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龙癫狂的笑着,这一去,他会不会被欧阳家所救?又会不会被秦家所救?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赵阳的反应和他的所作所为,那些情报都比他来的重要,至于什么基因药物?
那是基因药物重要,不是他柯家重要,他柯家能够掌握三大家资源,其他家族一样可以!他明白,他的所有的一起都是别人给的,别人也可以随意拿走,他所剩下的,不过只是自己原本的柯家,没有一点变化!
“爸,他们不是说了吗?让我们做基因药物,如果我们开始秘密研发,那么他们不就是要忌惮我们三分了吗?”柯玉玉的想法让柯文龙哑然失笑。
“女儿,看书不一定对的,你的那些书,那些作者,有几个达到了赵家,欧阳家,又或者柯家的成就?他们那是在放屁!懂吗?”
柯文龙无奈的说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手表转身离开,只剩下一个柯玉玉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直愣愣的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赵大师,你来了,这里是我今天特意准备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特别是,这里没有欧阳家,秦家,和柯家的人,这酒店,是我们陈家的酒店!您今天晚上有什么动作都尽管放心就是了。”
赵阳一到,陈旭阳就连忙迎了上来,他知道今天晚上这里肯定有大事发生,所以压根就没有开门营业,只有这么一个包厢,特别为了赵阳准备的。
“嗯,柯文龙人呢?”赵阳淡淡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说道。
“这……好像还没来,我去问问看?”
“哎呀,赵大师。你怎么今天这么客气,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我没想到居然有幸被赵大师邀请。”
说曹操曹操到,柯文龙一进门就挤出了几分笑容,双手抱拳,眼睛不停看着赵阳,生怕他哪儿不高兴。
“柯文龙?哈哈哈哈,你不累吗?”赵阳看他这样,忍俊不禁,这样的人,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这样才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把自己扯进了这一场漩涡里,却又不站好对,最后谁都不敢得罪,又谁都得罪了。
“不知道赵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司机过来的,不累。”柯文龙尴尬的干笑了两声说道。
他那里不知道赵阳是什么意思,不过让他这样承认下来,对他来说就是当众打他的脸,他自然只能够装听不懂了。
“好吧,那入席吧,今天把你叫过来,我想你也知道这是什么事情吧?嗯?”
赵阳淡定的吃着东西,慵懒的抬起眸子看着他说道。
“我这,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赵大师有什么喜事不成?真是恭喜恭喜啊。”
柯文龙开始满嘴跑火车,装傻,就是不说正题。
“拖延时间,是为了让欧阳家的人来,还是秦家的人来,这里隔音很好,没事,你随便说,对了,开瓶酒吧,待会上路也不会太冷,对吧?听说今天晚上气温骤降,老人家,多注意,万一发生意外可不好了。”
赵阳说着就拿着启瓶器开酒,一旁的陈旭阳嘴角挂着冷笑。
“当啷……”
话音刚落,柯文龙手中的餐具就掉了,这话中之意,他怎么能够听不出来?
现在大夏天的,上路哪儿会冷?这里隔音还很好,随便说,这意思不是说,他不管说了什么,欧阳家,秦家今天知不知道,他都得死吗?难道……赵阳是铁了心的要除了他了?
“哎呀,你看你,小心点,小心点,我不是刚说的吗?”赵阳冷笑着说着,他就不相信这老小子还能够撑多久!
“赵大师,我,我,我错了,我,真的没办法,饶了我吧!”
果然,柯文龙不再装傻,脸上流下了两行浊泪,活到了这一把年纪,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直到上一次他对赵阳的背叛,这才导致了他怀疑赵阳会抛弃他,最后又选择了欧阳修玉,这才走到了这一步,在赵阳看来,这家伙不过就是咎由自取!
“砰!”
赵阳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顿时拍案而起,眼神阴冷的看着柯文龙,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凉的杀机,让一让的陈旭阳都忍不住浑身一惊。
“柯文龙,你说算了就算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一个垃圾,你女儿不是想除掉我吗?你不是给欧阳家和秦家开路吗?你不是想要配合基因药物独霸天下吗?怎么了?野心勃勃最后终究被自己给害了?现在知道错了?当初你背叛我的时候一切都注定了!告诉我,到底秦家和欧阳家在做什么,他们想要怎么对付我,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赵阳冷笑了一声,眼前的柯文龙在他看来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上一次解决欧阳家的时候,还想着要不要留下他,结果这家伙转眼又特么的和欧阳家的人合作,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秦家的人,她,她想要培养欧阳家,然后,利用基因药物……”
“噗!”
一道银光闪过,赵阳刚好躲开,可是柯文龙却被一把飞刀插进了胸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赵阳浑身汗毛炸起,警惕的看着未关上的门窗外。
“秦家,还是朱家,出来一见,躲躲藏藏,不是大家世的风范吧?出来!快点!”
赵阳怒喝了一声,而后窗子外面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嘻嘻,我刚才不小心杀人了,怎么办?赵阳,你能帮帮我吗?嗯?呵呵呵,没想到你的警惕性居然这么差,刚才都没有发现我吗?”
赵阳眉头微蹙,一只手却在桌下按下了短信发送键。
“你是秦家,秦落花?是吗?进来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样一张不可见人的脸,才这样的躲躲藏藏!我看不会是张麻子吧?”
“你找死!”窗台外面传来一阵娇斥,一道俏丽的身影飞身而进,脸上冷冽的气息。
“砰……”
秦落花手持匕首直戳赵阳心口,却被赵阳轻而易举一掌拍掉匕首。
“怎么,就这么一点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