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乾笑道:“在这之前,我不是去救了一个人吗?和他们有一些关系估计是。我上次的情面,所以特地来帮咱们一把。”
云若琳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他虽然明白叶乾所说的话,只是此事就真的是这般简单吗?
见到叶乾的神情中带着笑意,云若琳便说道,“那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叶乾冷意森然,“自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说这句话的时候。”
叶乾周身带着强大的气势,这样的情形也让很多人心中颇为震惊。
刘博他们将探查到的线索全部说了出来。
看着蔡大头的模样,叶乾转头对着谢大脚说道,“谢先生,如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想来你也可以秉公办理了。”
谢大脚立即堆起满脸的笑容,恭敬地说道,“叶先生,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还给云总一个清白以及交代的。”
叶乾点头,拉着云若琳说道,“咱们现在先离开吧,我想谢组长他一定会秉公办理。”
王胖子他们内心中自然是知道,谢大脚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们并不知道宋奎木究竟是什么身份,但是看王胖子对宋奎木以及刘正国那恭敬的样子,显然是位高权重。
有他在,王胖子就不可能去做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刘博来到了,谢大脚的面前说道:“谢先生,这件事情我会盯着你的。”
“若是你不按照我们所想的那样去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边说着,他便直接离开了小雅则冷冷地盯了一眼谢大脚,一脸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而反观谢大脚这边的人那可都是一副抖若筛糠的样子。
他们也没有想到一直不可一世的,谢大脚竟然会在如此大的一个跟头。
“组长,两个人究竟是谁?”
啪的一声!
谢大脚突然间给了他一个掌掴,说道:“出口不要再提这件事情,还有告诉他们华家此事我办不了。”
那人捂着脸,内心中也是带着惊恐的谢大脚,对身边的这些人都还算是不错的,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模样呢?
正因如此,所以他便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可要比他们所想象当中的高尚不少。
华子晋那里很快就知道了,谢大脚失手的事。
想到这些,他神情中自然也是带着一些愤怒的。
看着华子晋的模样,说道,“兄长,你在这件事情上何必如此着急呢。”
“你看上官家族那里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想来他们此时也并不在意。”
“船到桥头自然直,难道咱们没了那个盛玉泽还真的开门做不了生意不成。”
在听到他所说的话后,华子晋长叹一声,说道:“华子腾我知道你所说的意思,只是咱们华家一直都在和生育者有着十分深度的合作。”
“虽然,咱们一直都在找寻其他的药材商进行替代,可是他们都没有盛玉泽有着强大的实力。”
闻言,华子腾内心中便带着一些无奈。
话虽如此,可是兄长现在咱们没有更好的办法,不是吗?
“更何况,这天下间难道只有盛玉泽是不可替代的兄长,不如我去找一找别人吧。”
闻言,华子晋便了然的点头说道,“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华子腾闻言立即开心了起来,点着头说道,“兄长且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做到的,说完他便月亮开心的离开了。”
看到华子腾离开旁边的化管家,内心中便带着一丝犹豫。
“大少爷,这件事情真的要让二少爷去做梦,我怕他会无功而返,他让他去做这件事也总比在这里要强上一些,省得他烦我。”
闻言,华管家立即点了点头,不过在此事上话管家却是支持华子腾的,因为在他看来有一些事情也不是非盛玉泽不可。
思及此处,华管家便说道,“大少爷,不如咱们再去找上官老先生商量一下,想来以他的胸襟和魄力,应该对此有一些办法。”
闻言,华子晋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上官晴已经拜叶乾为师了吗?”
在这样的情形下,叶乾怎么可能会不管华家,到时候就算是从盛玉泽拿到了药材却也会分给上官家族。
可是我们华家呢,我们华家现在却是半点计划也无。
闻言管家,心中便带着一些了然,也就明白眼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此时他也不得不说,这件事情确实是华子晋所考虑的那样。
再加上这次谢大脚失手,他们没有办法对付叶乾,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叶乾越来越强大。
华子晋说道,“不过我还是要去一趟上官家,毕竟这件事情我倒要看一看上官家是否是要置这些医药行业的同仁于不顾。”
说罢,他便拿起东西朝着上官吾那里而去。
“上官吾正在和管家下着棋。”
听到是华子晋来到这里后,便挥了挥手让管家离开。
华子晋看着上官吾说道,“上官老前辈。”
上官吾哈哈一笑说道,“原来是华家的大少爷来了,有没有这个兴趣陪老头子,我手谈一局。”
华子晋想了想便直接坐在了上官吾的对面,看着浑身充满着戾气的华子晋。
上官吾便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我和你爷爷也是十分的喜欢围棋,经常坐在一起,只是这老了老了他却先走一步。”
闻言,顿时华子晋的眼眸中便带着些许的恼怒。
他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有人和他提及已经去世了的爷爷。
只是上官吾如此说,他内心当中也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来反驳的。
只得轻笑了一声,说道:“我爷爷他没有这样的福气,所以也没有办法看到眼前的这些盛世。”
“可是,上官老先生您就不同了,我爷爷不在了,所以在龙国的医药行业,您便是最为德高望重的。”
我们在遇到难题的时候,唯一能够请教的也大概就只有您了。
闻言,上官吾的眼眸中便带着一些笑意,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华子晋来到这里究竟是所谓何事呢?