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这都延续到孙子辈了?鲁相的野心真不小。
墨君衍淡笑,“谁人都有向往的东西,需要保护的人与不能触碰的底线,鲁相自然也是如此,走吧!”
歪了一下头,伸手拉着她回府了。
一路上墨君衍再没说话,临睡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就睡了,白清妍很疑惑,这是毒素折腾的累了?
躺在那看着他,睡着还眉头紧蹙,怕是刘院使说的话入了心了,抬手手指轻柔他的眉心,慢慢舒展开。
白清妍看着他没在蹙眉,拢了一下被子闭着眼睡了,墨君衍却睁开了眼睛,看着身侧的小女人,不是滋味。
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而自己却什么都没做,好恨啊,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怂?
紧了紧眸色,苦涩满脸,墨君夜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了,沉了一下气,闭上眼搂着媳妇逼着自己入睡。
淅淅沥沥的雨声,敲击着窗棂,吵醒了白清妍,睁开眼听见下雨声,起身下了榻子。
打开窗的瞬间,冷风迎面而来,不禁的身子一抖,打了一个喷嚏。抬手揉了揉肩膀,伸手接着雨滴,“一场秋雨一场寒,雨滴都是凉的了。”
“知道凉了还站在窗前,染了风寒如何是好?”墨君衍拿着外披搭在了她身上。
“臣妾还没那么娇贵,看这雨好像一时半会停不了,一会回来,吃火锅如何?”雨天火锅绝配。
火锅是什么东西?火上的锅,那吃下去嘴巴和牙齿还能在
吗?墨君衍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
“火锅,那需要厨房准备什么?”
“牛羊肉片,青菜,丸子豆腐,鱼片也可,这天吃它绝对的祛风寒,王爷就等着吧!”
说话间,白清妍抿了抿唇,麻麻辣辣的,热乎乎,想想就流口水,揉了一下肚子,早饭不吃了,留着肚子吃火锅。
看着墨君衍笑了下,转身去屏风处净脸更衣。
梳洗打扮好,写了一张单子,“梅儿,这个吩咐厨房准备,等本妃回来请你们吃好吃的。”
“诺,梅儿这就去办。”小丫头不认识几个字,看了一眼,拿着单子走了。
墨君衍又摸了一下嘴巴,好像不是吃锅,有青菜和肉,那是什么样的菜品?
心里有疑问,却不好意思问白清妍,堂堂王爷连个菜名都不知,那不等着她笑话,不能问,换话题。
“墨寒,王妃要吃火锅,你去城外转转,可有菌子。”
啥?王爷您是认真的,让属下上山采蘑菇?
墨白子轻扯了一下嘴角,“王爷,属下不认识菌子。”
傻,就知道吃,让你去接墨寒,还真以为爬山,不过,这倒是个好的掩护,出城总得有理由。
墨君衍走到身边,噙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许能遇见相同的菌子,一同带回来,多少无所谓。”
相同的,墨白子呵呵,这是墨侍卫要回来了,出城接应,拱了一下手,“属下明白。”
墨君衍回眸看向白清妍点了一下头,两夫
妻离开了王府,事情已经吩咐下去,速去速回。
上了马车,伴着淅淅沥沥的细雨到了王宫。
今日没有早朝,两夫妻带着礼物一同去了后中殿,走到门口见着刘公公淡声道:“刘公公。”
“九王爷九王妃,这下着雨,天气湿冷,怎么不歇着啊!”殷切的看着墨君衍,一切正常啊!
“这不是王上纳了新妃,准备了一份礼物,今日就送来了,劳烦公公通传。”白清妍微微点头。
刘公公这才注意到身后的姚侍卫捧着锦盒,忙的伸手请着,“九王爷九王妃请!”
后中殿,墨君夜正看着奏折,脸色阴沉,手指不经意的紧了又紧,黑风山来报,难民增多,边关蠢蠢欲动。
多次发生抢夺事件,恳请朝廷派人赈灾安抚民心,补充粮食,加强兵力。
墨君夜看着奏折上一字一句的恳请,心意难平,刚送走好几万担军粮,怎么就不够了?
“一群废物,好几万大军这点事办不好,养你们何用?”啪的一声,奏折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恰巧,两夫妻到了,听见怒喝心抖了一下,白清妍垂目看一眼,抬起头,“臣妾参见王上。”
墨君衍全程捂着唇,有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气,“臣弟见过王上。臣弟为王兄新婚挑选了一份礼物,不知王兄可喜欢?”
摆了一手,姚子瑜走到桌子前放下锦盒退到一侧,刘公公打开了盒子,拿出哪只玉如意。
祥云花
纹扶摇直上,托起嵌着宝石的玉如意,很美!
墨君夜伸手摸了一下,质地不错,微勾唇角,“王弟有心了,如意,万事如意,不错,孤很喜欢。”
“听闻昨日鲁相府设了认亲宴,孤,没想到这个老东西竟是个薄情的人,九王妃受苦了。”
“王弟怎么一直捂着口鼻,是孤这里有什么让你不舒服?”抬眸间看见了异样的墨君衍,紧着眉问道。
墨君衍轻轻咳嗽几声,缓声道:“天气凉了,臣弟有些不适,还望王兄见谅,礼物王兄喜欢就好,恭喜王兄。”
“你看你,派人送来就好,非要亲自来一趟,这还下着雨,你这身子可受的了?不过,你来也好,孤正好有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墨君夜起身站起,拿着奏折看一眼,转身下了台阶,将奏折递到墨君衍面前,“黑风山异动,王弟看看吧!”
“这不合规矩,臣弟只是轩林院的下等官,不可参议朝事,王兄还是与众大臣商议的稳妥。”
墨君衍惊眸间回绝了他。
身后的白清妍,眸光淡淡地看着,墨君夜又在试探,那不如想办法成真,抿了下唇。
“昨日李侍郎在宴席上提起黑风山的事,家父说自己无法脱身,不然就前去赈灾,臣妾不懂朝事,但父亲说的好像有一定道理。”
忽闪着长睫毛,懵懵懂懂的把话说了出去。
墨君夜心底浮出恨意,李侍郎是存心还是有意,大臣聚众商讨国事,他却
不曾参与其中,而是残废在。
紧了一下握着奏折的手,呵呵的笑了,“王弟怎么能这么说?黑风山的事你最了解的,任何一个大臣都比不上你的意见。”
“朝中事务繁多,鲁相确实不能离开,而李侍郎徒有文采,脑子却一点都不灵光,这种大事办不得。”
“王弟你这身体可经得住旅途劳顿?孤,觉得只有你去才合适,边关看见你,定会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