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不好意思的道:“没什么大碍吧?”
“不会。”
老者点头。
“小兄弟是炼宝师?”老者好奇。
唐牧点头。
“真是英雄出少年。”
老者夸赞。
附近这地方,拥有好多产业。
有的产业,从前有人。
但是经过了几次战斗之后,从前的拥有者,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最终导致产业无人管理。
多年下来,类似的空置产业数量,开始渐渐增多。
以至于现在,都开始变得小有规模了。
这些事,暂时交给关熬去处理。
他和江蓠,只管修炼。
一个月的时间说过去就过去了,看起来那样轻松和迅速。
燕子坞东侧,虽说势力极多。
可是一般的大人物,还有他们所控制的产业,以及这些家伙,用什么方式和手段来对抗,都有了眉目。
唐牧心道,最多三个月,就可以离开这里。
一处门前。
高朋满座。
几百人,在这里排队。
这产业归星长老。
他是燕子坞内罕见的二星白燕长老!
因为主要管燕子坞东侧地区,所以免不了要经常和新人打交道。
这些新人也都是聪明之辈。
有这样一个大人物在此处,他们也当然不可能不表示。
大厅内。
此刻,很多天才,都带着礼物来了。
唐牧看去,来的人也太多了点。
不过,待得发现,这些人,表面上带来的一些宝物后,他本悬着的心思,也就放下了。
“如果光靠这些东西,没用的。”
唐牧心冷道。
大厅深处,有个老者。
这老者有明帝境!
就这么坐着,已然是给人大山般沉稳感觉。
来的人,都老老实实。
生怕做出了不合时宜的事情,从而被厌恶。
要是影响了他们来做事,那就得不偿失。
很快就到唐牧了。
唐牧将一个鼎,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跟着诸多人,暂时离开。
大厅中。
这里有几十个武者。
其中,幻身七八段的武者,就有数十个。
等级高,身份地位就会高,脾气也不会怎么好了。
彼此交谈的都很顺畅。
突然,有人将目光落在了唐牧的身上。
“小老弟,你亲戚是谁呀?”
有个大人物道。
他带着笑意,就好像是个大哥一样。
“我不认识任何人。”
唐牧道。
这看起来有点热情,并且脸上挂着笑意的武者,笑意渐渐消失。
随后他看也不看唐牧了。
“这里太闷了,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干什么,也没你们的份!”
突然有人道。
这大厅中,七八个武者,马上感觉到了,不好的气氛,正在渐渐升温。
他们现在也不好继续在这里待着。
纷纷是拱手,安安静静的离开。
“你,走。”
有个武者,锐利道。
这人非常消瘦,给人以锐气惊人的感觉。
他的话如刀,割的人难受且痛苦。
“你没听到?”
青年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许多,这时候,威压随后而出。
它很强,雄浑如浪涛,化作了大手般,朝着唐牧碾落!
轰。
一个黑色的鼎炉,就此冒出。
它又大又重,给人以坚硬万分的感觉。
威压撞在了上面,随后化作无数的残渣。
最终化作齑粉,缓缓消失。
这一幕,引来了一些关注。
“还敢还手?”
青年拍案而起!
顿时,大地嗡嗡颤动起来。
一道影子,不着痕迹的飞出。
它移动中好像不会受到现实世界内,任何东西的影响。
并无半点消耗般,就到了眼前。
这影子和青年本体没什么区别,冷笑中大手已然是重重落下!
惊人且恐怖的气息,实在是令得人感觉霸气和怕人的很。
撕裂般的袭击,让人感觉恐惧。
唐牧避开,身边的一面墙壁,轰出了不少的碎痕。
影子一击不中,冷冽看来。
深邃的眼睛内波动着寒冷味道。
一股仿佛要将人诛杀的感觉,令人惶恐与害怕。
“谁在这里喧哗?”
突然,厅堂内,有个老者走了出来。
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拜见星长老!”
大厅中的几十个人,纷纷站起来拱手行礼。
出手青年,脸色变了几下,慌忙收回了所有威压。
忙不迭是拱手。
“小家伙,将鼎收起来。”
星长老道。
此人乃是二星白燕长老,在燕子坞内,地位十分崇高。
据说在高层中,很多掌权的长老,都和他关系不错,有些甚至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正是这样的关系,使得星长老在新人的心目中,几乎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唐牧也不好在他的面前造次,手一抓,黑鼎就飞回来。
随手收走了。
“下面宣布结果。”
星长老道。
所有人,竖起耳朵来。
他们接下来是不是可以,拥有一个,进入燕子坞其它地区的修炼名额,就看接下来,这位老者是不是慧眼如炬了。
星长老看向唐牧,老眼中,浮现出欣赏来。
这一举动和细节,立即引发了附近不少人的震惊!
他们纷纷屏住呼吸,几乎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去。
似乎都没想到,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待得星长老要开口之时,则突生变故。
“啊哈,原来是姚远啊。什么事?”
门口有个人出现。
这使得星长老,眉开眼笑。
“大伯,事情办的怎样了?”
姚远道。
星长老立即眯眼。
琢磨了一下,星长老眯眼道:“哦,现在我还在考虑。”
“这次诸多人给的宝物,我都不满意。”
“都退回去吧,重新准备。”
“这次的名额,我可是废掉很大努力才换来的,所以时间有限,机会有限,想要过去修炼的,最好是能在十日内,获取名额。”
“如果要是逾期的话,只能作废。”
星长老道。
“散了吧。”
唐牧心中不快。
只要不是傻子,应该就能看出来。
星长老已经有心思将名额给他了。
可是姚远从中作梗,星长老显然还挺忌惮他的。
既不想得罪,又不想顺从,这才压了下名额。
虽说谁都没说这件事,但唐牧已然嗅到了这件事背后的味道。
他心中叹息,看样子要解决这件事,怕还没那么简单和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