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桑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嗯……人形抱枕,好软!
池桑又在君钰胸膛上蹭了几下,等等!
人形抱枕???哪来的人形抱枕?
池桑猛然睁开眼睛,她一抬头便是君钰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她愣了愣片刻,眼里露出一丝疑惑,她这是,梦里吗?
她怎么会梦到高岭之花呢?酒喝多了,喝多了,就容易瞎想!
池桑揉了揉自己发胀的额角。
她的视线落在了君钰身上,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身上,两个人的距离近的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呃……你醒了?”君钰轻咳了一声,问道。
这梦也太真实了点吧?
池桑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
嘶~~~疼!
池桑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不是梦?!
所以,她昨天晚上把高岭之花给那啥了?她还给断片了?
“啊——!”
池桑一声尖叫,一个鲤鱼打挺从君钰的身上弹了起来,“你,你,你,咱俩咋在一起?”
她站起身之后,君钰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居然是完好的?!
嗯嗯嗯?那就证明他们昨晚没做啥?
君钰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的心情却并不怎么美丽,所以他白想了一个早晨?
只是还未等君钰解释,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傅明琛三人齐齐站在房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屋内衣冠不整的君钰和贴着床边站着的池桑。
“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一清早就和桑桑待在一起!!!"裴霖愤怒的吼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君钰,恨不得将君钰碎尸万段。
“师傅,你们俩……?”楚景之的眼眶有些泛红,声音都有些结巴。
“啪叽”一声,傅明琛手里的醒酒汤掉到了地上,汤汁洒了一地,他一早起来怕她不舒服,特意去厨房熬了一碗醒酒汤送过来。
结果,刚进来就看到这么刺激的场景。
碎的不止是碗,还有他脆弱的心灵!
“你们先出去!”池桑红着脸,冲着门口的三人喊道。
"是。"
三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
“所以,咱俩昨天晚上嗯嗯了?”池桑看着一脸淡定躺在床上的君钰,挤眉弄眼的忍不住问道。
“嗯嗯是什么意思?”君钰看着池桑疑惑的问道。
“就是……就是那个!"池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想着词语,想了半天,手掌拍了三下,"就是那个。"
君钰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显然不懂她说的是什么。
淦,她一激动忘了君钰是古代人。
“就是,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池桑咬牙问道。
君钰带着她回忆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越回忆池桑越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
她就凭一己之力把一朵好好的高岭之花拉下了神坛?
淦,她活了二十三年,从未发现自己居然能这般厚脸皮!
池桑双手托着腮蹲在床上,一脸苦恼的看着君钰。
“所以亲完之后,你就不记得了?”
君钰:拉着他拜堂的人是她,为何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她看不上他?!
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池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算整齐的衣裳,又看了看君钰白花花的胸膛,迅速把头扭了过去,“要不,你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再聊?”
池桑说完,快速的跳下床背对着他。
他也明显注意到了自己的状况,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飞快的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池桑简略的活动了一下筋骨,不是说那啥完都浑身酸痛吗?
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她太抗造,还是君钰不行?
“好了。”君钰轻声说道。
池桑转过身看着一旁的君钰,眼中充满了探究,“你……想起了点什么吗?”
“看你的样子,我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君钰指了指池桑完整的衣裳,“我觉得,要是发生了什么的话,你肯定脱光了。”
随后君钰又指了指自己破了皮的嘴唇,目光幽怨的看着她,“但看我的样子,昨晚看起来……像是你对我下手了。"
池桑:“……”
池桑的眼角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看着君钰一脸无辜的表情,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池桑,喝了点小酒你啥事都做出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看看人家完美的唇形都被你咬成什么样子了!你到底有多饥渴?!!
池桑心里不由的埋怨自己。
“给你药,你抹一抹,好的快……别,别介意。”池桑赶忙将药膏递给君钰,一脸尴尬的说道。
“嗯……”君钰接过之后,又指着她的嘴唇道,"多谢,你也别介意。"
池桑:她介意啥??他指我嘴干啥玩意?
她反应了一下,立刻扑向镜子,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她的唇瓣也肿了,还通红,连口脂都不用涂了!
靠!都这么猛烈了,居然什么都没发生?
君钰是不是真的不行?
她带有怜悯的看了一眼君钰,长这么帅,可惜了。
君钰:???,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那既然什么都没发生,咱俩也复盘完了,要不你走吧?”池桑指着门口说道。
君钰:“……”昨天不是她拉着他拜堂么?还夸他好看,今天怎么就翻脸不认人!坏女人!
“拉着我拜堂的人是你,赶我走的人也是你,池宗主,你没有心呀。”君钰挑了挑眉,一副受伤的摸样看着池桑。
池桑:“……”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茬子。
君钰见她一直也不说话,也皱了皱眉,她抱着他睡了一晚上,居然不说对他负责?!
撩拨完了就不管不顾了?!!他也是她的玩物吗?!亏他还想着对她负责!
"走了。"君钰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往外走去。
池桑见君钰真的走,顿时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君钰:呵,这次终于舍得拽住他的衣襟了?又不舍得他走了?
池桑紧紧的握着君钰的袖袍,眼眸微垂,咬了咬下唇,低声道:"君宗主,昨晚的事儿大家都喝多了,你别在意,再说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算了,你就当你是被狗啃了一口吧!"
君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八十二章 不对他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