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一个大师叫得他十分不爽,他看起来长得很老吗?
“姑娘,贫僧法号玄清,莫要一口一个大师的叫了,我们现在身处西建国鸣五洲内静安寺内。”
鸣五洲?!
“那,玄清,若是我要去双绮州的话马车需要几日?”池桑试探性的问道。
"姑娘不必担忧,马车在城外两日便能到达双绮州,不过姑娘需休养两日再出发,毕竟姑娘身上的伤势还很严重。"玄清淡淡的回应道。
"那就好,这几日还要叨扰你了。"池桑抱拳向他道谢道。
"无碍,姑娘不必如此拘礼。"玄清笑了笑。
“玄清,我想写封信。”池桑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对玄清说道。
既然自己的伤势很严重,等修为再恢复一番,省的荣川那个神经病又追杀自己。
这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两个徒弟现在可能还在找自己,得跟他们报一声平安。
"好,姑娘请跟我走,贫僧的房间有纸笔。"玄清点了点头,领着池桑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池桑走到桌子旁,看到上面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沉默了。
她……不会用毛笔呀。
池桑心中暗忖。
"怎么了?姑娘?"玄清奇怪的问道。
“呃……没事。”池桑硬着头皮,握住了毛笔,然后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开始认真书写起来。
他看了一眼宣纸上歪歪扭扭的字体,忍俊不禁。
“姑娘这字体倒是别具一格。”
"啊!"池桑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宣纸上,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
不就是丑了点吗?这个小和尚还嘲笑自己。
池桑没再理会他,捡起毛笔,接着专心写信。
玄清走到池桑旁边,帮助她研磨,不敢再发表自己的意见。
一刻钟后。
终于,一封信写好。
池桑将信放在桌子上,动用自己的修为让信飞向了瑞王府。
“姑娘竟是修炼之人?”玄清惊讶的说道。
"嗯,玄清,这庙里有没有镜子啊?"池桑点了点头,看着玄清。
她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很落魄。
"姑娘依旧很美。"玄清微微勾唇。
这小和尚未免太撩了点吧?
池桑“噗嗤”一笑,她还以为玄清是个正直的小和尚,没想到也有这么油嘴滑舌的时候。
“姑娘,临近午膳时分,不如贫僧去准备一些斋饭。"玄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提议道。
"好。"池桑点了点头,这小和尚倒是挺细心的,自己被荣川绑了一天,几乎是滴水未进,确实有点饿了。
玄清离开,留下了她一个人。
……
西建国瑞王府内
裴霖看着飞向他的心一愣,然后迅速反映过来,伸手一挥将信接住。
信封上的落款是:池桑
是师傅的信!
他连忙打开信,信上写了她在鸣五洲静安寺内,让他和傅明琛不要担心,只因身上受伤,需要休息两日后才能继续启程。
这段时间,自从知道师傅被荣川带走后,他和傅明琛就没睡一个好觉,一直担心荣川会对师傅不利,直到这封信,让他这几日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
师傅没事,就行了。
“林叔!咳咳……快,快去找我的师兄,告诉他我师傅有消息了!”裴霖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激动的说道。
"是。"管家听后赶紧离开去寻找傅明琛。
他要告诉傅明琛这个好消息。
两刻钟之后,傅明琛赶回了院子内,在他的身后跟着管家,管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看来他跑得很急。
“师弟,师傅……师傅有消息了?”傅明琛一把抓住裴霖的衣服,焦急的问道。
裴霖将信递给了他,说道:"师兄莫急,你自己看。"
傅明琛接过信,看着信上的落款,眼睛慢慢的湿润了,心中有着浓浓的愧疚。
师父为了救他们,才被荣川劫持,居然还受了伤,信看完他也已经泪流满面。
"师傅!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徒儿没有保护好你……"傅明琛喃喃自语道。
"师兄,你别哭,我也很激动。"看到傅明琛流泪,裴霖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先去鸣五洲找师傅。"傅明琛擦了擦眼泪,转身离开了。
"师兄,我也跟着去吧。"看着傅明琛离开,裴霖也想尽快知道他师傅的情况。
"嗯,好,不过你路上可能会受些苦。"
"无妨。"裴霖淡淡一笑,师傅都受了那么多苦,他这点痛算得上什么。
“师兄,你要不先跟江少主还有四大护法传个信,别让他们再找了,同我们一起去吧。”裴霖想了想,提议道。
"好。"
另一边,江以辰得到消息后直直御剑飞向了鸣五洲,在得知她失踪的那几日他日日心如刀绞,他要第一时间看见她。
……
鸣五洲静安寺内
“玄清,你回来啦。”池桑看着他拎着食盒,眼神直直发亮。
"是,贫僧回来了。"玄清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道。
池桑闻言,走上前,接过食盒,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一端了出来。
妈耶,居然都是素菜。
也对,像玄清这种和尚都应该是吃素的。
见池桑一直打量他,玄清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佛门重地,皆为素食,还望姑娘勿见怪。"
"哪里的话,入乡随俗。"池桑摇了摇头,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吃了起来。
她确实也是饿坏了,这么多天没有好好吃东西,早已经饥肠辘辘了。
"姑娘一直憋在屋子里也不好,不如贫僧带姑娘在寺庙内四处转一转。"玄清见池桑放下筷子,抬起头询问道。
"当然好,我听你的安排。"池桑欣喜的说道,然后站了起来,与玄清比肩走在路上,四处参观。
寺庙很大,摆设也很简单,除了几个和尚之外,其余的便是各类香火,以及僧侣们诵念经文所用的木鱼等物品。
池桑二人在寺庙内逛了一圈,觉得有点闷,于是便向山腰上的寺庙而去。
走到山顶,池桑看到一座凉亭,便拉着玄清的袖子朝着凉亭走去,然后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舒适的坐在椅子上晒着阳光。
“姑娘还未曾告诉过贫僧,姑娘叫什么名字呢?"玄清走到石桌旁,坐下后看着池桑问道。
“池桑。”她扭过头来,嫣然一笑回答道。
玄清看着面前的人儿,“嗡”的一下,此刻脑子里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他从未觉得阳光这般好看,灿烂耀眼。
她的笑容是如此纯粹,她的美让他的灵魂一阵悸动。
"姑娘的名字还真是很好记。"玄清顿了顿,喃喃的说道。
"是吗?我也觉得。"池桑眯着眼,享受着这阳光。
山风习习吹来,感觉浑身舒畅。
她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如此轻松惬意的感觉了。
“你不问问我为何受伤吗?又为何会伤的如此严重?不怕救下我会害了你吗?"池桑看着玄清,发出了疑问。
"姑娘一下问了贫僧这么多问题,到让贫僧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了。”玄清看着池桑,笑了笑,然后开口道。
"你想先回答哪个就回答哪个啊。"池桑想了想,一副无奈的样子。
"好吧,那贫僧先回答第一个和第二个问题,这身伤,你既然没有说,定是不愿意说,既然不愿意说,我又何必刨根究底。
第三个问题,那日贫僧刚从刚从佛堂出来,便看见姑娘从天而降,只好马上接住,怕姑娘摔到,贫僧便一直抱着姑娘,冒犯姑娘了。”玄清微微垂眸,回答着问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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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从天而降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