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狠戾的目光看向林清浅。
“这是,怎么回事?”
林清浅抬眸看了一眼傅行爵,一副小白兔受惊的样子,随后又赶紧低下了头。
傅行爵在看到林清浅脖子上的吻痕时,怔住了。
他立刻意识到,事情有了偏差,如果林清浅告诉傅老他偷吃,那么肯定会对峙?
她不该是这个样子?
江惠敏尖锐的声音,怒道:“爸,林清浅脖子上就是吻痕,她就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这时保镖匆匆走过来,俯在傅老的耳边,低声道:“先生,我们审讯拷打那些小公子时,有一人挺不住了,说是少夫人做下此事,设计害行少爷,并且将婚戒给了此人做报酬。”
傅老气的胸口剧烈地起伏,扬起手中的巴掌就想打林清浅。
林清浅眼眶立刻红了,委屈道:“爷爷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打我?”
傅老直接道:“行爵这事是不是你干的,雇人害他。”
林清钱惊着了,哭腔道:“爷爷,你这
是在诬陷我吗,让我为傅行爵做的事情背黑锅。”
江惠敏气的脸色发白,厉声道:“管家说,傍晚的时候你坐行爵的车一起走的,不是你害他,还能是谁?”
傅老压了压火气,“好一个诬陷,好一个背黑锅,今天我让你死个明白。”
转头看向保镖。
保镖见状,立刻道:“少夫人,方才有位小公子招了,您用婚戒贿赂他,并且还给行爵少爷跟其他公子,下了药。”
大厅内傅行爵阴沉的目光看向林清浅。
“爷爷,林清浅不熟悉附近环境,我是带她出去转转,路过西郊厂房就感觉后背一麻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清浅跟他们飙上了演技,哭呛道。
“爷爷,大哥说我嫁入傅家对附近不熟悉,带我转转,我没想到他会带我去了郊区,还……”
林清浅又换上一副受了屈辱的模样,呜咽道:“她还找了一群公子,要带着我跟他们玩游戏,我不同意,反抗的时候,手指上的戒
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滑落了。”
傅老心中沉了又沉,看向傅行爵。
傅行爵刚要辩解,没有这事。
在一旁的管家轻声道,“先生,不若请医生给行少爷检查一下身体,是否被下药,神志不清做下了此事。”
傅老青着脸,立刻点了点头。
……
一个小时候,管家拿着诊断书,递给了傅老。
“先生,检查报告出来了,在行少爷的血液中,检查到了一种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助兴剂,是助性用的。”
管家低声又道了一句,“那发生关系是你情我愿,不存在神志不清受到了药物控制。”
傅老一巴掌甩向了傅行爵,“好,你好得很啊,非礼弟妹,丑事败露还要诬陷她害你,当真是不为人子。”
江惠敏赶紧挡在了傅行爵的身前,尖锐的声音说道,“爸,你要打就打我吧,行爵还小。”
傅行爵左脸,立刻肿了起来,问道:“爷爷,你们为什么会来西郊厂房,是谁让来的?”
江惠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低头看着行爵,“我,我……”
傅老双眼微闭,气得五脏六腑都疼,“江惠敏,你说。”
江惠敏道:“我接到行爵发来的消息是,林清浅去了西郊厂房与人私会。”
林清浅红着眼眶,立刻道:“是大哥带我去的西郊,我没与人私会。”
傅老又看了一眼管家,“去查查行爵的手机。”
管家立刻让人拿来了傅行爵的手机……也查到是他给会有打电话,叫小公子去的西郊厂房。
但是这事古怪之处,就是行少爷自个玩的尽心,为何会给江惠敏发消息?
管家陷入沉思,少夫人半路走了,那发消息能接触道行少爷的手机,也只有那几个公子……
傅老阴冷的目光看向傅行爵,“小公子是你叫来的吧,又带着林清浅去了西郊厂房,你想干什么?”
傅行爵脸色一白,立刻说不出话来。
管家眸色微深看着傅行爵,提点了一句,他毕竟是傅家的血
脉。
“行少爷身边的人,也该清理一下,免得在发生此事,声名尽毁。”
江惠敏得到这个结果,脑袋翁了一下。
看着站在一旁,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林清浅,暗骂:“贱人,要不是行爵想要收拾你,怎么可能被人钻了空子,弄得丑事败露。”
林清浅感觉到江惠敏恶毒的目光,浑身一抖。
泪珠滚落了下来,“爷爷,你想让我怎么死的明白?”
傅老在抬头看向林清浅的时候,目光多了一丝心疼,“丫头你受委屈了,往后爷爷护着你,绝不会再让任何人谁欺负你。”
这一刻傅老将护着傅夜辰的重心,也将林清浅划到了里面。
这个家也只有他这个老头子来守护了。
二楼婚房内,看戏的傅夜辰此刻紧紧地盯着林清浅,这人当真不可小觑。
要不是他派人盯着她,怎么可能猜到,今天这种局面是林清浅收拾傅行爵做的。
那使人产生幻觉的麻醉药,可是她晚才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