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语车里放着一首舒缓的音乐,她整个人一点表情都没有。
似乎连自娱自乐都不会。
就冷着一张脸,连点表情都没有。
她的副驾驶上放着一个LV的包,包内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外,还有一张陆肖为他画的保命符。
凌冰语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车子上了高速,车速直飚一百二十多迈。
随着刺眼的阳光,凌冰魏眼睛微闭,脑中突然想到了陆肖的话,“你一定要将保命符带在身上,关键时刻可救你一命!”
凌冰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也没有多在意,可是这个念头久久无法散去。
没办法,为了安全,凌冰语只能将车停在了最近的服务区内,将包内的保命符拿了出来。
“陆肖,你要是做传销,定能闯出一番天地。”凌冰语无奈的喃喃一句,随后将保命符装进了口袋中。
随后又发动车子离开。
陆肖和寒轻雪驾车在高速路上。
“轻雪,家里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陆肖为了让自己不打瞌睡询问了一句。
“基本差不多了,家里有母亲照顾父亲,至于那个人,我会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她给我下毒的事情,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寒轻雪说话的声音都冷了下来。
陆肖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右手握住了她的手,“你尽管去做,我帮你殿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做。”
“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听着陆肖偏爱的话,寒轻雪心里一暖,微微点了点头,“谢谢你,老公……”
说到后面的时候,她的语气明显柔了下来,基本已经听不见声音。
脸颊也通红无比。
陆肖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后面些许将车停在了高速路上。
只见他面部有些发红,显然是十分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陆肖两眼死死的盯着寒轻雪,一时间也顾不得安全。
“我,我什么都没叫啊。”寒轻雪顿时将头别了过去,嘴角微微上扬。
陆肖回过神来,连忙看向前方,“你胡说,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听见,我是你老公,未来的丈夫!”
“以后就这么称呼!”
寒轻雪并没有回复他,现在说什么都有些不合时宜。
一时间车厢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咳咳,不如我们听点音乐吧?”
也不等寒轻雪同意,陆肖便点开了收音机。
“您好,现在为您插播一条紧急消息,就在今天上午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在京城高速上发生了一场连环车祸。”
“此次车祸造成三十人死亡,五十人重伤,一百一十五人受伤,是近年来规模最大的车祸案。”
“据可靠消息,引起此次车祸的人是一位吸毒人士,也在此次的车祸之中丧命。”
“请我们大家为所有在此车祸中遇难的同胞,默哀。”
“忘记告诉大家,在此次车祸之中有一人竟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目前已经送入最近的医院,请大家时刻关注本台消息。”
报道刚刚完毕,陆肖便切换成了音乐频道。
“想不到我们刚经过不久的路段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好我们走的早些,不然可能就来不了京城了。”
一旁的寒轻雪点了点头,“但是听见这个消息,我的心里有些莫名的难过。”
“傻子。”陆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便没有再说什么。
凌冰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随着意识清醒,凌冰语想要起身却发现右臂麻木。
这种感觉让她不禁闷哼了一声。
“醒了。”随着一个淡淡的声音,凌冰语看见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我这是在哪啊?”
“你在医院。”
“别动。”医生拿出手电,照了照她的眼球,“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我这是在哪啊?”
凌冰语还是感觉意识模糊。
“你现在在京城第一附属医院,我是你的主治医师,我姓乔。”
“你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吗?”乔医生开导着。
“我……”
“让我想想。”
“我记得在高速路上,我正在正常行驶,后面有人追尾,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凌冰语努力回忆道。
“在京城高速上发生了一起连环车祸……”
乔医生又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所以,我是唯一幸存的人?”凌冰语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想到了什么,“医生,您有没有在我的身上看到过一张类似字符的东西?”
“字符?”乔医生一愣,他没想到病人一清醒会问这样的问题。
经过他的回忆,他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你来医院的时候浑身是血,为您更衣的护士并没有从你的身上发现任何东西。”
乔医生的这句话顿时让凌冰语清醒。
她断定,自己之所以没有死,就是因为有陆肖的那张保命符。
若没有那张保命符,她可能今天必死无疑。
这是她唯一想到的,也是最有可能的,否则在场那么多人,凭什么就只有她活下来?
运气,她不信。
“医生,我的胳膊为什么没有知觉?”凌冰语发现无论如何,她的右臂都没有知觉。
“救你的时候,你的右臂被钢筋贯穿影响了筋脉,短时间内不会有感觉,至于能不能恢复就看你自己了。”乔医生认真的说道。
“对了,我们已经联系了你的家属,应该是你的妈妈,她今天就能过来,等她过来的时候,麻烦她结一下医药费。”
“那我就先走了,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按床头的呼叫铃。”乔医生说完起身便离开了病房。
只留下凌冰语在思索。
京城。
“什么?连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了?”
“老子养你们有何用?”一个男人直接摔碎了手中的高脚杯。
“老大,是那女人运气太好了,都死了一百多人了,可就她没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跪在地上解释道。
“别解释了!区区一个女人有什么能耐?如今这件事情已经处于风口浪尖,立马给我停止行动!”男人恨不得将面前跪着的小弟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