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恍然了,原来那两个女生是酒托。
只是跟一般网上聊天,然后线下坑人的酒托不一样的是。
那个两个女生是直接在书屋钓凯子。
毕竟现在的人都已经很精明了,从网上不好骗了。
而那两个女生就利用书屋的气氛,装着一副知性女大学生的样子,专门骗那些只会死读书的单纯宅男。
“等等。”萧晨拦住了滔滔不绝的辫子头,“你丫的说了半天,是不是跑题了?我是问你适合开酒吧的地方好不好?”
“是啊,就是开酒吧的地方,我说的那间书屋,就是最适合开酒吧的地方。”辫子头赶紧解释道。
那间书屋可能是因为,里面的人因为经常被骗的缘故,客人并不算多。
今天早上辫子头从那里路过的时候,发现那书屋门口已经挂上了转租的招牌。
那个地段绝对是很好的,离他们学校很近,学生非常多,开间酒吧绝对亏不了。
比如那雪夜酒吧,即便里面有一些酒托,可生意却一点也不差。
晚上的时候,门口学生进进出出,非常的热闹。
萧晨被辫子头说的有点动心,下午放学以后,就让辫子头陪着一起去看
看。
到了雪夜酒吧里面以后,那里的确是像辫子头说的那样,客人非常多,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学生。
可不要小看学生这个群体,他们虽然还没有赚钱。
但就是因为不知道赚钱的辛苦,所以他们花起钱来,才更加的随意,大方。
而且萧晨开酒吧,主要的目的其实就是培养一批嫡系的手下。
经过社会污染的人,忠诚度很难保证。
如果把手下的目标,限定在学生范围内的话,那么其实会更好一些。
萧晨仔细琢磨了一下之后,没有犹豫,直接去到对面的书屋,就把它给租下来了。
价格不算太贵,萧晨也懒得还价,立刻就交了定金。
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那书屋的老板,在一天之内将他的东西全部搬走。
萧晨需要找人将那书屋重新的装修一下,才能正式的营业。
“这酒吧地址找的不错,看起来你小子还是可以的,以后好好干,我看好你。”萧晨郑重的表扬了一下辫子头。
“都是老大的栽培。”辫子头嘿嘿一笑,拍起了马屁。
萧晨伸手当即就在他脑袋上面打了一下,笑骂笑着道:“栽培个屁,老子还没有来得
及栽培你呢。对了,那个孙芙蓉,你俩怎么样了?”
“我们俩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呢,挺好的。就是我在想,等酒吧开起来以后,可不可以让她也在里面做点事情。”辫子头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萧晨大气的一挥手,“说了让你负责酒吧,那就你说了算,这种小事情,以后不用跟我说。”
“谢谢老大,您的恩德,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的报答您。”辫子头感激涕零。
萧晨简直就是他命中的贵人,而且还是贵不可言的那种。
懒得跟辫子头多聊,萧晨挥挥手将他给打发了,他也就准备回家了。
只是在回学校取车的僻静小路上,走着走着,萧晨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迹象,但是萧晨前世混社会那么多年,对危险的感觉非常的敏锐。
这个时候是深秋时节,还不到万物冬眠的时刻。可萧晨走在路上,旁边很多的草木,却是一点点的虫鸣鸟叫声都没有听到。
“有大虫,在前面。”三彩蜈蚣这时候,也给萧晨预警了,显然它也是察觉到了。
“大虫吗?”萧晨暗自嘀咕一声,怎么这两天老是遇到虫?
正
当萧晨疑惑不解的时候,前方突然缓缓走过了一个,浑身被黑袍包裹着的人。
萧晨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却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上有一股非常阴森的气息。
“小子,昨天就是你把我的宝贝给弄死的吧?”黑袍人声音很嘶哑,听起来有点像枯枝摩擦的那种感觉。
“昨天的宝贝?”萧晨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你是说那个有点像螳螂的小虫?”
“什么像螳螂的小虫?那是老夫精心培养的噬心虫。”黑袍很气愤,显然是觉得萧晨的说法,侮辱了他的宝贝。
“噬心虫吗?”萧晨嘀咕了一声,从这名字便不难猜出那虫子的作用。
他的眼神瞬间了冷厉了起来,沉声的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把那虫子放在那个女人的身体里面,从里面慢慢的咬死她,这未免也太残忍了。”
“残忍?”黑袍笑了,“有心情关心那个女人,你不如先关心关心你自己。老夫跟你保证,你绝对会死的比她惨一万倍。”
说着话的功夫,黑袍伸手一甩,顿时三条小蛇从他的袖子里面飞了出来。
接着那三条小蛇还没有落地,直
接迎着风就开始膨胀。
等它们落地的时候,已经从一开始的一尺长短,变成三尺长了。
其中一条黑的,一条红的,还有一条金黄色的。
它们的速度很快,落地以后,马上就朝着萧晨迅猛的冲了过来。
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他的面前。
萧晨看着那三条蛇,心里面其实是有点怵的。
他混社会很多年,什么人都不怕,再狠的他也敢斗一斗。
只是他从小就有点怕蛇,更何况这三条明显还不是一般的蛇。
萧晨有点慌,但是他并不怂,更不会转身逃跑。
匆忙之间,他也来不及找个棍棒什么的。只能握紧拳头,准备和这三条蛇拼了。
然而还不待萧晨出手,他袖子里面的三彩蜈蚣,突然就冲了出去,迎向了那三条蛇。
这幅画面,看着有些怪异。
毕竟三彩蜈蚣太小了,只有小手指那么大,而那三条蛇,即便是一点尾巴尖,都比它还要大了。
这看起来,根本就是一场悬殊的战斗。
只是让萧晨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三彩蜈蚣竟然异常的勇猛。
身材微小的它,面对着三个比它要大得多得多的大蛇,毫无惧色,上去就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