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为什么那件瓷器是秦朝,而不是东汉。你有什么证据,是不是你们设计陷害我。”反应过来的于敏燕突然叫嚣起来了。
夏炎冷笑道:“于教授,你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这场比赛,这么多人看着的,包括阎爷和明爷。你敢说他们作弊?”
阎爷目光转向同样脸色铁青的明老头。
“明子,你对结果有异议么?”
“没,没有!”明老头只好点点头,“我心服口服。”
说完,明老头一跺脚,甩下于敏燕,头也不回地走了。
阎爷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行了,剩下的就是你们两人的私人恩怨。”
阎雪漫面带笑容,转身跟着父亲一起离开。
于敏燕抓着江川的手不放了:“秦汉两朝差不了多少你,你凭什么说这陶罐是秦朝,而不是东汉。”
夏炎道:“认赌服输,今天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秦朝陶器的制造达到了空前的规模和水准,出现了兵马俑这样的珍宝。
但秦汉时期的原始瓷无论从品质还是工艺都出现了退化现象,但是大部分胎呈灰和深灰色,最普遍的现象就
是胎质疏松。
秦汉时期的原始瓷只能称为“釉陶”。不过区别就在于,东汉早期开始用浸釉法,器物近底处无釉。釉层均匀,胎釉结合较好,脱釉的情况很少。
而这个陶罐釉全部掉光,因此更应该是东汉时期的作品。”
江川点头:“夏金狮果然名不虚传,我又学了一招。这些作品都是阎爷已经确定的物件,绝对没有错。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吧。”
江川转身,招呼人,将这古玩小心搬回库房。
夏炎上前一步,气势碾压于敏燕:“你服是不服。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服……算……算数。”
“大点声。”夏炎吼道。
于敏燕被夏炎的气势震慑,只好重复道:“我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小跟班。”
夏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
“很好,既然如此,那就跟我走吧。”
“去哪?”于敏燕哭丧着脸,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甩掉夏炎,这辈子算是完了。
“你是小跟班,问那么多干什么!”
夏炎向大门口走去,而于敏燕摇了摇头跟在夏炎身后也向外面走去。
门口外,
阳光明媚,明老头的脸上却阴冷地可以看到霜。
于敏燕一出来,明老头就冷眉走了过来。
“于敏燕,站住。”
于敏燕一惊,眼神有些凌乱。明老头来意非善。
“明爷,您有什么事么?”于敏燕此时就像丧家之犬一样狼狈。
“你这个骗子,还敢问什么事?”明爷递了个眼色,手下两个大汉立即将于敏燕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我的钱是那么好拿?嗯?”明夜把手一伸,这是要把自己给他的一百万拿回来。
“明爷,你总不能不给活路。如果不是您一再邀请,我也不会碰这个跟头。”于敏燕没别的毛病,就是财迷,他手里的钱,想拿回去不容易。
明爷面色狰狞,目露凶光。
“于教授,你大概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吧。给我抽他。”
明老头一下命令,两个手下人对着于敏燕的脸就是一拳。
“哎呦,打人不打脸,你们这些强盗。”于敏燕一介书生,哪受得了这个,闭着眼,捂着脸发出嗷嗷的叫声。
“喂,于教授,你叫声么,这还没打上呢。”耳边传来夏炎的声音。
只见夏炎的手紧紧抓着那个大汉的拳头,向外轻轻旋转,他的胳膊就发出嘎嘣一声响。
接着,那大块头平地飞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夏炎,你多管闲事,这人可是你的仇人。”明爷目光恶毒地看着夏炎。
夏炎收起拳头,冷笑道:“明爷,刚才我们两打赌,你应该听到了吧。他,现在是我的小跟班。”
“所以呢?”明爷释放出浓烈的杀机。
夏炎面无表情,同样冷冽。
“所以,即便是我的狗,也不是你可以碰的。我数三个数,赶紧滚!”
“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明老头大怒,怒火正要爆发。
身后的大汉警觉地在明爷耳边低语了几声。
明爷压住怒火,看了看于敏燕和夏炎。
“你们给我等着,在十三堂得罪我是没活路的。”
夏炎笑笑:“是嘛。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已经向阎爷提出申请,明天开始查内库二号库的所有库存,你最好把账目弄的清楚一点。”
夏炎这招够狠,明爷的气焰终于被压住,连话也不想说,一甩袖子就走了。
这是夏炎看到,不远
处,阎雪漫正向这边走了。
“大小姐,让你担心了。”对自己好的人,夏炎还是很懂得进退。
阎雪漫道:“你不敢这么得罪明爷,而且即便你能查出他的账目有问题来。你也未必能扳倒他,我爹把他当亲兄弟,你明白么?”
夏炎笑笑:“我有大小姐撑腰,怕他个球。我不信我把他的丑事拿出来,你爹没一点想法。就算扳不倒他,也不要他那么嚣张。”
阎雪漫笑笑:“行吧。有什么事及时联系。我有件重要的事已经发信息到你手上了。”
阎雪漫说的很神秘,夏炎一想就想到是红梅山庄的事情,点了点头。
两人不多做交流,一边俊青跟了过来,各自离开。
“哦,夏爷,刚才真是多谢谢你了。”于敏燕说道。
夏炎轻哼一声:“知道你不是诚心,我看你这人挺财迷,要钱不要命。挺好,只要有缺点都挺好。”
于敏燕尴尬地笑笑:“我真就这么点爱好,当初学古玩收藏,也就是为了钱。看到钱,我就情不自禁。”
“你虽然是我的跟班,但我会发你工资,只要你不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