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新接过粥碗,忙到了一声谢,说道:“昨天晚上,我睡到半夜时,突然之间就听到有人轻轻地叫着,叫什么,我当时记得很清,可是醒来后,就忘了,我就很害怕,但是一想,这肯定是做噩梦了,于是起床吃了点东西,就继续睡了;结果,又做了相同的梦,这次我醒来后,模模糊糊的记着是有个女鬼来找我讨命,你一定要帮帮我。”
她越说越急,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如果不时马新身上若隐若现的鬼气,林霁尘一定会告诉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她自己想多了,然后建议她多参加一些户外活动。
但是有鬼气的存在,就证明事出有因,不得不重视起来。
“无妨,吃完饭我们去你家里看看再说。”林霁尘说道。
吃过饭后,林霁尘先是给队长梁正打电话又请了一天假,理由是出去这一趟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梁正事前就知道林霁尘与白茸一起出去旅游的,于是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嘱咐林霁尘要注意身体,有些事情不能太频繁,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等等,搞得林霁尘满头黑线。
而白茸也请了一天假,毕竟马新遇上这种事了,自己作为朋友加上司,总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让林霁尘单独去马新家,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小蹄子作风开放,万一直接坦诚相信,谁能保证林霁尘一定顶得住呢?
马新住在距离电视台不远的一个小区内,环境优雅,物业管理很到位,整体绿化的也不错。
三人来到马新家里,一打开门,林霁尘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围着屋里转了一圈,最后他在马新卧室的窗户边上停了下来。
林霁尘指着窗台上的一个碎了玉镯子,对马新说道:“这东西昨晚救了你一名。”
“真的有鬼?'白茸问道。
“你俩看一下窗户玻璃就明白了。”说着,林霁尘一把拉开了窗帘。
瞬间,马新大叫了一声,连忙退后数步,抵在墙上才停下来。
只见窗户玻璃上布满了人的手掌印,足足有几十个,血红血红的。
“真··真的有鬼,林哥,你要救救我。”马新颤抖的说道。
“放心,我会处理的。”
随即,林霁尘打开窗户,伸手在血手印上摸了一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又拿出一张灵符,叠了一个纸飞机,掐诀念咒,将飞机扔了出去。
“走,跟着它,我们去看一看这血手印出自何处。”
三人一路跟着纸飞机,走出了马新所在的小区,有穿过数条马路,最终在一个城中村前面停下了。
林霁尘看到,前面的城中村内围了不少人,甚至还有花圈,想必是在办丧事。
领着白茸和段晨穿过马路,来到城中村灵堂边上,林霁尘小声的问道:“马新,你看看灵堂上的遗照,那个人你也认识吗?”
马新闻言,盯着不远处的遗照看去,忽然说道:’认识,当然认识,她是我的一个闺蜜,前阵子还一起打麻将来着,没想到死了?怎么也没人通知我。“
“谁说没通知你,昨晚她不是亲自去找你了吗?”林霁尘语气平淡的说道。
他的话,像是一阵冷空气,让马新和白茸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特别是作为当事人的马新,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林…林哥,你可别吓我。”
林霁尘没有回答,而是走到边上,找了一个看着就非常八卦的大妈,假装凑热闹的问道:“大妈,这怎么搞得,看着姑娘年龄不大啊,怎么出事了?”
大妈上下打量了林霁尘一遍,说道:‘小伙子,看你年纪这么小,竟然这么八卦,人家的私事你也打听,不是大妈我说你,这种事少打听;我也是听刘大神说的,说这家的姑娘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和几个闺蜜打打牌,前一阵子,有次打牌,赢了很多钱,结果回来不久就出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谋财了,哎。“
这位大妈说完之后,便不再搭理林霁尘,转身去找另外几个大婶,继续八卦去了。
不过,也让林霁尘得到了一点消息,那就是与打牌有关。
回到白茸和马新这里,林霁尘想了想,看着马新说道:’你说你们一起打麻将?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那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马新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到:‘前天晚上刚刚打了个通宵,奇怪的是倒是没发生,只不过那晚小梅手气特别好,一直赢、一直赢,我印象最深的一局,有人用一筒点了她的炮,她当时又杠上开花,赢了很多钱。“
林霁尘听后,心想这也没什么啊,于是又说道:“其他的呢,嗯··比如说,一同归西什么的?打没打过?”
“一同归西?”马新明显的癔症的一下,随后紧张的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四人在一圈之内,都打出了西风吧,打…打过,那天晚上还打了很多次呢。”
林霁尘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如果我没猜错,这一同归西,小梅每次都是最后一个打出西风的吧。”
马新想了想,点了点头。
“你现在打电话联系一下另外两位牌友吧,既然小梅会来找你,也会去找她俩。”林霁尘说道。
“林··林哥,她为什么要来杀我?平日里我和她关系很好的,上次我的非洲男朋友都和她共享了。”马新后怕的问道。
这句话,林霁尘倒还没什么,白茸听后却是直皱眉。
这都什么跟什么?非洲男朋友?还特妹的共享?恶心!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找你们下去陪她继续打麻将而已,好了,你先联系一下另外两人,希望不要出事才好。”林霁尘解释道。
马新听后,立刻拿出手机,一连拨了两个电话出去,结果都没人接听,这让她紧张起来。
林霁尘脸色也有些难看。
“你知道她们住在哪吗?我们直接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