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臣妾本打算来轩林院的,半路上遇见的,王上问了几句,但臣妾发现,刑部好像没有看见尸首。”
白清妍简短说完话,四个人在没说话,一路出宫回府。
回到绮兰轩,墨君衍蹙紧眉心,“有人昨晚就清理了尸身,怕是已经看见了王妃的银针。你打算如何解释?”
“他了,臣妾教他便是,墨寒都会了他也不差。”白清妍看着傻乎乎的姚侍卫笑了笑。
姚子瑜错愕,王妃亲自教授暗器,何德何能?忙的说道:“属下哪有墨侍卫聪慧,万一问起,我都不知几时发出银针。”
“人已死想怎么说都是你,看来你真得经常与王爷办事才对,明日王爷交给你了,本妃有事要做,本妃的暗器你们都得学。”
起身站起,看向墨君衍,“臣妾这就去教他们,王爷您是不是也有是要做?”
几日没去看消息了,白清妍这是再提醒他,抿唇笑了,“本王确实有事,你们随意。”
白清妍福了福身一同去了湖边,其实银针在她眼里最好学,东西小不占地方也不易被发现。
藏在头发上,腰间袖子里都好,只要力气用的足,定会击中对方。
那三个吩咐在打桩那等着,她与墨君衍去了雅馨居,拿了银针,挡在门口,墨君衍独自转动轮椅去了后面。
银针交给三个人,刚演示一遍,王总管就来了,“王妃,刘院使与阮大学士求见,王爷没在这?”
“两人一起来的?”白清妍很吃惊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老师看望学生说得过去,上司看望下属好像也可。
但两个人一起来就有点值得深思。
王总管点头,“已在会客厅候着,王爷在何处?老奴这就去请王爷。”
“王总管先去招待贵客,你们几个自行练习不得偷懒,本妃去请王爷,稍后就到。”告诉你地方,你也找不到,本妃亲自来吧。
吩咐完话,径直去了雅馨居方向。
进了屋子,打开窗子往外跳,脚丫子刚伸出去,墨君衍就看见了,“王妃为何要跳窗户?”
白清妍吓的一抖,瞪了一眼,“刘院使与阮大学士来了,臣妾不这么做怎么找王爷?”
伸脚踩在轮椅把手上,想着不对,又收了回来,整理一下衣衫,出了雅馨居找着人,转过屋角,推着墨君衍走了过来。
“王爷真调皮,说好的在屋子里等着,一会功夫不见就离开了呢。”
小媳妇真会演戏,墨君衍拂袖抵在唇角,愧疚说道:“本王见着你忙着,便去林子走走,王妃莫要生气,下次不会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下了桥向前院走,那三个互相看着,全都耸了一下肩膀,都没人注意王爷何时出去的。
反正两人说话就好,其他事无需过问,各自练着银针。
两夫妻一路吵着嘴架到了前院会客厅,“臣妾让您等着,非要出去转,客人都等着您呢。”
“阮大学士,刘院使让你们久等了。”
“臣见过九王爷九王妃,没有没有,臣等等着王爷是应该的。王爷王妃请!”两人伸着手,请人上座。
墨君衍抿唇笑了下,“本王去林子里散步,王妃正埋怨本王,让两位大人见笑了,不知是何事来见本王?”
“臣听阮大学士说昨晚回府路上出事了?臣离开时没觉得有异样,王爷王妃可有伤到?”
刘院使从永福宫出来,回太医院路上听到些零碎的,离宫后特意问过阮大学士,不放心两人便一同来了。
墨君衍抿了一口茶,微微蹙眉,“本王结下的仇怨太多,发生这样的事不足为奇,谢刘院使关心,本王与王妃并未伤着。”
阮大学士沉了沉气,看着他,“今日朝上刑部侍郎魏大人并未发现刺客的尸体,可想而知有人处理了尸体,那此人应在燕都了。”
“这次幸好是带了侍卫,不过一次不得手,万一有下次该如何?王爷出入宫中,以防万一多带些人手为好。”
“九王妃,太后臣看过了,用过药睡得安稳些,除了心气郁结并无他事,明早臣再去看看。”
刘院使离开永福宫时,消息还没传得那么快,怕是今晚太后那边会知道,扰了心神就不好了。
白清妍点头,“有劳刘院使了,本妃不能出入永福宫,就劳烦刘院使带个话,本妃与王爷安好,太后宽心。”
“是是是,臣定会带到的。”
“太后育有两子都是大燕的人才,哪一个有事她老人家怎会不心纠,不过近期有喜事,太后应会开心很多。”
阮大学士上朝听到王上纳妃的事,宫中有喜事烦心事自然少很多。
墨君衍不知,蹙紧眉头诧异的看着他,“喜事?”
“阮大学士是说王上纳妃的事,李大学士今日升职李侍郎,李铃兰御赐兰妃,四妃之首。”
白清妍顺着他的话接了茬,这事确实是喜事,墨君夜惦记着新人哪有时间顾及太后。
本打算晚上和墨君衍聊聊的,这会都说了自己也不好装着不知情,便回应着。
阮大学士点头,“就是此事,九王妃是从何处得知的?这事虽是下了圣旨,宫里人知道的不多。”
“本妃今日去了玉华宫,李侍郎去报喜,本妃知道一二。”说话间眉眼微微一笑。
墨君衍不关心喜事,他在想白清妍去玉华宫做什么?紧了一下眸色,想到了,镇定几分说道:“难怪今日没看见李大学士,原来荣升了。”
“李侍郎为官几年都不曾提拔,今日提拔也是迟早的事,不过,这次他可得好好谢谢鲁相,若不是鲁相举荐,也难成事。”
阮大学士这会聊天怎么都觉得,白清妍不像鲁家人,没有傲娇,反而多了几分白景天的风范。
很奇怪,是自己太想同僚还是因白清妍在乡下受的影响所致?反正这个王妃怎么都觉得很靠谱。
白清妍呵呵的笑了,“李侍郎得王上器重自然有他的才华之处,鲁相推波助澜而已,或许是因李铃兰摔伤,聊表歉意。”
不知敌友,不妨一试。白清妍觉得他这么说是故意,定是想知道自己与鲁家是否一心。
毕竟鲁相国不站在墨君衍这边,在朝大臣都知,此时他们亲近墨君衍,怎会不避讳此事。
阮大学士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小插曲,这是怎么个话?疑惑地看一眼同乡追问道:“李铃兰受伤,怎会与鲁家牵扯上了,那不该是在自己家。”
正常人反应,白清妍看得明白,看一眼墨君衍噗嗤的笑了,“因王爷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