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水缘的想法很简单。
准备看看这老傻逼如何瞎哔哔..
“大就是好的吗?”鲁本山说道:“你什么都不懂,跟你说了,也是浪费口舌,知道是垃圾,就得了..”
这老家伙..
比他孙子傲多了。
“我是不懂,但是锐哥懂啊,而且还是非常懂,他说这是好东西,那就绝对是好东西!”尚水缘说道。
鲁本山瞟了苏锐一眼,道:“那就说说看,你怎么断定,这是快好料子。”
苏锐都无奈了。
这妮子,竟会给自己惹麻烦。
轻笑了一下,道:“也没什么,就是看上面飘了一层绿,觉得里面应该有料..”
“无知!”鲁本山说道:“这是块新坑种的料,出现高品质翡翠的机率本就没有多少,从切口来看,皮层超出五厘米,石皮过厚,更是不会有什么好料子,另外,从开窗的品质来看,只是普绿,就算里面有些玉质,品质也不会高,哪来的什么好东西,就算整块都是翡翠,就这品质,也不值这个成本价格...”
苏锐轻笑了一下,没有吱声。
这块原石,从卖相看的确不怎么样,这也是当初流拍的根本原因,要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看的出来,也就不会隔了两年,才被人买走切开了。
然而苏锐的沉默,被鲁本山理解成了挑衅。
“怎么,质疑我的观点?”鲁本山说道:“跟你说这么多,完全是看在黎董的情面上,年纪轻轻,要虚心求教,不要不懂装懂,明白吗?”
这一副倚老卖老,教训人的样子,跟谁俩呢?
尚水缘这妮子的小暴脾气,着实忍不了,道:“既然这么厉害,那不知道开出过最好品质的材料是什么啊?”
“两公斤重的冰种紫翡翠!”鲁本山傲然道。
“两公斤哦..”尚水缘说道:“那不知道比冰种福禄寿如何呀?”
冰种福禄寿?
鲁本山神色微微一怔。
同样是冰种,但福禄寿更为稀有,尤其是三色满福禄寿,那是绝品中的绝品。
“怎么,你开出来了?”鲁本山问道。
“我锐哥随随便便,扒拉两块石头,就给开出来了...”尚水缘说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神色都是一怔。
不过随之反应过来..
那是冰种福禄寿,不是普通的石头,想开出一块谈何容易,怎么可能是随随便便就能开的出来。
这丫头,说话简直没边了。
“水缘,之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尚宝义沉着脸说道。
前一天回去之后,尚宝义把她好顿训斥。
可她没觉得做错什么。
刚要顶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如果让这老家伙知道苏锐这么厉害,会不会跟他们抢石头啊?
这个时候,苏锐说道:“鲁先生,你有你的观点,我有我的看法,其实赌石这行当,占了不少运气,我这个人运气还算不错的。”
“大话连篇,荒谬至极..”鲁本山说道:“你要是靠着运气,开出了冰种福禄寿,我可以发誓,余生不入此行。”
“鲁先生,您这话言重了..”
黎元朗站出来打圆场。
然而不等他说完,鲁本山直接迈开步子,朝着一边快速走了过去。
这一举动,着实让几人同时一愣。
待看清他所前去的方向,黎元朗神色猛的一沉。
刘大庆!
只见刘大庆一行人从一边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手拄龙头拐杖的老者,山羊胡子,神色和蔼,时不时的还跟一边的人打着招呼,刘大庆跟在他的侧后位,正一脸阴狠的朝着这边看来。
至于鲁本山,快步到了老者近前。
下一刻..
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卫老,您怎么也来了?”
“本山哪..”老者笑呵呵的道:“过来溜达溜达,你也过来凑热闹了?”
见到这一幕,黎元朗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鲁本山是他请来助阵的,现在可倒好,跑到刘大庆那边,给人家的助阵人物行礼去了。
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这个时候,刘大庆靠近了老者,明显说了些什么,接着老者的目光便朝着苏锐等人所在的位置看了过来。
很快,一行人到了近前。
“你就是黎元朗吧?”老者笑呵呵的问道。
“老先生,您是?”黎元朗客气道。
从鲁本山的举动来看,面前这个老者的身份应该不简单,他和刘大庆是有赌约,但不想为此得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不等老者说话,鲁本山抢先说道:“这位是卫德庸,卫老前辈,在赌石这一行中绝对的泰山北斗。黎元朗,之前我并不知道实情,既然卫老来了,我便不能再帮你,你的钱款,随后我就转还给你。”
听到这话,黎元朗脸色顿时一白。
啥意思?
特么的,直接反水了?
“哈哈哈..”刘大庆忍不住大笑出声,道:“黎元朗,你请的人,现在过来帮我了,很感谢你能帮我请来了鲁先生,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
“鲁先生,你这么做,不合适吧?”黎元朗沉着脸说道。
“没什么不合适的..”鲁本山说道:“是你之前没跟我交代清楚,另外,卫老先生传授给我不少经验,论身份,是我的恩师,你让我跟恩师相斗,不觉得很搞笑吗?”
“你..”
黎元朗气的脸都白了。
太憋屈了。
这个时候,卫德庸开口道:“你们之间的事,我大致有些了解,说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的意思是你二人各退一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卫德庸的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本以为是带人来叫阵,没想到却是来说和。
“卫老,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我..”刘大庆着急道。
卫德庸抬起手,制止了他的话,又是道:“以我的年纪,本不想掺合你们之间的事,但大庆的父亲与我有旧,他求到了我的头上,我便不能不出面,我能跟你说这些,也是想让你给我一点薄面。”
话虽温和。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是否继续下去,结果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大家也别浪费那个时间,看看能不能直接了当的拿出个结果出来。
黎元朗眉宇皱了皱,迟疑了一下,问道:“您的意思是?”
“损失的钱财,你均摊一半,相机还回来,头发你也剃光一次,这样你俩也就各有得失,算得上公平了!”卫德庸说道。
啥玩应?
你要说就此罢了,那也就算了。
把之前的账着补回来?
事可没有这么办的,何况还要将头发剃光。
这次的赌约,黎元朗下的赌注也就三样,两千万,相机,还有剃光头上新闻。
按照卫德庸的话,这特么跟直接认输有什么区别。
黎元朗都笑了,道:“不好意思,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