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看见了。”
林风望着手中这把短剑,“这剑有什么用吗?”
林川好奇的望着他,“这把剑刚才被你发挥的淋漓尽致,难道你不知道?”
“按古话所说,这把剑就是灵器,只有会施展灵气的人才能真正懂得这把剑的价值。”
“你也是个练气者,难道连这么粗浅的道理都不懂。”
难怪,林风恍然大悟。
刚才推动体内的气息,明显能感觉到短剑变得不平凡了。
他心神收敛,继续问道,“玄作活了几岁了?”
“八九十吧。”
“为什么一个八九十岁的人还这么年轻?”
“是刚刚旁边的人教他的。”
林川说完,继续道,“练此术的人不仅能保持青春,还能多活二三十年。”
“不过这其中的问题就是要残杀特定的女子。”
“具体是哪些女子我就不清楚了,修炼此术每隔八年都要害死一个,条件非常苛刻,如果在中间断层的话,再也没有半点效果。”
“我是懒得找,有这时间花费在其他事情上面,也相当于多活十几年了。”
林风闻言,默默不语。
看来三人今天此行目的纯粹是为了墓地里面的宝物而来。
自己今天得到这把短剑,要是被孟鸿远看见,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当成文物交出去。
他心中若有所思,继续追问,“里面还有什么宝物吗?”
“基本都被之前来的人给搜刮空了,我是察觉到风声,才追随他们两个人赶来的。”
林川质疑的望着他,“为什么你的武功突飞猛进?”
在林家这些年,修炼外家功夫数十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而林风在短短时间之内便有了质的飞跃,他心中震惊的同时,当然也有隐隐的不甘。
纵然两人全盛时期赤手空拳,自己有赢林风的可能,可这其中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就感觉他这数十年的苦练都白费了似的。
而他这一句话,林风并没有回答,在墓地里面转了几圈,没有再找到其他值钱的东西之后,最终走出地穴。
“电话留给我,想要解药就来找我。”
林风说完,不再理会,返回别墅。
此时已是晚上八九点钟,看着别墅里面灯火通明,林风打开房门,入目眼帘赫然是沈若云和石灵两女的面容。
这一个月的时间不见,沈若云竟然住进来了。
林风面色尴尬,自从两人发生关系之后,都没有跟陆怜雪和柳灵筠解释一下。
现在沈若云进来,不知道三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此刻,看到林风回来之后,沈若云的心情也是复杂无比。
自从自己住进来之后,就没有看见林风的身影,心里当然觉得是林风不想见她。
毕竟林风已经消失一个月了。
好在石灵总是在旁边安慰她,沈若云也多亏了她的安慰,才决定继续留下来。
“你最近哪去了?”
石灵忍不住问他。
林风不想二人紧张,不由说道,“省委书记让我去办点事。”
原来如此,沈若云听到之后,心情好了许多,只听林风继续道,“怜雪她们呢?”
“还在上班,估计等下就回来了。”
公司步入正轨,事务没有那么繁忙之后,是没必要一直呆在公司里面。
林风目光打量在沈若云身上,问道,“若云,你什么时候进来住的。”
“你走之后。”
说完,石灵道,“若云进来之后,还以为你嫌弃她,整天都很不开心。”
“既然答应了若云,就应该不止给个承诺。”
“说得对,是我错了。”林风深表歉意。
有时候太拘谨只会伤透他人的心。
自己虽然心里有所抗拒,但已经和沈若云发生了事实,就应该当机立断,不能玩弄他人的感情。
不管怎么说,沈若云都是喜欢他的,继续拖来拖去的话还算什么男人。
脑海中飞念闪过,林风鼓起了勇气,摸了摸沈若云的手,义正言辞道,“以后你就住在这。”
仿佛是听到了最令人安心的话,沈若云灵动的双眸泛起微微泪光,深深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远处的山林另外一个角落,玄志开的车,穿梭在林间小道。
“对付我们的那个年轻人是谁,为什么这么厉害?”
玄作咬了咬牙,手臂上的伤依旧隐隐作痛。
从两人逃出地穴,一路开车出发之后,就感觉手臂的伤势始终没有好转。
与他的体质,敷上药草之后怎么也应该有明显的效果了才对。
可在车上坐了这么久,手臂仍然未见好转。
之前与林风匆匆对决了一会儿,被他短剑划伤之后,竟有如此效果。
“林风,将来是我们的大敌。”
玄志认真道,“我算过了,将来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九死一生。”
这么严重?玄作愣了下。
刚才只是随口一问,竟没想到自己身边坐的人也认识林风,而且还跟他们两个有这等关系。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对于玄志的推演之术,玄作一向是深信不疑。
“那怎么办,这家伙看起来好厉害,我们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依我看,就算我和林川做足了准备联手对抗,也很难将它拿下。”
玄志道,“他已经度过了我的第二劫难,如果第三次都对付不了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原本想要利用叶永去对付林风,可今天看到林风的手段,玄志哪里还敢相信叶有能够用自己的力量去杀死林风。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个办法。”
玄作认真道,“他现在再怎么厉害,也只是到外家的范畴,如果我们请内家高手,他就必死无疑了。”
内家高手?
玄志一怔,这他到是没有想到的。
只是按照自己推演所示,在叶永和林风两人的恩怨没有结束之前,除了叶永之外,林风遇上的人很难杀死他。
“怎么了,你还不信内家高手杀不死他?”
“不是,我们人微言轻,去哪找内家高手。”
“你那颗棋子不是已经去宋家了吗,干嘛不让他请宋家的人出场。”玄作喃喃一语,摸着自己受伤的手臂,露出苦涩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