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愣了愣,干掉陈晖所付出的代价太大,过于冒险。
“干掉他的制衣厂!”
矫正道。
李威摇了摇头:“如果陈晖不干掉的话,你的人身安全可没有保证哦。”
陈晖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最清楚,惹了他家人可就遭殃了。
“干掉陈晖风险太大,再说我只是一个商人,做点小生意赚钱小钱。”
李威点了点头,补充道:“又不是让你杀了他,法律会还大家一个公道的。”
他敲了敲桌子,接下来怎么做就看李寻的了。
李寻皱着眉头,如果陈晖真如他们所说的话,只有把他送进监狱才能保证安全。
“这件事一时半会搞不定,我现在需要一个仓库,或者之前废弃的厂子最好。”
李威点了点头,完全没有问题。
不过厂子他要股份,不能平白无故的帮忙。
“没问题,这样一来那就是一家人了。”
李威笑了笑,他心里的小算盘都清楚。
各取所需,没必要遮遮掩掩。
“明天给你答复,建厂子我没钱出。”
“只要威哥过来挂个名就好了。”
两人相识一笑,算是达成了目的。
送他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在用麻袋套着脑袋了。
送到街上。
“厂子的事情弄好了,就过来。”
那个肚子上一条刀疤的人说完就回去了。
他看了看四周,原来李威就住在这里面。
“大哥,这小子能相信吗。”
“就是,我看怎么不太靠谱。”
李威端着茶杯怒目,看着几人:“你们有本事三天将两百件衣服卖出去吗。”
一众人沉默。
要他们打架斗狠做点擦边生意,完全没有问题。
赌场运货,都行。
就是做这正经生意,他们脑袋可没有那么灵光。
至少他们的这一套在外头行不通。
……
回到店铺就等着李威将地皮给他了。
在此之前需要把钱都收上来。
这半个月以来他都还没有完全统计过。
一直忙活到下午。龙城拿货的一共有十一家。
半个月内创下了两万三千八的收入,这些钱直接进到李寻腰包的。
而本家店子,一共有一万七千多。
主要是前面很火热,龙城前半个月买衣服基本上都是在他这里。
有一万多很正常。
四万块,足够开一个厂子。
剩下的钱还能进货。
服装厂最大的麻烦就是缝纫机,这玩意需要的钱最多。
人工方面可以延迟发放工资。
既然要提升产品竞争力,那就需要有特色的衣服。
虽然模仿起来很容易,可是完全没与特色那怎么可以。
品牌名声已经打响了,他们厂子一出来绝对能爆。
回到家中,李寻手里拿着三十五块。
楚歆然正在忙活饭菜,师傅们都在休息。
瓷砖贴的很快,不到两天第一栋的房子就全都贴上瓷砖了。
只要等着风干就好了。
他坐下来帮着楚歆然洗菜。
“歆然,那条裙子卖出去了。”
楚歆然停下手中的活,欣喜的看向他。
真的吗。
看着她眼睛笑得眯起来,李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你猜一猜买了多少钱。”
楚歆然一边洗着白菜一边思索。
裙子的有的面料不错,少说也能买个十几块,要不然成本都回不来。
“十五?”
李寻摇了摇头,楚歆然微微皱眉。
难道十五块都不值。
“往高了猜。”
楚歆然愣住,还能更高?
试探性的说了一个数字:“二十。”
换来的还是李寻的摇头:“再高一点。”
楚歆然咽了咽口水,二十已经是她想象的最高价格了。
还要往上猜那得。
见楚歆然不说话,他拿出口袋里的三十五。
“那条裙子一共买了三十五,拿着。”
将钱递过去,她望着李寻手中的钱出了神。
随后反应过来连忙摆了摆手。
“不用,这钱你拿着。”
自从李寻改变了后她就没有拿钱的习惯。
家里的钱足够用,没有缺她半点的地方。
但是李寻明白,她每次拿着钱都是买菜或者买些布料。
一点都没有花到自己身上。
“这钱是你赚来的,自然得你拿着。”
楚歆然反驳了一句:“那你的赚钱也自己的拿着吧,都是一家人干嘛分的那么清楚。”
说完低下头,她发现自己好像变了。
都开始说这些花了。
李寻脸上露出笑容:“老婆管钱我愿意,那就当时帮我保管了额。”
听到这句话她才愿意接下来。
“你身上的衣服怎么还是破破烂烂的,还不换一身。”
出欣然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打着马虎眼。
“没有,今天不是干活吗,所以……”
李寻才不信她的鬼话呢,每次提起这问题都说是为了干活。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他直接来到房间里头,将旧衣服全都清理了出来。
“干嘛啊?”
看着抱起一大堆衣服的李寻,楚歆然赶忙走过来。
他手里都是那些破烂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了可是还可以穿啊。
“这些衣服旧了,衣柜放不下,我给村口的老婶子送过去。”
楚歆然顿时有些焦急了,这些衣服明明都还可以穿。
“能不能别送啊,还能穿。”
她揪着李寻的手臂,想要挽留。
李寻笑了笑说道:“衣柜里还有好多新衣服呢,快要入秋了村口的老婶子身体不好,这些旧衣服正好给她。”
楚歆然不是不愿意,而是……
看着那些衣服被李寻拿走,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好端端的衣服怎么就送给别人了呢。
李寻的心思她还能不懂。
叹了一口气只能无奈的看着他吧东西带走。
来到村口,一个老妇人坐在自家院子里头。
当年她和他爸的关系挺好,也经常过来逗逗他。
所以两家的感情不错,但是后来他男人走了,儿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就留下她一个人,没人照顾也赚不到什么钱。
大哥也常来看看她送点吃的什么的,李寻就没有过。
主要是那时候太混蛋了。
“婶子,我来看你了。”
妇人可能早就忘记他是谁了。
缓缓的抬起头来:“你是?”
李寻笑了笑,将东西放到她的房间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