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感到了蛋蛋的忧伤,送了一箱的香蕉外加三瓶酒,就换来一个没有?
“大师兄,那我这样下去会有危险吗?”
孙悟空斜了萧何一眼,“死不了。”
一句死不了就将萧何给打发了,萧何回来的路上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安全,什么叫做死不了?
不就是会遇到危险,只是还没到要命的程度。
瞬间,蛋蛋的忧伤变成了蛋疼。
他决定了,等下次看到月老一定要质问出个结果来。
回去,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不怎么安稳,多梦,每一个梦都是关于他因为桃花债被女人砍死的画面。
早上是惊醒的,身上一堆的汗,越想越后怕,不过没办法解决,连孙大圣都没办法,他还能咋办,躺着享受就行了。
死就死吧,这可是桃花债啊,至少在死前还能享受一下。
而且,指不定这些都不会发生呢?说不定那些评价真如月老所说是水军呢?
“喂,苏老弟,有事儿请你帮个忙。”
“你认识装修公司的人吗?”
“对,我这里需要,你让人到紫荆花园这里就行了。”
店面刚刚装修过,不过这装修萧何不太满意,索性再找人过来改一改,毕竟是要卖黄金的地方,要是店面看上去不够高端,无意当中就会让一部分的客户失去进来的欲望。
联系了苏小弟,又联系家政公司的人过来打扫,特意将贵重的东西都收好,其实也没多少贵重的东西。
下楼准备吃点儿,刚买好煎饼,豆浆都还没来得及拿呢,一辆玛莎拉蒂就停在了萧何旁边,然后上面冲上来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将萧何给拉上车了。
“搞什么呢?”
“我都答应了,用得着这样吗?”
“搞得和绑架一样,无语。”
萧何抱怨了几句,王大宝一边开车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不这样,你要是卷走五十万逃了怎么办?”
萧何震惊了,指着这两人,脸上全是不可置信这几个字,他指了指自己,问道,“难道我在你们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人?”
“会为了区区五十万就卷款逃跑?”
王大宝和陈心美对视了一眼,陈心美没敢说话,毕竟还想要拜师,但王大宝就没那个顾忌了,肯定的说道,“你不就是这样一个人?”
萧何求助的看向陈心美,然而陈心美转头看向窗外,萧何无言,他无话可说,感觉这俩人对自己的成见太深了。
虽然刚见面的时候就收了陈心美十万块,但那是陈心美一定要给的啊,又不是他要的。
虽然刚和王大宝见面的时候他又收了陈心美一家值几百万的店铺,但那也是陈心美一定要给的啊,又不是他要的。
虽然后来又要了王大宝五十万,但那不是大家各取所需吗?
也不是他萧何求着要让王大宝给的啊?
怎么到了这两人眼里,他就成了个眼里只有钱的人了呢?
“我不是这样的人,是这两人对我的误解太深。”
“他们嫉妒我,嫉妒我长得帅,又为得不到我而恼怒,所以就拼命的诋毁我。”
萧何想着,突然就了然了。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开好你的车,开车就别分神。”
萧何说了王大宝一句,然后两人在车上就吵起来了,下车后,萧何感觉很累,比昨天晚上搬家还要累。
“这种女人,谁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和她在一起?”
下车,又到了这地方,这次和上次就不一样了,什么人都没有空空荡荡的,整个别墅中,走了一圈下来看到的活人就两个,一个门外的保安,一个里面的保洁,然后没了。
进了里面,又到了一间屋子当中,萧何见到了一个病危的老人。
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萧何看了看这位少说也有六七十岁的大爷,然后再看了看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王大宝,问了一句。
“大宝啊,你爹多少岁了?”
“刚过完七十岁的大寿,怎么了?”
萧何默默的离王大宝远一点,嘀咕道,“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这王大宝竟然已经三四十岁了。”
“现在的化妆技术都这么厉害了吗?”
“还是说王大宝去韩国动过刀子?”
王大宝见萧何不说话了,还以为自己父亲的病已经没救了呢,急忙问王大宝,“怎么了?”
萧何摆摆手,“没有,没有,就是感叹现在科技越来越发达了,化妆技术也越来越牛逼了。”
王大宝没反应过来,见萧何盯她的脸看,还以为哪里的妆容有问题,拿出随身小镜子照了照后,突然意识到了,对萧何吼道,“你什么意思?”
萧何指了指老大爷,在指了指王大宝,“您都已经三四十岁了,脾气还是不要这么暴躁的好。”
又指了指自己,“何必和我这年轻人过不去呢?您老说是吧?”
王大宝气急,将包包取下来向萧何砸去,“萧何,我要杀了你。”
一番闹腾之后萧何才知道原来这女人不是真有三四十岁了,而是他老爹老当益壮。
五十岁的时候才得了他这么一个女儿,然后就宝贝的不行,要不然也养不成这个臭脾气。
“你爹这个病吧,我没什么办法啊。”
萧何看了看,为难的说道。
他再一次的确定了真不是鬼怪作祟,又去天庭百货当中找了,倒是找到了几样能够包治百病的药,但这些药无一例外贵的要死,现在的他可买不起,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买不起,因为他还欠了玉兔一千仙晶没还呢。
“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吗?”
王大宝瞪着萧何,很恨的说道。
萧何叫屈,“大宝,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能治好你爹了?这都是你自己以为的,我只是答应过来看看,可没说自己真能治好。”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过来,“呵,他能有什么办法,我早就说了这人就是个骗子,浪费时间,我说小妹,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长点脑子?”
一群人正走来,其中一个看上去二十多的青年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