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们说了会话,告诉她们要短暂离开的事情,让她们不必担心。
两个女人自然是很舍不得,在萧晨转身离开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都纷纷送上了一个长吻。
就是彼此用力吮吸,肆意品尝对方口中津液的那种吻。
心中挂念着这些女人,萧晨最后还是上了飞机,踏上了前往西南省的道路。
这一趟远行,萧晨其实不是突发奇想,而是已经深思了许久。
之前因为诅咒术的事情,他心里面隐隐的,就一直有点不安。
想着什么时候抽个时间,去西南省十万大山之中,找几个会蛊术的人,讨教一下破解诅咒术的方法。
而这一次小兰中了蛊毒,则更加是坚定了萧晨前往西南省的念头。
毕竟,别墅里面的那个家伙,虽然说了二十天后会配置解药,但是到时候会不会耍花招,还不一定呢?
萧晨不放心把小兰的生命,压在那一个人的身上。
所以他买了机票,出发前往西南省。
西南省萧晨不是第一次来,他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曾经被人追杀,跑到西南省躲了两个月。
所以他对这里还算是熟悉。
也认识几个,本地的道上人
物。
下了飞机后的第一步,萧晨就去一一拜访了他们,询问他们有没有听过黎山,或者是否认识蛊师朋友,给他引荐一下。
当然他拜访的时候,对面肯定已经不认识他了。
所以他用的身份,是萧晨的弟弟。
三个道上人物,前两个都表示只听说过蛊师,也曾经偶然的见过,但却不认识,所以没办法引荐。
至于黎山,则是听都没有听说过了。
好在最后一个没有人萧晨失望,他虽然同样没有听过黎山,也不认识蛊师朋友,但是他却给了萧晨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就是在九龙山的深处,有一个柳家寨,在那个寨子里面,就有一个蛊师。
萧晨给了五十万感谢费之后,便离开了,直接打出租车,前往三百多公里外的九龙山。
九龙山名字很霸气,但是在西南省却算不上什么有名的地方,只是在地图上面能找到而已。
西南省的山太多了,这里号称十万大山。
名山大川数不胜数。
九龙山不过是大海里面的一滴水,毫无存在感。
萧晨到了这里以后,毫不停歇,背着身上准备的长途旅行包,在山脚下的村子找了个向导,接
着就直接进了山。
山里面的路并不好走,即便以萧晨的体力,也和那向导一起走了两天,才终于到达柳家寨。
目的地到了,萧晨却并没有让那向导离开,而是让他留下继续当翻译。
虽然那向导的普通话也很不好,但至少会比寨子里面的人要好。
毕竟这寨子里面的人常年都不出山,会不会说普通话都不一定呢。
不得不说,萧晨的担忧是有道理的。
在寨子门口遇到的第一个人,就跟他咕噜咕噜的说些完全听不懂的话。
若不是向导在旁边沟通,萧晨进寨子肯定要麻烦许多。
向导和那守着门口的人,咕噜咕噜的说了好长一会儿,最后无奈的告知萧晨,他们的蛊师是没有兴趣见外人的。
萧晨不废话,直接就表示愿意给五十万,只求见那蛊师一面。
至于请蛊师帮忙什么的,那个价钱另算,绝对会让对方满意。
向导闻言就苦笑着跟萧晨解释,这柳家寨跟外界不太通,他们自产自足,偶尔也跟周边的村寨交换物品,但却从没有用钱买过东西。
所以钱对他们是没有用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
萧晨愣了一下,他大
把的钱,难道还能花不出去吗?
当然不可能。
萧晨脑袋稍微转了一下,就跟那向导说道:“寨子里的人对钱没概念无所谓,你肯定是对钱有概念的,我那五十万见面费直接给你。
然后你就跟他们说,你把他们寨子里面十年内,需要跟周边村寨换的东西,全包了。
至于花剩下的钱,就给你做辛苦费了。”
那向导闻言很高兴,嘴巴都快笑歪了。
五十万啊!
那是个什么概念?
他们村子最有钱的人,也不过就几万块的家产罢了。
虽然这钱并不全是给他的,但是买点柳家寨需要的日常生活品才多少钱?
哪怕是买十年的,也最多最多不过三十万罢了。
而剩下的二十万,可就全归他了。
就这么当了一下向导,他就赚到了二十万,瞬间就成了村里,甚至周边所有村寨的首富。
踏上人生巅峰,就在此刻。
向导如何能不兴奋?
又如何能够不尽心为萧晨办事?
干脆利落的用钱开路,萧晨非常顺利的就进了寨子。
在寨子最靠里面的一间,用竹子和茅草搭建的房子内,萧晨见到了一个头发银白的老妪。
那老妪面容干
枯,皱纹很多,但是一双眼睛却异常的明亮。
萧晨只是跟她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的移开了目光。
那老妪的眼神,给他一种好像完全把他给看透了感觉。
这让他有些不适。
“你来找我,是为了你身上的诅咒吧?”老妪率先开口说道。
她说的是普通话,虽然不太标准,但其实已经比萧晨雇佣的向导要好了。
当然普通话不是重点,重点是萧晨进屋还没有开口,这老妪就已经一眼看穿了他身中诅咒的事情。
这让萧晨心里面如何能不惊喜!
毕竟这代表了眼前老妪的实力。
她确实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而不是山村中,装神弄鬼的神婆。
“我来找您其实是有两件事情,诅咒是其中之一,您能帮助我破解这诅咒吗?”萧晨诚恳的询问道。
然而在他期望的目光中,那老妪却摇了摇头,“诅咒若是容易破解的话,就算不上是诅咒了。
很遗憾年轻人,我帮不了你。”
“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萧晨不甘心。
之前他对这诅咒的事情还不是太相信,总觉得有些虚无缥缈。
内心中,甚至于隐隐的,还抱有一种侥幸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