贡献点,接下了这赌注,其余弟子见状,捶胸顿足,直呼错过了一个亿。
而这个时候,赵化将刚刚赢的一千贡献点收入囊中,心里美滋滋之际,与他对赌的三重弟子催促道:“赌局已经开始,快些进入二层。”
赵化闻言,故意拖延了一下,似乎没做好准备,脸上还露出后悔的表情。
那三重弟子见状,则是咧嘴一笑,道:“星云剑马上就要到手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赵化再度踏入灵煞坛一层,其身形再度踉跄了一下,脸上的痛苦表情,比之先前还要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