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胡闹!”看着叶虎,杨闻箫撇嘴:“闺蜜,你钱都被他骗完了吧?”
“箫萧!”周艳忙帮叶虎说话:“叶少真的有非常神奇的医术!”
“啊,对了,你小孩的病,说不定叶少能治好呢,我正要给你介绍的。”
“叶少,请你帮忙……”
没等周艳说完,杨闻箫打断道:“他?算了吧!浪费时间。”
虽然她家小孩病情棘手,但不少名医都没招,她怎么会相信叶虎能治呢。
她心想周艳八成和叶虎有一腿,借治病掩盖罢了,说不定刚才已经来了一段,再说了,哪有医生穿大红西装,带大戒指的?
“闺蜜,有些事我帮你瞒,但你别忽悠我啊!”
周艳嗔怨一声:“神医?会所男模还差不多!”
叶虎嘴角一抽,哥不做男模很多年!
他制止了周艳解释,看着杨闻箫身上的煞气,眼神微凝:“我没吃你家大米,没拿枪逼你,你不信我,大可以走人,不用这么刻薄吧?”
“放肆!敢和我这么说话?”
杨闻箫瞪眼,一个做鸭的还敢嚣张?
只听叶虎接着道:“你孩子的病,我抬手可治!”
杨闻箫翻了个大白眼,连她孩子见都没见过,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就说能治?这不是神棍是什么?
叶虎不慌不忙:“你小孩嗜睡,消沉,混沌,猝倒,还有幻觉?!”
“嗯?!”杨闻箫一惊,看向周艳:“你告诉他的?”
周艳讶然摇头。
叶虎继续道:“有医生诊断是猝睡症!”
“开的醒脑药方,药方包括当归、熬制透骨草,全蝎,丹参……”
“方子是好方子,但不管用!对么?”
杨闻箫张大了嘴巴,小舌头都看见了,叶虎连病人都没见到,就说出病情,以及其他医生诊治和药方?
这太神了吧?
这根本不可能!
“你你怎么知道?”
杨闻箫一脸怀疑问。
“因为哥是神医,你个棒槌!”
她身上一股中药味,本身又没病,显然是为儿子熬的药,叶虎乃堂堂医仙,又岂会分不出药味和药方?
“看在周总的份上!再送你一句。”
“害你小孩得病的,是你这把犬国的凉井藏刀,通俗讲,他中煞了,本神医掐指一算,你小孩大后天凌晨,大限就到了!”
叶虎一口气说完,随后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混蛋!敢咒我儿子……”杨闻箫怒了。
没有哪个母亲,能忍受儿子被人这么咒。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杨闻箫咆哮两声,随后打出一个电话:“老公,刚才有个王八蛋,冒充神医,还说咱孩子只能活三天了……!”
“我要教训他。”
周艳急得一把按掉手机:“闻箫,叶少是好心!你哪怕不信他,不信我?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老公洪扬是和云飞鸿齐名的人物,如果教训叶虎,叶虎八成倒大霉。
所以她毫不犹豫维护。
“哼!”杨闻箫气呼呼道:“行吧,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她算是记住叶虎了。
在杨闻箫气焰难消时,周艳给叶虎打去电话,得知他在隔壁酒店开房呼呼了。
女人心里充满歉意。
第二天,叶虎醒来就坐在床上修炼。
他手指摩挲着孤勇者玉戒。
“没想到这么个破戒指却是宝贝,灵气竟源源不竭!”
“只是还是太少了,太少了,看来有空,得再搞点天材地宝啊!”
叶虎想了想,掐了个法决加持在孤勇者玉戒上,这样一来,它将不间断吸收周围灵气,为叶虎所用。
他现在只是炼气期一层,弱得一比,如此闯荡江湖太危险了。
一修炼,就小半天过去。
等叶虎出了门,肚子早已呱呱叫。
他寻思到餐厅吃点东西。
刚到餐厅,就见秦航被六七个华丽男女围住,好像在数落狗。
其中,属一个戴着太阳镜,身材圆润的女孩最凶,长的还算带劲,长腿细腰,就是俏脸满是不屑,狰狞显得丑陋。
“你追我来的是么?告诉你,别像个臭苍蝇似的!”
女孩指着秦航鼻子开喷:“你现在拿什么配得上我?”
女孩儿天生带着暴力元素,说完以后,身边两个黄毛就推搡起秦航,拳脚不老实。
秦航左挨一下,右挨一下,却低着头,逆来顺受!
“就这比样还家里有矿?追我家欢欢?”
“就是,真恶心!”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要脸!”
几个女伴抱着肩膀,冷嘲热讽,尽管秦航怂了,但显然,她们还不想放过他!
秦航按捺不住:“江欢欢,行了么?你给我戴绿帽,骗我钱,我都没计较……”
“滚你吗!”江欢欢当时就怒了!
“你敢诬陷我?给我打他!”
嘭!
两个黄毛很是听话,很是嚣张,上去就是两脚。
秦航小腹被踹中,差点瘫在地上,嘴里闷哼了一声。
“尼玛的,敢打我兄弟!”
叶虎嗷一嗓子,过去就是一脚飞踹,直接把两个黄毛踹飞八米。
他们还撞倒三个女人,疼得嗷嗷直叫。
秦航看到叶虎,嘴唇一动:“叶少……”
“混蛋,你是谁?”江欢欢脸色一冷,长期得意的女人,扭着腰肢上前,抬手就是一耳光。
叶虎没惯着她。
啪!
反手一耳光, 江欢欢趔趄出去,连太阳镜都起飞。
“混蛋,你敢打我?你等着,给我等着!”
她捂着脸,勃然大怒,却不敢靠近。
她一边往外跑,一边拿手机:“王哥,我被打了……”
秦航下意识担忧:“叶少,快走吧,她叫人了。”
叶虎根本没搭理江欢欢叫嚣,一揽秦航肩膀:“走,我饿了,陪我喝两杯!”
在餐厅靠窗坐下,叶虎点了半桌子菜,外加两瓶酒,就吃了起来。
叶虎虽然和秦航不太熟,但印象里,秦家也有个大几亿,不至于这么落魄。
所以叶虎好奇问:“她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秦航神色犹豫开口:“我前女友,江欢欢,唉,也算深爱过一场吧!”
“只是。”
“在我双腿断了后,她就变了,尤其听说我要被截肢后,她就觉得我会拖累她……”
或许是憋屈太久,秦航猛地灌了一大口酒,脸红了。
叶虎心里生出愧疚,静静听秦航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