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找属下有什么事?”鬼魅看到了池桑脖子上粉红色的痕迹,暗暗打趣道,“宗主,您昨夜……可还享受?”
"享受?"听到鬼魅的话,池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生气道:"你说本座享受吗?你擅自给他下药,可曾问过本座的意见?"
“可是,宗主,您的脖子……?”鬼魅拿起铜镜,示意池桑自己看看。
池桑一看,顿时满脸通红,连忙捂住脖子,有些恼羞成怒,说道,“本座和他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再说,昨晚不是还去找你拿解药了吗?”
“那宗主,您找属下"鬼魅正准备接着打趣,却被池桑打断了,“魅儿,这是你在本座身边的第几年了?”池桑的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等待着鬼魅的回话。
听到这话,鬼魅立马跪倒在地,认真回答道:"八年三个月十五天!"
"你已经在本座身边呆了八年零三个月十五天。"池桑喃喃念叨了一遍,随后抬头,看向鬼魅,“这八年,本座待你如何?”
“若不是宗主在八年前救了魅儿,魅儿早就变成了刀下亡魂,宗主待魅儿如家人一般。”鬼魅恭敬地说道。
听了这话,池桑点了点头,看着鬼魅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抖动的身体,“噗嗤”笑出了声,她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居然能给别人造成这么大压力。
“宗主?”鬼魅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池桑。
“好啦,不逗你了,起来吧。”池桑伸出手揉了揉鬼魅的头,接着认真的说道,“不过,这次我说的话,你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昨日是为了我好,但其一,你没有考虑我的意见,如果我真的需要男人,你这种做法,只是让我得到了他的身子,没有得到他的心;其二,你莽撞的性子改一改,以后做事要多加考虑,本座看在你还小,不懂事,这次原谅你,没有下次了。”
"是,魅儿都记住了。"她抬起头看着池桑,这是这么多年,池桑第一次亲近她,“宗主,魅儿……能不能抱抱宗主?”说完,她低下了头。
"好啊!"池桑笑了,她走到鬼魅面前,张开双臂,将鬼魅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说道:"魅儿,又长高了。"
"宗主,魅儿一直很高。"鬼魅靠在池桑的肩膀,说道。
“魅儿还有几个月就要及笄了吧?可有心仪的男子?”
"还没呢!"鬼魅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嗯,你年纪尚幼,还是慢慢来吧!"
"是!"鬼魅应了一声,就见傅明琛风风火火走了进来,看见池桑和鬼魅抱在一起,一怔,接着道,“徒儿参见师傅。”
"起来吧!"池桑松开鬼魅,“魅儿,你也去忙吧。”
"是!"傅明琛站起身,一脸疑惑的看着池桑,不知道池桑和鬼魅之间发生了什么。
此时,一脸疑惑的人还有鬼魅。
“宗主,他?你徒弟?”鬼魅在傅明琛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有些不确信地说道。
"他是本座的亲传弟子。"池桑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这几日太忙了,本座还没来得及跟你们介绍,改日再办一个拜师宴,对了,你也先跟宗里的弟子说一下吧。”
傅明琛听到池桑的话,挺起胸膛,站到池桑的身旁,一脸骄傲的看着鬼魅。
“那属下先去忙了,恭喜宗主收下爱徒。”鬼魅恭贺道。
"嗯,下去吧!"池桑摆了摆手,看着傅明琛,眼神中有些无语,这玩意咋一天三趟往自己这跑?
待鬼魅离开以后,傅明琛凑到池桑的耳边,小声嘀咕道:"师傅,这就是你的四大护法之一吗?”
池桑白了傅明琛一眼,接着说道:"不错,叫鬼魅。"
"哦!"傅明琛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她的功夫,肯定不差喽?"
"嗯!"池桑点了点头。
"那其他几个护法呢?"傅明琛继续说道,说完,又凑到池桑的身边,轻轻嗅了一口池桑的身上香味,"师傅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看着凑上来的傅明琛,池桑又翻了个白眼,吼道:"傅明琛,你再敢这样,本座就把你逐出师门!"
"师傅息怒,弟子这只是对师傅身上香味的好奇而已。"傅明琛连忙解释,看着池桑,说道,"师傅,您能不能给徒儿讲讲几个护法的故事?”
池桑听到这话,有些无奈,但谁让他是自己的徒弟呢,“本座的四大护法都是本座小的时候流浪街头捡来的,分别给他们起名为:鬼幽、鬼冥、鬼裕和鬼魅,鬼裕和鬼魅年纪都较小些。”
“师傅当年为何会流浪街头?”傅明琛向着池桑靠近了一步,突然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师父,您的脖子……怎么回事?"他伸手指了指池桑的脖子。
"本座没事,你不用担心。"池桑正欲伸手将脖子上的痕迹遮掩住,却被傅明琛抓住了手腕。
“师傅背着徒儿找男人去了?是竹玉院新来的那个男人吗?”
"胡闹,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座找男人了?"池桑怒喝道,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这么说自己。
"师傅,你当徒儿瞎了吗?"傅明琛冷哼一声,"师傅,你别狡辩了,不如实话实说?”
听到这话,池桑的脸色一黑,一掌挥向傅明琛,傅明琛一惊,急忙闪躲。
"你再胡说八道,本座就把你的嘴扯烂!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池桑怒道。
"既然师傅不说,徒儿就去问问别人!”傅明琛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池桑现在无语极了,男人,太难搞了。
让他去烦别人吧,省的天天来她这,影响她补觉!
池桑伸了个懒腰,转身看着傅明琛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的嘟囔道:"这家伙真够闲的,看来哪天得多从藏书阁给他找点书。"
傅明琛从池桑院子里出来,就直奔竹玉院而去,一脚踹开了裴霖的房门,裴霖刚刚沐浴完,穿着一件雪白绣银丝边的长袍坐在桌子前前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听到房门被踢开的声音,裴霖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你神经病啊,踹本世子的门?"裴霖气愤地瞪向傅明琛。
"世子?"傅明琛冷哼一声,走到裴霖面前,伸手将提起来,说道,"你昨夜和我师傅待在一起?"
听到这话,裴霖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心虚,“你……你师傅是谁?”
"鬼谷宗的宗主,你和我师傅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傅明琛冷笑一声,接着问道。
“那个野蛮的女人?”裴霖一愣,接着问道。
"你不配这么说我师傅,告诉我,你和我师傅到底做了什么?"傅明琛咬牙切齿地说道,一把将男人扔到了地上,然后蹲下来,看着躺在地上的裴霖,冷声问道,"说,你对我师傅做了什么?"
"本世子做什么,都和你没关系!"裴霖挣扎着爬起身,冷冷地看着傅明琛,"你是哪位?"
"你不用管我是哪位,只要告诉我,你对我师傅做了什么?"傅明琛冷着一张俊脸看着裴霖问道。
"呵!我呸。”裴霖朝着傅明琛吐了一口,说道,"本世子的事你管不了!"
“自讨苦吃!”傅明琛冷哼一声,接着,一拳打了过去,裴霖急忙闪避,可是,傅明琛这一拳用了修为,他根本无力反抗,顿时被击飞,重重地砸在墙上。
傅明琛冷笑一声,看向裴霖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厌恶,"现在说吗?"
听到这话,裴霖捂着肚子,从墙壁上站起来,嘴角扬起一抹笑,"呵呵,你师傅的嘴唇很软。"
听到裴霖这话,傅明琛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走上前去,照着裴霖的眼眶又打了一拳,捏住裴霖的下巴,看着他的双眼,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然……"
"你想怎样?"裴霖看着傅明琛,说道,"难道你想杀我?你们宗主可是喜欢我喜欢的要紧呢。"
傅明琛听到裴霖这话,眼中划过一抹怒气,接着,又是一拳挥出。
"砰"的一声,这一次,裴霖又飞出去撞破了墙壁,嘴角渗出了血液,他伸手摸了一下嘴角,抬头,目光凶狠地盯着傅明琛。
"再发生这种事,我就废了你个狗屁世子。"傅明琛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
看着傅明琛的背影消失,裴霖擦掉嘴角溢出的鲜血,冷哼一声:"这女人的徒弟跟她一样野蛮。"说完,走向铜镜,仔细看了一下自己的脸,一拳捶在了桌子上。
池桑刚睡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就有弟子来报,“宗主……您……您徒弟去找裴公子打了一架!”
"打起来了?"池桑睁着一双懵懂的眸子,疑惑的问道。
"对啊,他把裴公子打破相了…"弟子看着池桑,说道。
what???
她哪天得跟鬼裕说一声,在宗规里加一条:禁止打架斗殴。
这怎么她不找事,事还来主动找她呢???
原剧情也没写这些东西呀!
她不理解。
池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海里浮现出裴霖狼狈不堪的模样,右眼皮怦怦跳,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匆匆地跑去了竹玉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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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狗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