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那是什么人?”
“他为何要山海经玄针?”马钱子很是疑惑。
“他的身手很好,我不是对手,被他强行抢走,他说要拿这山海经玄针去卖钱。”乔一侨连忙解释。
“什么?”
“这件事情你去处理,务必要把山海经玄针给我拿回来。”马钱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我这就去;”
“但是师父,我不是他的对手,想请郭老出手帮助。”乔一侨笑笑。
“知道了,我来联系。”马钱子点了点头。
“不用找了!”
这时马兜铃从卧室走了出来,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
“铃儿也在啊。”乔一侨笑笑,目光却盯着马兜铃白皙的双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马钱子疑惑的看着马兜铃。
“爸,他骗你的。”马兜铃说完又和马钱子叙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着马兜铃讲出真情,乔一侨这个人都傻了,她怎么会知道?
“铃儿,你这是做梦了吧?”乔一侨尴尬的笑问一句。
马钱子也陷入了思索。
“我做梦?”
“我昨天遇到陆肖了,他亲口和我说的,他说了,若是想要银针就光明正大的赢回来。”马兜铃叙述了陆肖的原话。
“你遇到陆肖了?”乔一侨傻了,这么巧?
“我有说谎的必要吗?倒是你,将我爸祖传的银针输给了别人,现在居然还想嫁祸,真不要脸!”马兜铃嫌弃的说道。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马钱子看了一眼不自在的乔一侨,知道自己的女儿应该没有说谎。
马兜铃点了点头。
“罢了,一日后正好是百医大典,到时候会有许多名医汇聚在一起切磋医术,你告诉他,就说我请他过来,一决高下。”马钱子说完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邀请函。
“师父,他一个废物怎么配和您切磋医术呢?”乔一侨连忙说道。
“你给我闭嘴!你将我的银针输出去,这件事情还没完!”
“等我把银针拿回来,再和你算账!现在给我滚!”马钱子大怒。
他收那么多徒弟,就这一个最不争气,还净惹事。
“师父,您别生气,我这就滚,这就滚!”乔一侨说完连忙推门离开。
“兜铃啊,你觉得这个陆肖怎么样?”马钱子询问一句。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我不清楚他的医术,但是他的身手很好,能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马兜铃想着想着,傻傻的笑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的花痴,马钱子对陆肖就更加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居然能把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
看来他确实要会会这个陆肖了,若真是个人才,损失一套山海经玄针又如何?
而另一边,凌家。
凌峰带着王冰要去公司处理事物,临走之际王冰想起有一份文件忘在卧室了。
可是公司事发突然,凌峰有些着急,便独自一个人驾车先去公司,让王冰稍后自己驾车过去。
凌峰车速很快,公司已经乱套了,好像是有人带着合资款跑路了。
在一个转弯的时候,凌峰接到了一个董事的电话,他摸索着手机,可是刚刚将手机拿出,保命符却滑了出去。
凌峰接通电话随后看了一眼前方,随即一只手掌握方向盘,另一只手去捡保命符。
如今的保命符已经变成了红褐色,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保命符的时候。
前面驶来了一辆运载卡车。
随着巨大的鸣笛声,凌峰一惊,发现运载卡车已经近在眼前。
来不及反应,凌峰猛打方向盘,随后将刹车踩到底。
山路本来就不平坦,突然的刹车让车轮迅速打滑,车瞬间撞坏护栏,冲下了山坡。
运载卡车同样猛踩刹车,但是因为惯性大,并未出现打滑现象。
这一幕正好发生在王冰的眼前,她和凌峰不过是前后脚。
“老公!”
王冰连忙下车……
快中午的时候,陆肖接到了马兜铃的电话。
“喂,哪位?”陆肖并没有存马兜铃的电话。
“是我,马兜铃。”马兜铃回答一声。
“原来是你啊,大中午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陆肖询问一句。
“是这样,明天在洛阳市内有一场百医大典,我父亲他想见见你,想拿回他的山海经玄针。”马兜铃解释一句。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明天我一定会到场。”陆肖回答一句就要挂断电话。
“先别挂。”马兜铃连忙说了一句,随后继续说道:“那个,昨天你救了我,我今天想请你吃个饭。”
“吃饭?不必了吧,昨天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陆肖眉头一皱,这个马兜铃又想做什么?
“对你来说可能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可是救命之恩啊!”
“所以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马兜铃连忙说道。
“嗯……”陆肖思索片刻,今天也没什么事,“好,我答应你了。”
“太好了,那我这就去安排餐厅,晚上见。”马兜铃听见陆肖答应顿时高兴。
陆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马兜铃简直就是个孩子,至于智商还是负数。
医院,太平间内。
凌冰语蹲在地上泪流不止,心中犹如刀割一般痛苦,她的旁边冰冷的车上躺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
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攥着手机,用尽全力给陆肖拨打了一个电话。
如今她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陆肖身上。
不错,凌峰伤势过重,摔落山坡之下脏器被枝杈刺穿,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有气息了。
随着“滴”的一声,凌冰语以为打通了,声音颤抖的喊了一句,“陆肖,救……”
可是电话里却传出了冰冷的机器提示音。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手机摔落在地,“爸!你为什么就这样走了?”
“陆肖不是说您不会有事的吗?为什么?这老天为什么如此不公啊!”
“爸,您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凌冰语晃着铁床上冰冷的尸体,嘶吼着。
可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而她的话只在四周回荡,没有人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